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初雨頓時尖聲叫了起來!
這些年以來,幾乎沒人敢在秦霄智的面前提這件事。
很多人,甚至早就已經忘掉了。
秦霄智當年,曾經拋棄過自己青梅竹馬的糟糠女友。
這件事,在雲霄宗,早就已經成為了禁忌。
也是秦霄智心中的逆鱗。
沒想到,這個君沫璃如此大膽,居然敢當面把這件事給揭穿了!
不過她的心頭,馬上又升起了一絲竊喜。
這個君沫璃,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自己找死?
她到底清不清楚,在秦霄智的面前提這個問題。
就意味著,她是要把自己送上死路!
「沫璃!」
鍾離別在身後,用力的扯了君沫璃一下。
臉上帶著焦急。
原本,你就已經得罪了器院。
在這個時候,還要惹上秦霄智,這不是兩面樹敵的行為嗎?
她今天到底還想不想從這裡離開了?
不過,君沫璃卻絲毫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在她看來,像秦霄智這種渣男。
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上。
早就應該被掃入歷史的垃圾堆才對。
前世的時候,她只是遠遠聽過秦霄智的名字,甚至連看他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她才知道,這個秦霄智,是怎樣的狠辣絕情。
這種人,給他一個笑臉,都算是高看他了!
就應該把他打倒在地。
再狠狠的踩上一隻腳才對!
秦霄智的眼中,飛快的掠過了一抹怒火!
這麼多年,他早就已經把連荷這個人拋在了腦後。
甚至,早就已經忘了她的存在。
但君沫璃剛才的話,卻又重新揭開了他心底的傷疤。
讓他想了起來。
以前,他是一個怎樣卑微的身份。
是怎樣爬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這件事,就是他心中的逆鱗。
觸之必死!
秦霄智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冷冷說道:「君師妹,在下無意與你做口舌之爭。」
「不過,我今天來,可不是以私人身份前來拜訪的。」
「秦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鍾離別站了出來。
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站出來維護君沫璃,不能讓她一個人面對秦霄智的怒火。
「這裡沒有你的事!」
秦霄智面色冷峻,將手一揮,鍾離別頓時蹬蹬蹬倒退了七八步。
差一點坐倒在地上。
秦霄智冷冷道:「今天,我是以刑堂副堂主的身份來這裡的。」
「因為君沫璃肆意妄為,對長老不敬,按刑堂的規矩,應該處以重罪才對。」
他冷笑著說道:「原本,我念在她年輕,又是初犯,可以網開一面,只是略施薄懲即可。可是,她的態度,居然如此執迷不悟!」
「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把君沫璃帶回刑堂,聽候發落!」
「是!」
在他身後,數名身系黑色綬帶的弟子,頓時一擁而上。
眼看就要將君沫璃抓走。
「慢著!」
君沫璃一揮手。
一道寒光閃過。
那幾名弟子,頓時被逼得退開了數步。
「怎麼,君沫璃,你敢拒捕不成?」
秦霄智冷笑了一聲。
他的眼中,飛快閃過了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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