破舊的室內,殘舊的床上躺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女,身上蓋著洗白的棉被。
她似做了噩夢,眉頭緊皺著,額頭不斷冒出冷汗。
阿岩推著冷珏來到床邊,冷珏看著床上的人,手背上的鞭傷以及從左臉蜿蜒到右臉的一條鞭痕,雙眼暗沉,雙拳緊握,而後一拳打在黑鐵製的輪椅把手上。
「爺。」阿岩低呼。「請爺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
輪椅上的冷珏懊惱道。
「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卉兒,才讓她承受那麼多年的屈辱,這次還差點死掉,都怪我,是我沒用,我辜負了娘對我的叮囑,我沒有保護好妹妹……」
冷珏說著握起拳頭用力的捶打自己的雙腿。
阿岩抓住男子的手,焦急道。
「爺,會好的,屬下會為爺找到良方治好腿傷的,請爺不要如此折磨自己,這會令屬下們痛心沒有能力保護好爺,請爺不要這樣。」
這時床上的人揮舞起雙手,衣袖隨著她的動作落在手肘處,露出了手臂上觸目驚心的鞭傷。
她面孔突然猙獰起來,嘴裡呢喃著:「不要,不要……」
冷珏停下手中的動作,雙手抓住女孩的手。
「卉兒不要怕,哥哥在,沒人敢傷害卉兒,哥哥會保護卉兒的……」
看著女子冷珏俊朗的面容上滿是心痛。
忽,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雙眼睜開,眼中的溫度凍的冷珏僵住了所有動作。
頃刻間之前所有被冷卉嘲諷破口大罵侮辱的語句場景全部湧現在腦海中。
幽璃卉感覺有人握住自己的雙手,從夢中醒來,看到陌生的男子,不顧身體的疼痛,甩開男子的雙手,往床裡面靠,冷聲道。
「你是誰?」
冷珏看著被甩開的雙手,他眼神暗淡,似早已習慣的嘆息一聲,看到幽璃卉面無表情的問話,他詫異的看著幽璃卉。
卉兒怎麼了?
阿岩也同樣詫異的看著幽璃卉,小姐這是?在玩新的把戲來抓弄侮辱少爺嗎?
阿雪剛踏進房門就聽到幽璃卉的話,她小跑到床邊看著幽璃卉開心道:「小姐你醒啦!餓不餓,渴不渴,要不要給小姐拿吃的來?哦,對了小姐這是你親生哥哥,也是將軍府的大少爺。」
阿雪說著又看向詫異的兩人傷心道:「大少爺,小姐被大小姐與小少爺推進水裡後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冷珏看著防備的幽璃卉,與阿岩對視一眼。
呵,失憶?也好,或許是天意吧。
幽璃卉看著冷珏慢慢卸下防備,垂下眼帘,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中。
冷珏朝阿岩伸出右手,阿岩從納戒拿出一個瓷瓶放在冷珏手中。
冷珏拿著瓷瓶伸給阿雪道「這藥給卉兒的傷口塗抹,一日一次。」
阿雪接過瓷瓶道「是,少爺。」
冷珏又道「阿雪,把事情的經過與我們說一下。」
「昨日午時大小姐的貼身丫鬟來說請小姐去荷花園一聚,與恢復元素之力有關,奴婢便與小姐一同去,不曾想剛踏進荷花園大小姐就命人把我們抓起來,她手上拿著鞭子,還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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