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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細作,已經被斬殺
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打仗,根本就不能時時刻刻的照顧元元,還是回到她父母身邊的好。伏魔府 m.fumofu.com
看元元的父母錦衣綢緞的樣子,家裡不是氏族就是商賈,應該不愁吃喝!
北寒冥進了書房,給汪紫若回信,她應該是著急壞了,信件中的字很潦草,但是也是能讓人看懂的。
淼淼知道元元走後,心裡梳了一口氣,這小姑娘可終於走了,長大了可不得了,簡直就是一個人精,她可應付不了!
北寒君臨看著淼淼的樣子,搖搖頭,說道:「你是女人,竟還沒有我父王會帶孩子!」
「你父王小時候帶你有經驗好不好?」淼淼瞪著北寒君臨,沒有好臉色。
「注意你的言行,是本太子收留了你,自然有資格趕你走!站起來!這樣看著成什麼樣子!」北寒君臨看著淼淼站沒有站相,坐沒有坐相,語氣微微的帶著怒意。
淼淼站起身,說道:「是,太子殿下」
北寒君臨坐在書桌前處理公務,淼淼則站在一旁靜靜的守著,可是站了一會兒實在是腿酸,瞌睡蟲又來襲,只好悄悄地去床榻邊趴在那裡睡大覺。
北寒君臨看著淼淼的樣子,只是搖搖頭,心裡道,改不了了!懶蟲!
淼淼睡得很香,北寒君臨看著她趴在床榻上睡覺的模樣,只得站起身,來到她身前將她抱在床榻上,隨意的給她蓋了被子!
一下午,淼淼整整睡了一下午,到了夜晚的時候才醒過來,見自己睡在床榻上,有些慌張,捂著自己的臉,難道是夢遊了?自己跑上床了!
「這可是北寒君臨的床,慘了!慘了!他一定要收拾我!」淼淼立刻翻下身,打算跑路。
可是剛走幾步,門就被打開,北寒君臨一身白衫的進來,看著淼淼,說道「怎麼?睡醒了?」
「我···我不是故意睡你的床的!太子殿下,小人自知犯錯,您隨意責罰!」淼淼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那就把床上的被子拿出去洗乾淨」北寒君臨一臉的冷漠,負手而立的站在淼淼身前,眼眸且帶著笑意。
「只···只是洗被子?」淼淼沒想到北寒君臨的處罰這麼輕!
「那你還想做什麼?挨板子?」北寒君臨眼眸一橫,看著淼淼。
淼淼縮了一下身子,立馬跑到床榻邊抱起被子就往外跑,生怕北寒君臨改變主意一樣。
北寒君臨看著淼淼倉皇而逃的樣子,嘴角帶著笑意,靜靜的走到書桌前看起了書。
次日
北寒冥在書房裡看著地圖,現在尹周城已是囊中之物,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拿下回城。
尹周城離回城有百里之遠,看來他們還得行軍,找到一個好的地方駐紮大營!
只是這回城護城河的水,該如何避免?這是個難題!
「來人」
「在,大王有何吩咐?」士兵站在門外問道。
「把白洵瀾、登北言、太子、黑莫陽都找來,說本王在書房等他們議事!」北寒冥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士兵行了一禮,隨後跑出了書房的小院。
幾人到齊了之後,坐在書房中看著眼前的地圖,這份東炎的地圖可是價值千金,擁有一份完整的地圖,比擁有精兵都還要重要,能夠巧妙地利用地形去實施兵法戰略,才是軍中的兵法上策!
「我軍不善水戰,東炎的國君許是猜測到有這麼一天,特意訓練了一支軍隊,打水戰!」登北言說道。
護城河生生的保護著回城,與其說回城是個不夜之城,還不如說是一座水城,這樣的城,著實是個燙手山芋!
「現如今只能是砍樹造筏,趁著夜晚他們城樓上疏於防範的時候,偷偷的靠近城牆,隨後攻城!」白洵瀾蹙著眉頭說道。
「司徒鳳瑤知道我們要來,自然會提高警惕,她隨著父王打過仗,自然知道我軍最不濟的是什麼」北寒君臨出聲,此戰不好打!
若是打下了回城,那軍中肯定是傷亡過半了!
北寒冥靜靜的思考著,說道:「先用洵瀾的法子試探一二,若是不行,另想辦法!」
「是」
此戰,真的只能硬拼了,沒有任何的巧妙之法!
洪景三年十一月九日,北齊軍到達回城五十里外,駐紮大營,吩咐將士砍樹造筏,準備攻取回城。
此刻,軍營之中,將士皆拿著大刀在大營的不遠處砍樹,這裡子山上的樹又大又粗,若是拿來造筏最好不過。
大營駐紮的地勢很高,謹防著敵人突襲,又臨著水源,是個好地頭!司徒鳳瑤即便猜到北寒冥會在這裡駐紮她也不會來,因為這樣做實在是太愚蠢,北寒冥最擅長山地戰,她自然不會跟他硬碰硬!
北寒冥坐在主營帳中看著摺子,拿著御筆正在寫著什麼,登北言從外面進來,說道:「參見大王」
「起來吧,有什麼事?」北寒冥問道。
「探子來報,回城重兵把守,百姓根本就不能隨意進出城門,那些漁民也進不去」登北言說道。
重兵之下,哪裡還有人敢造次!
北寒冥皺著眉頭,說道:「可有探到他們的換防時間?」
「三個時辰一次,而且城樓上每時每刻都有弓箭手,我們要是白日裡攻城,在那些弓箭手的視線範圍之類,我們根本就靠近不了城門,便會吃個敗仗!」登北言也是憂慮的說道。
「山木老人可有來信?」北寒冥問道。
「未曾」登北言回道。
北寒冥站起身,說道:「傳星監測近幾日的天氣,若是有大霧,那便就是我們的攻城之日!」
「是」登北言說道。
他轉身出了門外,去不遠處繼續造木筏,因地制宜,就地取材,一支軍隊的戰鬥力強不強,這些就可以看出能力。
東炎,軍中大營
司徒鳳瑤坐在主位上看著下方跪著的將軍,臉上帶著強烈的殺氣,她道:「北寒冥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背叛東炎,背叛你的兄弟?」
「王后娘娘,屬下冤枉!」將軍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司徒鳳瑤站起身,來到將軍的身前,說道:「你還敢說你冤枉,那這是什麼?這些信件又是什麼?你當我瞎子還是傻子!」
司徒鳳瑤將信件全部仍在將軍的面前,臉上帶著怒意。
「這····這些信不是屬下的!王后娘娘,我是被人陷害的!」將軍跪在地上,一臉的委屈。
「陷害?你還敢說!我火鳳軍一萬將士全軍覆沒於小尾坡!那些人全是我最得力的部下!他們跟著我從北齊一直到這東炎!突破北寒冥的每一道埋伏,每一道設防,他們都還好好的活著!現在,因為你!我的兄弟,全部慘死!」司徒鳳瑤大聲的嘶吼,雙眸漸漸的充血。
「王后娘娘,真···真的不是屬下!不是我,我雖然從小就在北齊長大,可是我忠心的是東炎!是東炎!我怎麼可能背叛自己想要守護的國家!」將軍看著司徒鳳瑤說道。
「這些信都是從你房間裡搜出來的,筆跡也是你的,我沒有冤枉你分毫!你該死!為那些死去的將士賠罪!」司徒鳳瑤大聲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我不是北齊的細作,我不是!王后娘娘你相信我!丞相大人,你最明察秋毫,你幫我證明我的清白啊!我不是細作!」
司徒鳳瑤看著他不承認的樣子,怒意之下拔出腰間的佩劍,直直的插在將軍的右手掌上,那手被刺穿,滲著血跡。
「啊!!」將軍疼出聲,嘴裡呢喃
「不是我,不是我,丞相大人,我不是啊,你幫幫我」
朱予北一身的灰衫看著將軍,說道:「既然是你的罪,就該你來嘗!」
將軍聽見朱予北這樣說,一臉的絕望,說道:「你們故意害我,我不是細作,真正的細作一定還在軍營里」
司徒鳳瑤拔出長劍,將軍又是一聲痛苦,她道:「拉下去,亂刀砍死!屍體懸掛於大營營外,給那些士兵看看,若是再敢有人,通敵賣國!這就是下場!」
「是」身旁的人把將軍拖了出去。
「王后!我不是!我不是!是有人陷害我!你冤枉好人,你會遭到報應的!我忠於東炎!我一直忠於東炎!我沒有通敵賣國!我沒有!」
「我不是北齊的細作!我不是!我可以戰死沙場,但是你不能侮辱我作為軍人的尊嚴!」
「你就這樣定我的罪,你會遭到上天的懲罰,我咒你早晚有一天,你的下場和我差不了多少!」
將軍一聲聲悽厲的喊聲傳進營帳之中,司徒鳳瑤緊緊的握著劍柄,臉上帶著怒意,她走出營帳,大聲的說道:「愣著做什麼,給我亂刀砍死!」
司徒鳳瑤一聲令下,士兵們拔出刀劍,一人一刀下去,將軍的盔甲上全是口子,鮮血染紅了戰袍,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完整的,他跪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閉上了眼睛。
士兵將他的屍體懸掛,征戰沙場的將軍沒有死在沙場上,而是死在主帥的手裡,他浴血沙場,一把長刀不是殺了多少敵人,如今落得這個下場!
士兵們有些不忍,這畢竟是一直跟隨打仗的兄弟,同喝一壇酒,同穿一件衣裳,同唱一句歌謠,戰場上不知救了自己多少回的兄弟,現在被亂刀砍死,屍體還要被懸掛在營帳外!
連死了,還不能入土為安!
士兵們大多是不信他是細作的,他怎麼可能是細作,他們可是從入軍營開始就是一直在一起的,也根本就沒有看見他通敵賣國,可是卻從他房間裡搜出了通敵的信件,那筆跡還真是和他寫的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細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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