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我轉動僵硬的脖子看向那個女人,就見她一臉幾輩子沒吃過飯的樣子,口水掛在嘴角,馬上就要流出來了。
這時那女人又開口了:「哎呦,這一身的邪氣。。。嘖嘖嘖!」
邪氣不邪氣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這貨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就在我準備掏出大刀給她來一下的時候,夢姐說話了:「他是我家的人,警告你別打他主意!」
聽到這話,我停下掏刀的動作,而那個女人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的說著:「你家的人?你都是從哪找到這些極品的?」
夢姐根本就沒搭理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不在意,她聳了聳肩膀一挑眉,自顧自朝著樓上去了。
等看不到那個女人身影之後,我湊到夢姐身邊小聲的問道:「夢姐,剛才那傢伙。。。誰呀?她還想。。。吃我?」
夢姐瞄了一眼二樓的位置,又把目光轉向我:「她叫吳言,她是個鬼差,以後看到她就躲著點!」
經過夢姐的介紹我才知道,原來鬼差的職務也不是都跟勾魂無常一樣,剛才那個女人比較特殊,她負責專門處理滅殺作惡之人。
吳言已經死了幾百年,她老爹曾經是一個山頭上的山賊頭子,碰到饑荒年代搶不到錢糧的時候,那伙山賊還吃過人。
就這樣,吳言從小就跟著吃人,只不過她當了山賊老大之後,並不會傷害普通人,而且到處打聽附近欺行霸市之人,之後搶劫他們的錢糧,最後還要把人也吃掉。
吳言她們這伙山賊也讓當地官府很是頭疼,經過各種周折之後,好不容易才把吳言抓住,隨後被砍頭。
因為吳言並未殺害過無辜百姓,地府就給她安排了這樣一個職位。只是過了這麼多年,她一直沒改掉吃人的毛病,每次滅殺了惡人之後,她就隨機弄點人肉回來。
聽夢姐講完這些,我拄著下巴瞄了一眼樓梯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哦,這還是個有原則的女土匪頭子!」
「以後見到她,你就躲著點聽到沒?免得她喝醉了看著你那一身邪骨,把你當成大奸大惡的人誤殺了!」夢見有些嚴肅的又提醒我一次。
我就跟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隨後夢姐就看起剛才矮冬瓜給她那張紙條,也不搭理我。
我無聊的回到肖瑤旁邊,還沒等坐下,肖瑤就站起來湊到我旁邊斜著眼沒好氣的問:「剛才她說什麼了?我看到她摸你了!」
「啊?她說要吃我!被夢姐阻止了!哎哎哎!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怪嚇人的!」我說著就想跟肖瑤拉開點距離。
沒想到肖瑤拉著我坐下,她還嫌棄的呸了一聲,隨後我們就說起了吳言。
原來肖瑤也見過她幾次,發現她吃人肉之後,這可把肖瑤噁心的夠嗆,後來每次再見到吳言,她都沒什麼好臉色。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夢姐的聲音傳了過來:「趙靈!過來端菜!」
我抬起頭看過去,就見夢姐站在廚房出菜口的位置朝這邊招手。
我起身一路小跑過去,就見夢姐一臉嫌棄的指著一盤肉,隨後朝著二樓的方向一揚下巴。
這讓我有點疑惑:「不是說不用我去二樓麼?」
「以後你可以上去了,到樓上少說話,上完菜就下來。」夢姐說完就轉身回吧檯了。
我倒是沒在意,能上二樓也算是滿足一下好奇心了。於是我端著菜上去,來到二樓就發現這裡都是小隔間。
這些隔間沒有門,在尋找門牌號的時候我就發現,這裡的客人之前也都見過,那些人看到我之後也都象徵性的點頭示意。
找到門牌號的時候,這才看到隔間裡面竟然是吳言,想到她進門時扛著那條人腿,再看看我手裡那盤肉。。。我大概知道夢姐為什麼會露出嫌棄的表情了。
此刻吳言拿著一個酒壺,倒滿一小碗之後就仰頭幹了。貌似她聞到了肉味,見到我過來她眼睛一亮,指了一下桌子示意我快點把菜端過去。
本來我還在想以前也沒見夢姐上菜什麼的,不知道二樓這邊的酒菜都是怎麼上來的。
再想到能來這裡的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於是我走過去把那盤肉放在桌上,還沒等轉身離開,我就被一隻手摟住。
我是下意識的想跑出去,只是那隻手力大無窮,緊接著眼睛的視角快速變換過後,我就躺在了吳言的懷裡。
此刻也不知道吳言喝了多少酒,就見她臉色微紅,眼神裡帶著點嚮往,隨後她竟然俯下身子,把臉貼到我的脖子上。
那一瞬間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而吳言不停的抽動鼻子,隨後她又起身聞了聞桌上那盤肉。
就見吳言微微皺起了眉頭,嘟嘟囔囔的說著:「跟你一對比,這肉瞬間就不香了。」
吳言把手伸進我的衣服,在我的胸口和肚子上摸了幾下。也不知道她用了手段,不管我怎麼掙扎也無法脫離她的魔爪。
就在這時,吳言突然再次俯下身,幾乎跟我臉貼著臉:「哎!打個商量!你這兩條腿賣給我吧!」
聽到這話我愣了下,下一秒就想罵街,雙腿那是說賣就賣的麼?你特麼腦子進水了吧?
思來想去我貌似打不過這老女鬼,張了張嘴始終沒罵出來。
就在這時一滴晶瑩的口水從吳言的嘴角滴了下來,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到我嘴裡。
霎時間一股冷到極致的感覺從我嘴裡快速進入胸口,隨後蔓延到全身。我無法控制的抖了一下,就感覺身體都要被凍僵了。
可下一瞬間,我的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把那股寒意吞噬了個乾淨。
這是吳言擦了擦嘴角,盯著我的那雙眼睛更亮了:「你這邪氣。。。嘖嘖嘖!」
從吳言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來,這老女鬼想馬上把我生吞活剝了,就在這時夢姐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我說吳言,你要是再這樣別怪我不顧姐妹情誼跟你翻臉!」
夢姐這話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吶。吳言也回過神來,放開我之後尷尬的笑了下:「嘿嘿,他這一身邪骨到底怎麼活到現在的?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實在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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