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兒雙眸之中滿是不屑之色,將洛青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唇角浮出一抹諷笑:「本小姐還道是什麼姿色,能將瑾王迷得團團轉,今日一看,也不過如此」,
「你!」柒七聞言正欲上前,卻被洛青籬拉住,
不是怕她,這種千金小姐,她要捏死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她只是不想給慕容瑾瑜招來太多麻煩,
知曉慕容瑾瑜的過去以後,洛青籬便知道,他能有了今日的成就和在南拓無可撼動的地位,定是很艱辛的,所以,能省點麻煩就省點麻煩,
可眼前這個薛婉兒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所以,必須一招制敵。
洛青籬面上仍是一臉溫柔和善的笑,語氣倒也柔和,說出的話卻有幾分咄咄逼人之勢:「難不成,薛小姐是在質疑瑾王的眼光?」
薛婉兒一愣,倒是沒想到洛青籬竟然會這麼將話丟了回來,便也不客氣的回到:「瑾王的眼光自然不會有錯,定是你用了什麼妖術迷-惑了瑾王才是!」
洛青籬聞言,淺淺一笑,道:「我要是真懂妖術的話,倒也是好事」,
我要是懂妖術,直接把你變成一隻癩蛤蟆,看你嘚瑟去--
洛青籬眸光凌厲,雖在笑,笑意卻只是浮於表面,見薛婉兒一時語塞,便繼續接著說道:「薛小姐想必也是熟讀百家之書,應該明白:以-色-侍-君,色衰則愛弛,民女倒是覺得瑾王並不是貪圖美-色的膚淺之人」,
洛青籬說到這裡,看了看眼前這個濃妝艷抹的薛婉兒,她想必是經過了細細雕琢才進宮來,可惜,她真的錯了,洛青籬雖然不十分了解慕容瑾瑜,但至少,像薛婉兒這種貨色,他大概也完全看不上,
他不喜歡太浮誇和華麗的東西,否則又怎會總是一襲白衣,從沒有太多繁冗的裝飾,儘管,他其實不需要什麼裝飾--
薛婉兒也不是蠢笨之人,怎麼會聽不懂洛青籬話里的諷刺意味,可今日她既然來了,便也是打算好好收拾收拾眼前這個女子,
她憑什麼就能得到瑾王的青睞?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洛青籬也知道薛婉兒不會輕易罷休,倒也從善如流的挽了挽袖子,道:「本姑娘怕麻煩,不如這樣吧?既然是為了一個男人,不如用女人之間的方式解決」,
薛婉兒一愣,洛青籬已經從柒七腰間抽出佩劍,「借來寶劍一用」,
柒七自然是十分樂意將佩劍借給她,於是笑著連連點頭,
洛青籬將手中的劍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接著,劍指薛婉兒,道:「說吧,文斗還是武鬥?」
薛婉兒不過是一個長年居住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哪裡有人敢如此拿劍指著她,頓時嚇的有些花容失色,但好歹也是有著良好的教養之人,面上倒也表現的不是太過於慌亂,
薛婉兒看了看眼前的劍,身體有些不受控的輕顫,話里難免有了幾分怯意,道:「身、身為女子,理應恪守本分,怎可如此舞刀弄劍」。
洛青籬淺淺一笑,將劍送回劍鞘,眉頭輕輕挑了挑,道:「嗯~薛小姐言之有理」,
將挽起的袖子理好,洛青籬便又恢復了一臉的從容淡定,唇角微微彎起:「薛小姐的意思是:要文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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