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就要往下跳,但深坑圍攏的速度越來越快,如果我跳下去肯定就上不來了!
「龍哥,快走,別管我!」
黑皮豬突然之間不知道哪兒來的股力氣,藉助藤蔓的慣性,他衝上去緊緊的抱住了豬兒鬼。
兩個人在地上翻滾起來!
就在我一愣的時候,大坑已然馬上就要合攏。
快,隨著藍月撕心裂肺的叫喚,我本能的兩手一用力,一縱身跳了上去。
也就兩三秒的時間,轟,那座大坑完全合攏。
老黑
我如同五雷轟頂,大腦一片空白,不知不覺中嘴唇已經被咬出了鮮血。
老黑死了,他為了不連累我,選擇了與豬兒鬼同歸於盡。
他死了我還活著!
「小刀,你怎麼了?快走啊!咱們可不能讓老黑白死,你看這地方還在晃動呢!」
迷迷糊糊從我耳邊傳來了藍月的哭聲。
對,這事兒還沒有結束。
我狠狠的一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拿起桃木劍在左手的食指,中指上一划,瞬間鮮血流出。
粘著鮮血,我在自己的額頭,前胸,丹田,畫了三道符。
緊接著一口舌尖血噴在了桃木劍上。
「你們等著,我不能讓老黑白死,我還能引發最強大的一道天雷!」
「我要將這裡重新鎮壓。」我撕心裂肺的大喊
「五行天雷!」
咔嚓,一道粗大的紫色閃電憑空出現,從天而降直入地下。
腳底下一陣劇烈的顫抖,無數的鬼火,邪氣灰飛煙滅。
閃電的餘波越擴越大
漸漸的這裡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只留下滿地的狼藉。
好了,終於結束了!
我兩眼一黑,體內的力量被耗盡,身體晃動一下暈倒在地上。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足足在奉天的醫院昏迷了三天。
陸玉榮、大長臉、黑衣吳英,都躺在我的隔壁
藍月一直守在我的床前,看見我清醒過來。
她拉著我的手:「小刀,你千萬別想不開,老黑的事並不能怪你」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再次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我知道藍月說的有理,但是我依然過不了心中那道坎。
作為一名驅邪郎中,我一直覺得自己可以淡然面對生死,就算自己出了什麼事也能坦然接受。
但我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沒事,卻害死了身邊的朋友。
更沒想到那種感覺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我的腦海中想起了進入鬼域之時的那種感覺。
也許真的是冥冥中註定,這將是我驅邪生涯的一個終點。
剩下的事兒我沒有出面,完全交給了我姑姑和杜軍處理。
等我們幾個人都恢復過來,以一種複雜的心情回到了燕京。
我將這次屠宰廠給的報酬全留給了黑皮豬的家人,又額外給了他和大長臉的一筆錢。
然後我花錢買了一塊最好的墓地,大長臉拿過來一套黑皮豬的衣服埋在下面。
那一天花狸貓也來了,他和大長臉哭的撕心裂肺。
陸玉榮哭了、吳英哭了、杜軍、大膽兒、藍月,還有我全都淚流滿面。
在黑皮豬的墓地落成之後的一個月,我宣布退出驅邪一脈,也辭去了治安局的工作,專心做一名普通的中醫。
但是我和這些朋友一直非常好,不管誰要事,我都全心全意的幫忙
三年之後,王蔓和小蓮、藍月,都順利的大學畢業。
在家裡的催促下,我和杜軍帶著來小蓮和王蔓回到奉天,舉辦了一次隆重的婚禮。
然後又返回燕京重新又辦了一次。
我所有的朋友都全程參加了兩次婚禮,給了我們最真摯的祝福。
只有藍月沒有出現,她在兩個月前已經出國。
半年之後我接到了藍月的來信,她已經在國外安頓下來。
在信里她說那裡的西方醫術非常高明,建議我和小蓮一起過去學習。
另外藍月單獨給小蓮寫了一封信,內容是什麼我不知道。
那以後我發現小蓮和藍月經常有書信往來。
又過了一個月。
藍月通過藍建國寄給我一個盒子,裡面有一把鑰匙。
還有一張紙,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小蓮拿著盒子自己在房間裡足足待了兩個時辰,然後撕碎了那張紙帶著鑰匙找到了我
第二天,我把店裡的生意全部交給了杜軍打理,以學習西醫的名義辭別了家人,帶著藍月飛到了歐洲一座美麗的城市。
用這把鑰匙打開了一座城堡式別墅的大門。
又過了幾天,藍月拖著行李出現在門口
於是繼驅邪郎中之後,我又過上了與絕大多數人不一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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