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蒙和水無心上前打探了一番,才知道,之前進去遺蹟的那些修士,在尋寶途中突然發了狂,六親不認,瘋狂殺人,要不是他們跑得快,早就沒命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們是中毒了嗎?」玉蒙問道,這大規模的突然發狂,像是中毒導致的。
「他們不是中毒,我們隊伍中有丹師,他告訴我們,那些人是被人操控了。」來人回答。「他們太恐怖了,不僅殺人,還……還吃人,太噁心了!」
來人見到了正常的人,高度緊繃的精神鬆懈了下來,只是說話時,雙手冰冷,還在發顫,臉色蒼白,汗珠直冒。
眾人聽聞,全都圍了上來。
「你們是不是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或者……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兒?」
玉蒙詢問道,一般的遺蹟,它的主人都會留下一道元神守之,如果發現有對其不敬之人,那人必招來殺身之禍。
「這就要問一開始闖進遺蹟的那些宗門了!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亂成一團了,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跡斑斑……」
水無心那邊問出來的結果與玉蒙這邊的大同小異。
「你們之前可有來過這裡?」玉蒙指著自己所在的這塊空間。
「沒有!」幾人看了看,那星星點點的亮光,回想後紛紛搖頭,「這裡我們確實沒來過!」
「那你們可有被困在密室過?」玉蒙繼續詢問道。
「你們也被困在密室過?」一人驚訝過後點了點頭。
「那你們是怎麼找到出口的?」
「應該是誰無意中碰到牆上的哪個按鈕,石門就自己開了,只是路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一條了。」
玉蒙和水無心相視一眼,猜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他倆都是從密室的屋頂走出來的,而其他人不是。
「水師兄,你怎麼看?」 玉蒙問道。
「不把這事弄明白,睡覺都不踏實,佛祖肯定會將我從床榻上拽下來的。」水無心笑道,「玉蒙兄不是也正有此意嗎?」
「知我者,無心師兄也!」 玉蒙回答。
「我也要去!」楚雲走過來,站在他們了前面, 「你們別想撇下我!」
「楚雲,這次遺蹟尋寶,你們楚家好像沒參與吧!」閻子坤聽到楚雲的聲音,回過頭來,「你家都這麼有錢了,還和我們來搶寶貝!」
「小王爺,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楚家是沒上國稅還是怎麼地!」楚雲氣極,「我家有錢……有錢犯罪嗎?誰規定有錢的人就不能來遺蹟了,我就搞不明白了,有錢怎麼就招惹你們了,一個個的!」
羅千這樣說他,閻子坤也這樣說他,真是不可理喻!
「楚公子,你明知道閻子坤不是那個意思,又何必在意呢!」莫卡妮替閻子坤打抱不平道,別看他倆平日裡總喜歡打打鬧鬧的,遇到「敵襲」,就會一致對外。
「好男不跟女斗!」楚雲見莫卡妮開言,自動屏蔽掉。「玉蒙大哥,我們走吧!」
「我們也要一起去,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閻子坤喊道,「萬一你們又消失了,本王上哪兒找你們去!」
「小王爺,你當你身後的那些人都是吃乾飯的嘛?」楚雲冷笑著,「出個門還帶上一堆護衛,真是臭顯擺!」
「本王樂意,你管得著嗎?」閻子坤嘚瑟吧唧的。
「行了,你們要是喜歡吵,出去以後有的是時間!」玉蒙臉色一沉,接下來不知還有多少未知的危險等著他們,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吵架。
「!!!」
閻子坤瞅了一眼玉蒙,想頂嘴又不敢,雖然他是皇族,可人家的實力擺在那兒,他可不敢造次。
「小王爺放心,我玉蒙從不會丟下任何一個兄弟。」
在遺蹟中央一個空曠的山洞裡,一個祭壇赫然出現在正中,兩旁是八根巨大的石柱子,柱子上雕刻著一些古老的咒語。
祭壇四周,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足夠多的血液在觸碰到祭壇的那一瞬間,整個石洞裡的屍體全都漂浮了起來,化作汩汩血河,浸入祭壇。
而啟動祭壇,讓那些修士自相殘殺的人正是雲飛揚,也是這遺蹟的主人,梟可的那位便宜師傅。可他很清楚,那些會自相殘殺的修士是因為心中邪念,起了歹意。
玉蒙他們來到祭壇的時候,這一切好像從未發生過,別說血,乾淨得連根頭髮絲兒都找不到。
「大師兄,我們散人來錯地方了,如果這裡曾經發生過那麼激烈的打鬥,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呢!」羅千還用手中的佩劍敲了敲身旁的石柱子。
「不可能!」之前逃出去的那幾個修士說道,「我當時還在地上劃了一劍,只要找到那劍痕就能證明我沒有說謊!」
「我也記得,當初我的頭就撞在那根石柱子上,上面應該還有血跡!」
「沒錯!我們也記得!」
幾人都很肯定,這裡就是那人間煉獄,只是現在卻如此乾淨,很想不通。
「那你來找找!」羅千不由得懷疑,這些修士是不是進入別人設置的幻境中了。
「找就找!」那幾個修士分散開來,都去找自己留下的或是被留下的痕跡去了。
只是一切都將是徒勞,那些人連人帶皮的早就被雲飛揚凝結成了梟可體內的靈根了。
遺蹟外,木屋內,梟可睜開了眼睛,雲飛揚就坐在她的床沿上,看見她醒來的那一刻,露出了笑臉:「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強悍很多。」
「我……好了嗎?」 梟可悠悠地問了一句。
「當然!只是你的靈根有點特殊,需要用人血來祭養。」雲飛揚邪魅一笑,「惡人之血!」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變強,隔三差五就得殺人!」
「沒錯!」
「我不干!」
「你沒得選擇!」雲飛揚指向梟可的丹田處,「如果沒有血液的祭養,這裡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從一開始就設計我!」梟可怒指雲飛揚。
「我一開始就跟你說了,我不是什麼好人!」
雲飛揚的冷漠,讓梟可怒不可遏。
「我可以選擇自殺!」
「當然!如果你想讓欺辱你的人逍遙自在,我可以重新選擇繼承人。」
「你……欺負人!」
「你給有另外一個選擇!」雲飛揚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我覺得,我還是不說了的好。」
「你這人怎麼這樣,一個大男人,說話婆婆媽媽的!」梟可瞪眼,「趕緊說!」
「用你的容貌換!」雲飛揚認為梟可不會同意,也沒怎麼在意。
「我換!」梟可回答,「只要不讓我殺人,容貌……我不在乎!」
「小徒兒,為了一些該死壞蛋,你寧可變成醜八怪嗎?」雲飛揚瞪大了眼睛,容貌對於一個女子而言是多麼重要,這個傻徒兒是哪裡來的奇葩,還是說他這一覺醒來,男人的審美都有問題了?
「小徒兒,你可想清楚了?」
雲飛揚再次問道。
「我有一個條件!」梟可說道。
「說來聽聽!」雲飛揚微微一笑,他就知道梟可肯定會反悔的。
「你所有的本事不得藏私,都得教我,等我幫你把仇報了,咱倆就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認識誰!」
「小徒兒,你就這麼嫌棄我?」
「我不想和一個殺人魔頭做師徒!」
「那你可知你的靈根……算了,既然你心意已決,為師也不為難你。」雲飛揚說道,「如果你以後想恢復容貌,為師可以幫你殺壞人哦。」
「你閉嘴!」梟可喊道,「如果喜歡我的人在乎的只是我的容貌,那他早晚會移情別戀,這樣的容貌,我要來何用!」
「小徒兒,你不殺人,怎麼幫我報仇?」
「我只殺該殺之人!」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雲飛揚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笑意,等你以後入了世。你就知道了,很多時候,不是對方該不該殺,而是你怎樣才能活著。
「開始吧!」梟可可不想一會兒被丹田折磨,陷入絕境,忍不住想殺人。
這許多事有一便有二,有二就會有三,她不能讓自己萬劫不復。
「好!」雲飛揚給梟可吃了一粒止疼的藥丸後,伸出手掌,對著梟可的臉,玄力輸出,將梟可的臉活生生地給剝落而下。
梟可感覺臉部火辣辣的,雲飛揚已經遞過來一面銅鏡。
「啊!」 梟可被銅鏡里的人嚇了一跳, 從脖子以上,沒有一寸皮膚,肌肉全都粘連在一起,紅得透亮,不,那裡面的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就算是鬼也比這好看的多。「這……就是……我嗎?」
梟可驚詫過後,鎮定了下來,這個結果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後悔了嗎?」
雲飛揚問道,「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無悔!」梟可看著雲飛揚另一隻手裡的皮囊,態度還是那樣堅決。
「如你所願!」雲飛揚直接將梟可的皮囊塞進了她的丹田處,嘴裡嘰里咕嚕的念叨著,才一會兒功夫,梟可感覺到臉上的火辣辣的溫度好像降低了許多,灼燒感也隨之消失了。
「這裡面有幾套衣服,一本毒術,衣服是給你換洗的,毒術是教你防身用的,你先把裡面的內容背熟了,我再教你修道。」雲飛揚丟下一個包袱,就鑽進梟可的石鐲子裡去了。
「這鐲子可有名字?」梟可隔著鐲子問道,她相信雲飛揚聽得見。
「血閻羅!」
雲飛揚的聲音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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