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去了東炎
「拿著這封信,去東炎找西門炎,有我的親筆信,他定會收留你」司徒鳳瑤拿出一封信遞給朱予北。
「這·····娘娘··臣始終是北齊的臣子,怕是有不妥」朱予北的忠心還是在的。
「本宮知道,你若不去東炎,倘若王知道你沒死定會追殺你,倒時天涯海角你能逃到哪裡去,如若他知道你在東炎,即便想殺你,除非出兵來東炎殺你,王是聰明人,怎會為了你,便輕易出兵的」司徒鳳瑤勸道。
朱予北只有一條生路,那就是去東炎。
「臣····」朱予北還是猶豫。
「別猶豫了,我不能在這裡久待,我被王禁了足,得快些回去才是」司徒鳳瑤說道。
朱予北:「娘娘···臣···」
「不能再猶豫了,你的妻子本宮已經送往東炎了,這時應該在東炎邊界尹周,難道你想拋下她獨自去逃亡,她現在肯定是每日在思念著你,快去吧,她在等你」司徒鳳瑤說道。
她知道,朱予北很在乎他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她····臣去」朱予北妥協。
「這就對了,快走吧」司徒鳳瑤示意旁邊的小廝把朱予北扶上馬車。
小廝撐開傘,為朱予北撐著傘。
「予北,通關文牒在馬車的包袱里,你去吧」司徒鳳瑤說道。
朱予北跪下,行了一禮:「臣,多謝王后娘娘,就此拜別,王后多保重」
朱予北說完,站起身轉身上了馬車,小廝趕著馬車,往宴平趕去,過了宴平在過幾日就可到東炎的尹周了。
「主人,快回去吧,易容術只能撐兩個時辰」身旁的浮夜說道。
「走吧」司徒鳳瑤轉身上了拴在草棚中的馬匹,上馬熟練看來是個很有身手的人,也難怪,她畢竟是東炎的女將軍。
浮夜也上了馬,兩人騎著馬在雨中穿梭,任憑雨點在自己的身上划過。
而在司徒鳳瑤走後,有兩人,一人身穿黑衣,一人身穿紅衣,從暗處出來,黑衣的男子覆手而立,周圍的氣息很是霸道,一股閃電就此而來,借著閃電的光,黑衣男子的面容出現在眼前,他英俊的外表之下,有著帝王之氣,他黑衣上的龍紋栩栩而生,好像快要飛騰而出。
而那紅衣的男子為北寒冥撐著傘,皮膚極好,滿臉不解:「王,就這樣放朱予北走?」
「不然····你想怎樣?」北寒冥問道。
「你不是想殺他嗎?」登北言不解的問道。
「誰說本王想殺他了,朱予北滿身才華,殺了不是可惜?」北寒冥道,不殺朱予北自有他的原因。
「這····」登北言表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王又有什麼打算?還是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殺他。
不殺朱予北,而且此人還必須還王后來救,那·····
高!腹黑!帝王的心計果然不能比!
「回去吧,好戲都已經看完了,也沒什麼可以看了」北寒冥往回走,往馬車走去,登北言只想叫苦,為什麼不來個小廝,他在這外面趕車,淋著雨,好冷的好不好。
登北言心裡想道,明日定要去找古藥拿感冒藥。
今晚本來應該在美人鄉,可是現在卻在這裡淋雨,還陪著一個腹黑的帝王,兩個臭男人在一起,能有什麼情趣。
登北言趕著馬車回了王宮,此時雨小了一點,登北言下了馬車,道:「臣,回去了,不然我娘又要鬧了」
「你回去吧」
「等等,賜婚的事?王能不能看我今晚全身淋濕的份上,別聽我爹的」登北言道。
「倘若登北將軍知道你來求本王,你覺得他會怎麼處置你?」北寒冥說道。
「·····這···王你別說啊」登北言說道。
「你回去,明日你就在府里等著旨意吧」北寒冥道。
「······是,那臣告退」登北言行了一禮說道,怎麼感覺跟等死一樣。
自己的終生幸福可都是在北寒冥的手裡,日後逍遙的日子也都在北寒冥的手裡。
這位王的心思深沉,讓人又猜不透,這可怎麼辦?
「你放心,本王的眼光很好,你不會後悔的」北寒冥笑著說道,眼神帶著戲謔。
「王····你真要賜婚啊?」登北言想哭哭不出。
「等著便是」白眉為北寒冥撐著傘,北寒冥看著登北言說道。
登北言心情不爽的回去,一大早起來感覺還有些不舒服,不會真感冒了吧?
一夜的雨,將花草洗的更加乾淨,空氣都是那樣清新,汪紫若早早的去了蘢閒小築,可是古藥卻不在,汪紫若扁扁嘴,果然是說話不算數,什麼師傅這樣不負責任。
難道師傅在躲我?不對啊!躲我幹什麼?要躲應該是躲月離。
「師傅,你在哪兒?」汪紫若大喊。
可是沒有回應。
汪紫若又喊了一聲:「師傅!!!」
回答她的只有花落的聲音。
「去哪兒?」汪紫若在蘢閒小築找了一圈兒,還是沒人。
跺跺腳,轉身出了蘢閒小築。
不如今日去找姐姐算了,有好幾日沒有見到楊妃姐姐了。
師傅不在,正好可以玩一玩兒。
汪紫若找著楊妃的住處,是叫什麼榮禮軒的?
走了好一陣,才看見榮禮軒三個大字,汪紫若抬腳進去,可是剛邁一步,就被一個丫頭擋住了去路,那丫頭行了一禮道:「不知是那個宮裡的娘娘,奴婢這就去通傳」
「紫怡閣的,你去吧就說我來看她了」汪紫若說的瀟灑,完全沒有嬪妃的樣子。
「奴婢這就去」那丫鬟行了一禮,轉身進了內殿。
不一會兒,芸德從裡面出來,行了禮道:「娘娘快進去,我家主子正在作畫抽不開身,便叫奴婢出來相迎」
「作畫,姐姐在畫畫啊」汪紫若道,她姐姐果然多才多藝。
「是,娘娘快進去吧」芸德倒是謙和有禮,和她的主子一樣平易近人。
「那我進去看看姐姐畫的什麼」汪紫若跑進去,看見楊妃拿著筆,在宣紙上勾勒。
八米長的畫軸,有一部分掉落在地毯上,長長的書桌也是容納不下畫軸的長度,書桌上擺放著各種大小的筆,和各種顏料,楊妃手中的筆很細,她執筆的樣子倒是格外的好看。
她今日穿著白色的長裙,平易近人中帶著點謫仙的樣子,她雖拿著毛筆,又在作畫,可是雪白的裙身上卻是無暇的,她的臉上總是淡淡的妝容,清秀的臉上帶著得體的笑。
她的髮髻之上戴著的是玉花,那玉花的樣子和她的白裙倒是及稱,渾然一體,她身上的氣質逃不開大家閨秀這四個字,這樣的女子滿腹才華,卻是得不到帝王的寵愛。
她和北寒冥之間只能說是,相敬如賓。
談不上什麼特別的情感。
「妹妹來了,今日怎麼有空閒?你不是在學醫術嗎?」楊妃放下手中的筆,來到汪紫若身前道。
「師傅不在,所以我順道來看看姐姐」汪紫若說道。
「聽說前幾日你氣著你師傅了?還幾日見不著面?」楊妃打趣道。
「姐姐~~~,能不能不說我的醜事啊,我想幫忙卻是幫了倒忙」汪紫若埋著頭,她已經受到教訓了好不。
「你尚年輕,不會處事是自然的,況且王不也是沒有怪罪於你,妹妹害羞不想提,那來看看姐姐畫的江山社稷圖」楊妃笑著道。
王能這樣寵愛她,倒是好事。
畢竟,她什麼都沒有,只有王。
「江山社稷圖?」汪紫若看著畫卷。
「北齊各處美麗的景色,你來看看」楊妃拉著她,看著這北齊的大好山河。
「姐姐,這麼長幅畫軸,你畫了多久啊?」汪紫若驚訝,這要是給帶回現代,這得值多少錢?要是帶回去,她直接成了億萬富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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