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一掌便強悍如此,這便是天榜與他們之間的差距嗎?
落先生面露頹色,不是他不願救試劍長老,實乃不能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在落先生身受一擊後,大道所化的金色巨掌瞬間消散,試劍長老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真氣巨爪捏住。
真氣巨爪微微一用力,只聞見一聲清脆的「咔嚓」之音,試劍長老肋骨不知斷了多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徑直沁了出來。
「看在洗劍閣的份上不殺你,滾!」
天陽子聲若驚雷,說完真氣巨爪徑直消散,試劍長老重重的朝地面砸去。
一氣呵成,陳元不禁看的心馳神往,同為真武境卻有強弱之分,自己這位掌教已經是那強者中的頂尖者了。
做完這一切後,天陽子將目光看向洪岩與赤幽,眼中殺機毫不掩飾。
洪岩眉頭微皺,沒有說話,反倒是赤幽一臉大大咧咧,開口道;「沒想到數十年未出山,當初的晚輩已經霸道如斯了。」
「數十年未出山,當真以為江湖還是你那座江湖?」天陽子眉頭微挑,眼中帶著一絲難言的輕蔑之色。
「你!」
赤幽老臉一黑,本想倚老賣老,卻不曾想到天陽子如此不給面子,換作其它人恐怕早就一掌拍過去了。
「既然出了魔族之地,你們便跟我老實一點,需知這方天地已經不是你魔族稱雄了。」天陽子繼續毫不客氣的說道。
赤幽老臉黑成了碳色,卻也有自知之明,只是冷哼了一聲不予反駁,以免落得與試劍一個下場。
「技不如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你天陽子來了,暮東流你帶走朝可。」洪岩不卑不亢的說道,相比於赤幽倒是得體許多。
說罷,洪岩與赤幽轉身便準備離開,還未走兩步卻被叫住了。
「我說了讓你們走了嗎?」
天陽子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殺機毫不掩飾。
「天陽子,你別欺人太甚,莫非你敢殺我不成?」赤幽憤怒的轉過頭,喝道。
赤幽在餓鬼道地位不弱,若是因此被天陽子鎮殺,日後真武道宗必定會迎來餓鬼道不死不休的追殺,所以這也是他不懼的緣故。
雖說正邪不兩立,但自夏皇一統九州以來,正邪的關係便變得頗為微妙,雖然偶爾有摩擦,但也是小打小鬧,誰也沒有破壞平衡,哪怕身為天榜第四的天陽子也負不起這責。
「本座欺人太甚?呵呵,那就算是欺人太甚吧。」天陽子冷笑了一聲瞬間消失在原地。
洪岩與赤幽相視看了一眼,盡皆明白對方的意思,逃!
但二人還未走出半步,猛地發現一股可怕的力量朝他們壓來,使之難動分毫,隨後如同小雞般被人揪住後領。
誰能想到已經站到江湖最頂尖的那小攥人,如今竟然會如同一條廢狗般被人揪著。
「我是不敢殺你們,可是我可以廢了你們。」天陽子眼神冷冽,厲聲說道。
聞言赤幽臉上的肆無忌憚終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恐懼之色。
「不,天陽子,你不能這樣,你會引起正邪大戰的,這個後果你根本承受不了。」赤幽瘋狂搖頭道,眼中滿是驚慌之色。
武道一途,一旦踏足頂點便與那仙人無異,勿須看人臉色行事,一切隨心所欲,一旦淪為廢人比殺了他還難受。
「正邪大戰?」天陽子嘴角微微上揚,故意頓了頓,待赤幽以為鎮住他了這才繼續道,「那又與我何關?」
「天陽子,暮東流又沒有死,你何苦與我餓鬼道不死不休!」赤幽近乎瘋厲的說道,就連聲音都破音了。
「所以我只廢你,若不然你該死了!」
話音落下,天陽子猛地一掌拍在赤幽的背上,這位餓鬼道絕頂強者一個踉蹌朝地上跌去。
如庖複製,天陽子一連廢了赤幽與洪岩眼皮子都未眨一下,看的虛空上的諸人頭皮發麻。
誰能想到看起來最為和善的天陽子竟然如此霸道,重創一名,廢了三名,皆是真武境強者,這放在人間可怕一股不俗的勢力啊。
做完這一切,天陽子雙手負在身後,淡淡的說道;「我真武道宗不懼戰,也不怕一死,若想報仇的大可來,我天陽子全盤接下。」
聲音在空中迴蕩,竟無一人敢應聲,天榜第四、真武道宗掌教的霸道在這一刻展露無疑。
說完,天陽子也不顧眾人如何想,攙扶住暮東流,徑直朝下方掠來。
「師兄,陳元他們還在青州城內,你這是去哪?」暮東流見離去的方向不是青州城,忍不住開口問道。
「被一個小傢伙看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你這個做師叔的丟人可丟到家了。」天陽子輕笑道。
在暮東流詫異的目光下,二人緩緩停在陳元所在的山頭。
「還要躲多久?」天陽子朝著陳元所在的方向笑道。
陳元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緩緩從樹後走了出來,臉色略微有些尷尬。
「陳元,你怎麼在這裡?」暮東流何等聰明,問完瞬間就明白過來,呵斥道,「簡直是胡鬧,以你的修為連一記餘波都擋不下,何等危險。」
聽著暮東流的呵斥聲,陳元非但沒有生氣,心中甚至流過一股暖流,是關心與否他還是聽的出來的。
「師弟你太小看這小傢伙了,他所選的位置可刁鑽無比,往前一步粉身碎骨,推後一步則海闊天空,正是觀戰的好地方啊。」天陽子擺了擺手,替陳元說話道。
「可是,師兄…………」暮東流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辯解,再次被打斷。
「何況真武境強者間的戰鬥可遇而不可求,多多觀摩大有裨益,你我不也是從這一步慢慢走來的嗎?」天陽子說道。
話已至此,暮東流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狠狠的瞪了陳元一眼,但始終是關心居多。
「如何?」暮東流雖然身受重傷,但卻沒有傷及本源,故而天陽子的心情還算不錯,朝著陳元輕笑道。
「霸道。」陳元沒有多想,直接脫口而此道,引得這位富態的道人哈哈大笑。
看著其樂融融的二人,暮東流眼神也溫和了許多,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位師兄的秉性,能夠今天能如此憤怒多半是因為他的緣故,上百年的同門情分又何須與外人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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