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皮囊就是過去行走江湖幾乎必備的百寶囊,一般都是用鹿皮製成。
它用特殊的藥水浸泡之後,會變得非常結實、彈性極佳,就是普通的刀劍也不能刺破。
製成之後,裡面可以裝各種暗器、傷藥、情報、圖紙這樣無論是攜帶還是使用都非常方便。
原本我就一直頭疼那些符咒之類的攜帶,有了百寶囊正好解決了這個難題。
我把百寶囊收好又拿起了那個摺扇,它也是一種奇門兵器,扇面是牛皮的,扇骨是烏鋼打造,比普通的摺扇稍稍大了一點。
摺扇打開可以做一個小巧的盾牌,下面手持之處暗藏著小機關。
只要觸動機關,扇骨可以冒出刀尖,變成短刃、危急關頭扇骨還可以像弩箭一樣發射出去。
有了這兩樣東西,那以後無論是進山採藥還是驅邪鬥法都方便了不少。
第二天我們又去了東安街,可這次沒淘到什麼好東西,不過把需要的裝備都買齊了。
唯獨有最重要的一樣,十分令我頭疼。
就是槍。
過去我們都是用那種民間的火藥銃,威力欠缺但也勉強夠用。
但這次不一樣,我們是要進原始森林,尤其是想去鬼城或者是大清藏寶之處,一路上肯定是非常兇險。
普通的獵槍、火銃已經不適用了,最好能弄到真正軍用槍支。
可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可能買得到。
我正在發愁的時候,杜軍厚著臉皮又去了趟王蔓家裡,請未來岳父指點迷津。
老爺子先訓了他一頓,然後給他指了條明路,讓他去找大金村的上級單位宏宇縣。
那裡的武裝部長是他的一個老部下,可以通過他給我們弄兩個民兵的名額,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持槍了。
作為代價就是,如果我們倆考不上大學,必須得去當三年兵,杜軍自然滿口答應。
解決完了槍的事,也到了該返鄉的時候,我們四個又到爺爺的墳前拜祭了一番,帶著好多親友送的東西,踏上了回大金村的火車。
趙大膽並沒有跟我們回去,過兩天馬伯會找關係,把他安排進奉天一所國營的屠宰場。
這小子搖身一變,比我們兩個都提前吃上了公糧,正如這傢伙自己所說的:別看你們本事挺大,可處處都落後我一步。
到大金村之後,先把民兵的事搞定了,然後把這些裝備拿給劉漢看。
劉漢人瘦了一圈,眼睛比原來亮了許多,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利索勁兒。
別的東西他都沒看,先把兩隻半自動步槍拿到手裡。
「沒想到啊,你們兩個還真有本事,這槍都弄來了,上次我經手還是和考察隊那次,不過可沒這槍新。
「行了,傢伙都置辦齊了,你們兩個也跟著我學點進山的本事吧,否則到那時候肯定適應不了。」
接下來這段日子,我和杜軍包括劉青山,開始接受特訓。
主要是學習野外生存技巧、和練習打槍。
別的都好說,我對這槍的使用遠遠沒有杜軍和劉青山有天分,練了一個多月,還沒有人家練十天打的准。
當然其它的搏殺技巧,他們倆遠遠不如我。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天氣變得愈發寒冷起來,東北到了貓冬的時候。
小蓮也放了寒假,早早的就住到了她二叔家裡。
我們沒有時間陪她們,小蓮就和王蔓、藍月,混在一起。
時間長了小蓮和藍月居然也成了閨蜜,私下裡被人稱作大金村的三朵金花。
終於有一天,村上廣播站傳出了聲音:全體村民請注意了,馬上又到了每年狩獵的時候
全村都沸騰了,青壯男子都喜笑顏開,總算有了消耗過剩精力的地方。
也不怪這些人興奮,像大金村這種偏僻的地方,根本沒有任何娛樂活動,一到了冬天,除了打小牌就是喝大酒。
老人們還好說,年輕人們都要憋瘋了。
正好冬季狩獵給他們提供了一個發泄精力的機會,所以每年的冬季狩獵都和過春節一樣受人重視。
而且按照當地的習俗,冬獵還有競賽的意義。
這是元朝那時留下的習俗,現在只有東北和一些少數民族地區還保留著這種傳統。
狩獵主要分為兩部分,前一部分是集體活動,大多是為期三天。
大家統一划定區域、白天自由活動晚上必須回到指定地點,主要是破冰撈魚、再加上行圍打獵。
個人或者小團隊相互之間都存在著競爭,以最終打上來的魚和獵物的總數來區分勝負。
雖然沒有什麼物質獎勵,但這是傳統的一種榮譽,每年獲得第一的村民都會收到其他人敬仰和羨慕。
三天過後狩獵行動結束,你可以選擇回家、也可以自發在山裡打獵。
但必須保證安全,出了什麼問題村上也概不負責。
我和杜軍事先跟趙志家打好了招呼,我們可能會往更遠的地方去看看。
趙志家也沒有特別擔心,按照往年的慣例,狩獵結束之後很多獵人都不回村。
他告訴我們千萬別過分的貪獵,一定要保證安全。
這樣在村民的歡呼聲中我們走進了林海雪原,接下來我算開了眼界。
原本覺得杜軍打槍已經很準了,可和那些老獵人一比,那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人家那是真正的百步穿楊。
其中要說槍法最準的,還真得說是劉漢劉三爺,幾乎是指哪兒打哪兒。
兔子大的田鼠、天上飛的野雞,基本上是一槍一個,等三天時間過去,劉青山的手裡、身上都掛滿了獵物。
豪無疑問,今年的第一肯定是劉漢。
第四天的早晨,大家在樹林裡一起吃了頓野餐,然後就開始分開。
大部分人都返回了大金村,有一些膽大的帶著獵狗準備繼續碰碰運氣。
劉漢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讓他回家等好消息。
這次行動並沒有劉青山,原因大家心裡都明白。
我們要去的是鬼城,而且證實已經有人殤命在那裡了,這次去就意味著承擔同樣的風險
我和杜軍本身就是吃這碗飯,又背負著爺爺那些個長輩的未了心愿,冒點險實屬正常。
劉漢是為了去除自己的心魔,他不想渾渾噩噩的過下半輩子,他也得去。
但是正因為劉漢親身到鬼城去過,他更加明白那裡的危險程度。
所以絕不能讓兒子再參加了。
否則萬一出什麼好歹,劉家可就絕戶了。
這也是我們共同的決定,真要出了什麼事,我和杜軍也無法承受這種心理上的愧疚。
儘管劉青山和我們大吵了一架,但最後我們還是沒答應的他。
就這樣在劉青山擔憂的目光中,我們三人順著一條小河往深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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