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個許家,都給我撤了。」皇殷雨桐瞳仁中瀰漫著狠光,惡狠狠的揮手道。
「說起來,你娘和她也是親姐妹,她都變成這樣了,你娘還不出來看看,嗤嗤……真狠心啊!我可沒興趣收拾她的遺體,麻煩你給你三姨接收遺體。」許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的表情輕描淡寫。
「說起狠,哪有你狠。」皇殷烈焰看著棺材,這棺材是她親手選的,是用上等的木頭花費三天的功夫才築造而成,防水吸熱,棺材裡眨眼間就積攢了兩厘米高的血,李氏就侵泡在裡面,她的手筋和腳筋都被挑開,只能在裡面一動不能動。
「你以為這樣的懲罰就能換回烈焰嗎?呵呵……你小看巫樓了,你看她的脖子……」許蕭抬起精緻的下巴,笑的幸災樂禍。
不光是皇殷雨桐在看,就連隱藏在人群中的殷烈焰也在看,只見李氏的脖子,浮現出淺灰色的神紋痕跡,神紋黯淡無光,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髒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皇殷雨桐瞪圓了眼睛,驚詫的道。
她記得,三姨的神紋是漂亮的青色,也是這條神紋掩蓋了天機,讓所有人都無法知曉殷烈焰的事情,她才會移植神紋成功的……只是,此時的神紋,好像吸走了所有的力量,變得灰敗了。
「這條神紋是許家血脈賜予的天賦,從此以後,她不再是神紋師,而是最下等的賤民。」許蕭手裡拿著紫玉簫,敲擊著棺材的邊緣,裡面的李氏怨毒的瞪著他,他也無動於衷。
「巫樓的秘法,可不是放點血就可以了,這是你的懲罰,讓你一輩子銘記的懲罰。」許蕭低著頭,俯視的看著李氏,一字一字的傾吐道。
「你這是在為她復仇嗎?」皇殷雨桐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渾身顫抖。
「沒錯,就是復仇,我許蕭的表妹,也是你們可以欺負的嗎?」
「咣當——」許蕭踢了棺材一腳,棺材凌空的飛了起來,砸在了皇殷家的門檻之上,就落到了皇殷雨桐和殷老夫人的旁邊,裡面飄灑出來的血液,炙熱的撒在了她們的鞋和衣角上。
「果真是蛇鼠一窩。」許蕭仰脖大笑,躍上了馬車前面的馬匹之上,斬斷了馬與馬車之間相連的繩子,他騎著一匹駿馬,周圍的人自動讓開一條道,他快速的消失在了皇殷家的門前。
「真是大快人心,我們也走吧!」趁著要散開的人群,殷烈焰和嘉兒一家人夾在在人群中,向城門口走去。
在背後,李氏悽厲的聲音驟然響起。
「報應啊!這都是報應啊!」
殷烈焰聽罷挑起嘴角,冷哼的喃喃自語道,「這只是利息,我會回來的。」
嘉兒和她的父母對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大小姐,我們去哪裡啊?」嘉兒急急忙忙的道。
「先出城再說。」殷烈焰走在前面,從空間戒指中隨手掏出一件漆黑的斗篷,披在了身上蓋上了帽子,在蓋上帽子的瞬間,有一行人和她擦肩而過。
殷烈焰抬起眼帘,輕描淡寫的瞟過,這個眼神讓馬匹上的人,拉直了韁繩。
「殿下,怎麼了?」跟在後面的侍衛,討好的道。
吳梓城坐在駿馬上,緩緩的轉過頭,略微疑惑的眯了眯眼角。
「沒什麼,看花了眼。」那雙眼睛和她很像……
「是那個女子嗎?要不要小的去……」
「嗯。」吳梓城點了點頭,繼續駕馬走向皇殷府,在他身後的侍衛獨自一人駕馬轉身,向前去追引起殿下矚目的女子,心想著奉獻這位女子後升官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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