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猶豫再三,為了元帥和殿下和睦,為了黑子國的長寧,他決定,得趁機偷回梟可腰間的玉佩。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黑子國的軍營重地,閻祁正在操練士兵,不管是打熬體力、練習戰技、還是操演陣形,他的要求都是最高的。
平時多留汗,戰時少流血!
這是他的口頭禪。
「報!」黑子國的一偵察兵急沖沖地跑來,進來閻祁的營帳,半跪而下,「報元帥,白子國長公主的花轎直接繞開了我們,從小道走了。」
「誰出的主意?」閻祁立馬沉下臉來,白子國長公主說過,她會等他,不會答應玉蒙殿下的婚事的,他聘禮都準備好了,昨日卻聽聞長公主答應了玉蒙殿下的求取,他已經做好了搶親的準備,只要花轎到他的營地,就別想再離開。
「是布空將軍!」偵察兵回答,布空是元帥一手提拔起來的,只是後來被玉蒙殿下看中,帶走了。
「他怎麼會知道本帥與長公主的事?」
他和梟可密會,一直都只有幾個心腹知道,布空早就被店下搶走,根本不可能知道此事。
「尚未查清。」偵察兵回答。
「現在白子國是什麼情況?」閻祁問道。
「長公主離開後,便由白子國國丈李老擔任元帥一職,據探子匯報,長公主就是被他下了藥,綁上花轎的。」
「原來是他搞得鬼!」閻祁就知道,長公主不會背叛他的。
兩國交戰,之所以持續不斷,就是閻祁和梟可故意搗亂的,只要有戰爭,白子國離不開梟可,黑子國缺不得閻祁,兩人心照不宣地打起了持久戰,她怎麼會突然答應這門親事,原來其中有詐。
「影衛團!」閻祁一聲令下,數十個黑衣人出現在營帳里,齊刷刷的半跪著,等待著閻祁的下一個命令。
「隨我去搶人!」閻祁目光如炬,態度堅決。
「是!」
在這大帳中,閻祁的話就是天,他們也只聽從他一人的號令,莫說是搶人,就連這黑子國的皇家,只要閻祁說一聲,他們都能為其覆之。
偵察兵擔憂地看向他們離開的方向,女人無才便是德,可謂至言!
棋盤外的兩人還在爭鋒相對,寸土必爭,綿里藏針,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棋盤內,梟可也在計劃著殘片的事兒,如果按原計劃走官道的話,現在已經到閻祁的轄區了,可布空擔心閻祁會來搶親劫人,只要心裡有不好的感覺,他就會臨時換行程,不敢在路上停留,到達地一站龍城時,天已經黑了,不能繼續趕路,布空有又做了許多的障眼法,最後讓大夥喬裝城普通的老百姓,在城外租了一個農家小院,暫時先歇歇腳,等明天天一亮,他們就離開。
閻祁一路追趕,走了許多冤枉路,到了龍城,還被耍得團團轉,他們將整個龍城的客棧挨個兒查了個遍,就是沒找到人。
臨時找了個客棧,等待其他人的消息。
「布空,你到底把人給我藏哪兒了呢?」閻祁真後悔當初教會了布空那麼多東西。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讓人摸不著頭腦!
「咚咚咚!」有人敲響了閻祁的房門,「閻公子在嗎?」
「來了!!」
閻祁這前腳剛到,怎麼會有人知道他住在這客棧里。
等閻祁打開門,門外什麼人也沒有,地上放著一封書信,信上留書:閻九親啟!
閻祁撿起書信,打開一看,信里只有一個地址:城外楊家村。
「來人!」閻祁收了信,置於懷中。「去楊家村!」
……
梟可獨自一人坐在院中的一棵槐樹下,望著天上又圓又亮的月亮發呆。
「小將軍,今日可是中秋佳節!」
「回長公主的話,什麼叫中秋啊?白子國有這個節日嗎?末將只知道今日八月十五!」布空也沒聽過,一板一眼地回復。
「八月十五中秋節,人皆競賞天邊月,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梟可笑了笑,「八月十五可是個很特別的日子呢!」
布空以為梟可又在思念閻元帥,心中甚是惶恐,他帶著他們東躲西藏的,就是怕被閻元帥發現,一旦被他發現,搶親都是輕的。
閻元帥和玉蒙殿下,這兩個人都是黑子國的頂樑柱,可不別出什麼差錯。
「小將軍,如果你們元帥來搶親,你們攔得住他嗎?」梟可笑道。
「除非我們全軍覆沒!」布空說道。「不然元帥帶不走你!」
「你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梟可真是佩服了。
「自古忠義兩難全!」布空無奈道。
哎!
梟可嘆了口氣,古代人的腦子真是迂腐,一點兒都不會變通。
「本公主是答應和親,可又沒說與誰和親,想娶我,那得看有沒有那個本事才行!」
「長公主的意思是讓他們比武打擂台?」
布空問道。
「非也!」梟可搖頭,「咱是文明人,打架多傷和氣啊!」
「這話別人說,末將信!長公主可是白子國的第一高手,說不打架,誰信!」
「此一時,彼一時,我要拋繡球!」梟可賊笑,「只要是你們黑子國的人,無論男女,都能來參加,誰搶到我的繡球,我就嫁給誰!
當然,如果搶到繡球的人不願意娶我,還有一種辦法,可以將繡球拍賣,價高者得!公平吧!」
「長公主,這樣可不行!」布空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這種方式,前無古人,他也相信後無來者。
「那你說怎麼做?」
「我……我……」布空差點著了梟可的道,他是來給玉蒙殿下迎親的,怎麼還和新娘在這兒商量起換嫁之事來。
「長公主,你既然上了殿下的花轎,就是我黑子國的太子妃,就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小將軍,如果我說,你們黑子國的所有人都只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你信嗎?」梟可問道。
布空不怒反笑:「長公主,天地如棋局,眾生如棋子,我們每個人即是棋子,也是棋手。誰在對弈?」
「佩服!」梟可沒理由反駁布空的話,天地為棋盤,蒼生做棋子,誰在對弈?
「長公主,夜裡涼,還是回屋吧。」布空心裡煩躁不安,恐有事發生。
長公主雖武藝超群,可刀劍無眼,萬一傷著碰著,他萬死難辭其咎。
「小將軍要是累了,就去歇息,我不累,我還要等個人!」梟可直言道,她在等人,如果這裡的閻祁真不記得她,她準備奪了殘片就溜。
「長公主,這裡末將已經戒嚴了,再說了,沒人知道我們在這兒。」布空終於知道自己那不安的情緒是怎麼來的了,原來是長公主在搗鬼。
他一路躲躲藏藏,閻元帥就算要尋人,也要費一番功夫,等他們尋到這裡的時候,他們也早就離開了,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
心裡的局促不安,讓他對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起了疑心,難道這一切在梟可的眼中,只是小孩兒過家家嗎?
「打個賭唄!」梟可笑道。
「賭什麼?」布空問道。
「就賭你們閻祁元帥會不會來!」
梟可笑道,「他若不來,我輸,他若來了,你輸!」
「彩頭是什麼?」
「錢財對我沒用,權力我也不想要,男人我更不需要,我還真想不起來你能給出什麼彩頭,罷了,不賭了。」梟可揮了揮手,「你去歇著吧,我害還得在這兒等人呢!」
梟可都這麼說了,布空哪裡還敢走啊。
「站著等多累啊!坐唄!」梟可笑道。
「末將站著就行!」布空得守著這個不安分的長公主。
「隨便你!」梟可大袖一揮,布空親眼目睹了,原本空空如也的石桌上,擺滿了堆水果,奇形怪狀的,還泛著一層奇異的光芒,特別神奇。
「長公主,你是怎麼做到的?」布空傻眼了。
「我都說了我是神仙,你偏不信!」梟可逗弄到,「要不要再給來個大變活人?」
「還能變出人來?」布空瞅了瞅梟可上下,要說這果子能從她袖子裡出來,尚且說得過去,這活人怎麼可能變的出來。
不信!壓根不信!
「幾個活人算什麼,我們還能變出一支軍隊來呢?」梟可笑道,「要不要給小將軍開開眼界啊!」
「長公主,你就莫要糊弄末將了。」
「不信就算!」梟可坐了下來,彈了一個響指,四隻鳥從空中飛了下來,立在石桌上,眼巴巴地看著那些靈果。
「事做得怎麼樣了?」梟可問道。
四鳥齊齊點頭。
「分了吧!」梟可一聲令下,四隻鳥各自分占了一個角落,你一個我一個的將靈果分到自己面前,不管種類一不一樣,反正個數是一樣的,分完之後,滿足地看著梟可。
「怎麼,還嫌少啊!」梟可揮了揮手,讓他們帶著離開。
四隻鳥搖了搖頭,激動地看著梟可,化作四道光芒朝屋頂飛去了。
等布空再一看,桌上又空蕩蕩的,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這是幻覺!
布空這樣對按安慰自己說,一定是幻覺!
他都還沒消化完,屋頂上的一隻火紅色的鳥竟然開了人言:「主人,主公來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4s 3.74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