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沖冷笑一聲。
他伸手一指。
「你們偃月島的弟子,搶了我們獵殺的靈獸,還要血口噴人,這件事,我一定要上報長老會,主持公道!」
「你……胡說!」
蕭恪急得說話都結巴起來。
郭沖原本就是綠玄巔峰。
他臉色一變,釋放出了強大的威壓。
讓後面的鐘離項、燕茹等人,同時色變。
不過,君沫璃卻好像渾不在意。
「哦?」
「不知道郭師兄這麼說,有何證據?」
郭沖伸手指了指那隻默元獸。
「你看,這隻小獸的後頸上,分明插了刻有我名字的箭矢,這就是證據。而他的箭矢,則插在後背上,這分明就是他在偷走靈獸之後,故意刺上去的。」
郭沖這番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蕭恪一時間,也無可辯駁。
他急得不停的說:「你胡說……我沒有偷你的東西……我偃月島的弟子,從來都不會做小偷……」
「哼,誰都知道,你們偃月島出來的人,又窮又廢,除了做小偷,還有別的本事嗎?」
「就是,現在當小偷,以後說不定就要做強盜了!」
「這種人真是我們雲霄宗之恥,趕緊把他逐出宗門吧!」
一群人在那裡大聲叫嚷。
蕭恪急得臉色脹紅。
不過,君沫璃卻仿佛一點也沒有為這些言語所在意。
她淡淡道:「是非真相,自有公道。」
她轉過頭,和顏悅色的對蕭恪說道:「蕭師兄,我問你,這隻默元獸,可曾離開過你的視線?」
「我在路上,見到了一株靈草,特意去採集,默元獸不便攜帶,我就信手放在身邊,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蕭恪自責的說道。
「那就是了。」
君沫璃道:「肯定是有人在那個時候,趁你不注意,把箭矢射到了它的身上,然後,又來找你反咬一口!」
「君師妹,你說話可要想清楚。」
郭沖冷冷說道。
「你這是公然誣衊宗內師兄,你信不信,我把你這句話報上長老會,你同樣也會被逐出宗門!」
「郭師兄,何必這麼大火氣。」
君沫璃淡淡道。
「我剛才就說過了,是非真相,自有公道。」
「而且,默元獸的要害,原本就不是在後頸,而是在背部的一處穴道上,你身為師兄,不是連這一點都不清楚吧?」
郭沖的臉色一變。
「那又如何?」
「你怎麼能證明,我這支箭,是在他之前射中的?」
「我當然可以證明。」
君沫璃走到蕭恪身前。
「把這隻默元**給我。」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自有一股威嚴。
蕭恪很自覺的伸手,把默元**給了她。
君沫璃把兩支箭矢,同時拔了出來。
「你看,蕭師兄這支箭矢上,血跡已經深透箭杆之內,而且呈暗黑色。但郭師兄的這支箭矢,上面的血跡剛剛才沾上去,一抹就掉,顯然,這支箭矢,才是後刺上去的,時間絕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她冷冷看著郭沖。
「我想,如果是郭師兄先獵到這隻默元獸的話,絕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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