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籬本想矢口否認,可摸不准慕容瑾瑜將這個罪名強加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萬一慕容瑾瑜便是想借著這件事將自己狠狠嘲笑一番,被自己這樣否認了,他會不會覺得十分無趣?
洛青籬想了想,只好先試探著問道:「那王爺覺得,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嗎?」
慕容瑾瑜聞言一怔,他此時腦子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以身相許」四個字,突然腦子裡一種強烈的不自控的情緒控制著他,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即便要以身相許,那也是本王救你在先」,
洛青籬聞言打了個哆嗦,莞爾一笑,連連道:「王爺言之有理,救命之恩確實不需要以身相許」,
慕容瑾瑜何其聰明,她一說,他便聽出了她的意思,根本就不想對自己以身相許,心裡便又堵了起來,
這些完全不受自控的情緒不知道從何而來,慕容瑾瑜此時便恨不得掐死她算了,也比這樣被她左右著情緒好,怎麼會遇到這樣一個折磨人的女子?
洛青籬見慕容瑾瑜不語,此時動員著全部的腦細胞去猜測慕容瑾瑜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動不動就提鬼千尋,難不成是有意試探自己是不是有維護鬼千尋之心?
抑或是,試探自己是不是想藉助鬼千尋離開王府?
那就大可不必了,既然只有慕容瑾瑜救得了無塵子,她自然是打死都不會離開這裡,就算鬼千尋真的尋來,她也斷然不會隨他走的,
洛青籬真的覺得,慕容瑾瑜的心思實在是太難猜了,
洛青籬垂眸沉思,慕容瑾瑜便一直這樣看著她,心緒也漸漸平復了下來,待洛青籬回過神,一抬起頭就看見慕容瑾瑜正在看著她,她微微一怔,便也這樣靜靜的看著慕容瑾瑜,
歲月靜好,若是兩情相悅,便只是這樣靜靜凝望,都會覺得幸福、滿足,
若是兩情不相悅,甚至到了兩兩相厭的地步,那便是洛青籬此時毛骨悚然的感覺,至於慕容瑾瑜是什麼感覺,她自然是猜不出,
終於,洛青籬想著,不如請他進屋,喝喝茶,緩解一下有些緊張的氣氛,想到此,洛青籬便福了福身子,道:「外面風大,王爺還是進屋,民女給王爺沏一壺茶,王爺若有什麼指教,民女自然洗耳恭聽」,
慕容瑾瑜眸子垂了垂,看了看一旁的洛青籬,雙手緊了緊,低低的「嗯」了一聲,走進屋裡,坐了下來,
洛青籬斜睨了一下端坐在桌子旁的慕容瑾瑜,心裡罵了句:德行!
洛青籬擠出一抹笑,走了過去,端過茶壺,福了福身子,柔聲道:「民女這就去沏茶,王爺稍等片刻」,
洛青籬端著茶壺走出門去,回過頭看了看慕容瑾瑜沒跟出來,將茶壺放到院子裡的桌子上,跟著活動了活動筋骨,伸了個懶腰,嘀咕了句:「艾瑪,憋死我了」,
說完,便重新端起茶壺走去一旁沏茶,
慕容瑾瑜自洛青籬走出門便一直在留意她的動靜,習武之人,聽力極好,洛青籬那句「憋死我了」自然沒逃過慕容瑾瑜的耳朵,心情突然便好轉了一點點,
等洛青籬回來,便看到慕容瑾瑜正拿著她繡的「鴨子」在細細端詳,
笑吧笑吧,只要您老人家笑過之後心情能好點,我便也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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