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炮火,自然是獅指揮著轟來的。網
在奧莉安受傷倒下的時候,獅和小奧就已經商量過對策了。因為戰力已經落後的緣故,所以她們決定出奇制勝說白了,就是正面硬剛大概打不過,要玩點陰招。
整個計劃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由小奧執行,就是找機會刺殺對方一兩個傳奇強者。另一部分是獅的工作,就是在必要的時候給予支援,並且混淆視線,以及……最後的關鍵一擊。
小奧很好地完成了她的那部分任務,憑藉身材嬌小和度極快的優勢,她趁著煙塵衝進戰圈,一下子牽制住了對方戰意最為堅決的兩個聖武士。靠著特殊技能,只用幾顆土豆就把兩個聖武士砸暈了。
儘管她自己也跟著一起戰死,但對神使來說,戰死無非只是回神國復活罷了,跟召喚時間到了之後回去,並沒有什麼分別。
現在,她就已經回到了神國,正在和同伴們談論剛才的戰鬥。
「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叫緊急啊!眼看著只要兩道刀光過去,至少就要倒下兩個,沒準他們順手再一划拉,衝到面前之後再一刀,六個人就全倒了!但千鈞一之際,我就大吼一聲閃亮登場,只用兩顆土豆,就把他們都給砸暈了,然後等那六個反應過來,刷刷刷刷,兩個大活人就變死人了前前後後,頂多不過兩秒鐘!」
「……你就吹吧,你那土豆哪來這麼大威力?演習的時候我們又不是沒挨過。」
「什麼叫吹呢!演習的時候你們有準備啊,我的土豆打有準備的敵人,效果會降低的。只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才能揮最大的效果!」
「聽你這麼一說,下面現在打得很熱鬧嘍?」
「是啊,可惜那個召喚法術限制很大,同一個人一段時間絕對不可能連續召喚兩次,否則我還想下去再打一回呢!現在正是最緊張的時候啊!」
「……這麼說,那邊現在正需要人手?」
「沒錯,急著呢。」
「那還等什麼?咱們下去啊!」
「……你確定人家能召喚到你?」
聽到這個問題,一個戴著白軟帽和藍蝴蝶飾的少女笑了起來。
「召喚法術就是姐姐管的,我去跟她說,她一定會答應的!」
這句話真是一石激起千重浪,頓時群情激昂,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大戰而閒得手癢的少女們立刻吵著鬧著,最激烈的是幾個身上有櫻花之類圖案裝飾的,直接抱手抱腳把那個戴著藍蝴蝶飾的少女扛了起來,也不管她大聲抗議,徑直來到一處海風輕吹的山崖上,找到了正坐在樹下吹海風的神使軍團長。
「列克星敦大將,人間現在需要我們的力量,讓我們集體下去吧!」
「是啊是啊,再不下去就趕不上熱鬧了!」
「趕不上熱鬧還是小事,關鍵那邊等著救命啊!」
「咦?等著救命?情況那麼嚴重嗎?」
「你怎麼這麼耿直!不把情況說嚴重點,大將能答應嗎?」
「不是說,抓了小薩當人質,逼她答應嗎?」
「你是裝傻還是真傻啊!她要真不答應,咱們能把小薩怎麼樣?」
「……好像也不能怎麼樣。」
「所以,閉嘴!讓我去交涉,你的,明白?」
「明白!」
聽到這群亂鬨鬨的七嘴八舌,那位同樣戴著藍蝴蝶飾,卻比小列顯得更加穩重的少女笑了。
「規矩就是規矩,召喚是隨機的。」
「可是……下面真打得很激烈啊!」
「對啊!遲了要出人命的!」
負責領導這群神使的那位最初神使滿臉微笑,就是始終搖頭。
「我們是軍人,對於軍人來說,服從命令是我們的天職。除非有專門的命令,否則我是不會給你們私下通融的。」
話音雖然柔和,但意思卻斬釘截鐵,沒有半點情面。氣得那幾個好戰分子幾乎連鼻子都歪了,卻無法可想。
不說先天就被她克制,就算彼此的能力也差著一截,更不要說她們原本的「設定」就是出自極為注重上下尊卑的某個國家軍隊,雖然說也有「下克上」的傳統,但既然打不過,那當然只能乖乖聽話。
在地球上,那個國家被人一管幾十年,收拾得跟孫子似的,也沒見他們反抗嘛……
當然,她們畢竟是隋雄創造的,其性格跟真正的「原產地」還是很不同的。嚴格來說,更像是來自於隋雄熟悉的動漫作品裡面的設定。畢竟雄哥當年雖然不至於仆街,可也真沒那個身家去萬里之外的島國旅遊,對那邊的實際情況並不了解。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反正現在他連地球都回不了,設定是否貼近原版,也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就在雙方吵吵鬧鬧的時候,一個帶著笑意的溫和聲音傳來了。
「就讓她們去吧,整天悶在家裡也不是回事,年輕人總要多走動走動才好。」
說這話的,是一個坐在竹椅上,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羽扇的青年,正是穿越者隋雄的另一個化身,克里克基恩。
克里克的身份自然是保密的,但神使們卻能夠憑藉本能感覺出他和虛空假面陛下本質上的相同,所以他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神使軍團的最高指揮官,甚至不少人都稱之為「提督」。只是他平時都靜靜地看書和思考,大家不敢去打擾他而已。
這時他一開口,事情立刻就定下來了。
於是片刻之後,祭壇前的卡巴拉目瞪口呆地看著一道道金光,以及伴隨著金光走出來的威武少女們,神情除了茫然還是茫然。
「喂!卡巴拉,你的臉白得過分啊!這連著六七個精英神使了!」
「這不是臉白的問題!就這麼點資源居然召喚到了戰列艦級的,究竟什麼鬼啊!」
高空之中,隋雄賊兮兮地笑了。
他就知道,只要讓小奧過來一趟,這個健談的小姑娘一定會把這邊的情況都告訴同伴,然後有了神使們自願被召喚,事情當然就簡單多了。
嚴格地說,這很有點既做某某又豎某某的意思,但這世上的事情,本來大多就只是需要一個合理的藉口而已嘛。
不管怎麼說,他總不能讓沃尓的教會真打輸這一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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