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拳是大夏流傳最廣、名氣最大的拳術之一,也是囊括內容最為繁雜、衍生內容最多的拳術。
基本內容為三體式站樁、五行拳、十二形拳。
三體式為形意拳獨有的基本功和內功訓練方式,有「萬法源於三體式」之稱。
五行拳結合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思想,分別為劈拳(金)、鑽拳(水)、崩拳(木)、炮拳(火)和橫拳(土)。
十二形拳是仿效十二種動物的動作特徵而創編的實戰技法,分別為龍形、虎形、熊形、蛇形、駘形、猴形、馬形、雞形、燕形、鼉形、鷂形、鷹形。
萬變不離其宗的是形意二字,講究外形與內意高度統一。
形意拳最初名叫形意六合拳,其六合就是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肩與胯合,肘與膝合,手與足合。
這是最基礎的,也是最難的。
陳青陽的形意拳如今已經大成級熟練度,他修煉這拳術也不講究什麼招式,要的就是這形意六合,專門練的也是這六合的前面三合,即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
招式是隨意的,但每一招一式都是在這六合基礎上面的。
陳青陽也是在練了半小時之後,誒,才發現這拳術是磨礪自己體內靈力與肉身的一種很好的方式。
他如今修真入門了,也到了練氣二層,但實際上,所修的靈力除了溫養一下肉身,實際上是與肉身嚴重脫離的。靈力是在體內,但僅僅只是在氣海之內,並不與肉身產生多大的聯繫。
換言之,他的修為上去了,實際是靈力多了,但肉身並沒有因此發生多大的變化,也有僅僅只是調動了靈力進入血氣之內打一個臨時的「輔助」和「加持」。
形意拳則可以通過拳法鍛煉,慢慢的將靈力磨入肉身氣血。
停下來。
想了想小時候那遊方道士留下的書籍,有提到一個事,那就是現如今或者是近百年的修煉者,追求的是靈肉分離,就是說只修煉靈力、法術但不修煉肉身。
嚴格來說,也不是追求,而是被逼無奈。
沒那麼多的靈力去磨自己的身體啊。
儘可能的積存和凝聚靈力去衝擊境界,求的就是往上突破是否有「一線生機」!
也就陳青陽有足夠的「靈氣盤」才敢這麼做,才能這麼做。
哦,有也是有的,但多是修煉淺薄的,難再進一步的,所以拿了靈力去磨肉身。
會比常人更強壯,更厲害,但修行之路能走的是極為有限的,很快就到肉眼可見的盡頭了。
「青陽?還真是你!」
陳青陽這一趟拳打下來,邊上多了幾個人圍觀,都是早起晨練的老先生,其中一人在陳青陽收勢之後開了口。
陳青陽早知道邊上來了人,也早早的將懸於三四米高處肉眼難見的留影珠收到了洞天之中。
看就看吧,以後少不得還要在這練拳的。
聽到有人喊自己,看了去,也認出來了,楊益教授。
「楊教授,早啊。」
「你今天也很早啊,以前可沒在這裡見過你。」
「也可能是您不是每天來。」陳青陽打了個哈哈。
楊益教授好奇問:「你剛才打的是什麼拳法啊?我看著有點像形意拳,邊上幾個老哥說不是。」
其他幾個教授也湊了過來,陳青陽長得好看,拳法更好看,那打的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他們看不太懂門道但看得了熱鬧啊,那啪啪的,跟打通背拳似的。
陳青陽笑道:「形意拳的底子,招式是瞎打的,就是想鬆快鬆快。」
「看起來很像那麼回事啊,沒想到你小子還會打拳,真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楊益教授說。
邊上一位老先生說:「人不可貌相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也是可以舞槍弄棒的嘛,咱們不都這樣嗎,文武雙全哈。」
「你可拉倒吧,你那太極打的都跟老太太摸魚似的,還文武雙全呢,你這每天起一大早能防防老年痴呆就謝天謝地了。」
楊益教授嘴上功法是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吐槽完了這個還吐槽那個,幾個老先生倒都是涵養極高,或者可能是與楊益很熟悉了任由他胡扯,也可能是互懟過但每次都輸所以換了一個只要不說話你就傷不到我的招數。
一通懟,見陳青陽示意要走,楊益就丟下了這群嘴下敗將,喊住了陳青陽,一起朝著食堂走去。
路上,楊益教授說有個書法省展賽,問陳青陽有沒有興趣報名參加,有興趣的話,準備三幅作品,以陳青陽的書法水平,還是很有希望入展的——其他方方面面的自有楊益掃清。
省展國展對於學書法的人來說,當然都是希望參加的,陳青陽也不例外。
見陳青陽有興趣,楊益便說遲一些將需要的規格啊什麼之類的要求一併發給他,材料什麼的,也會準備好了給他送過去。
陳青陽很省心,只需要寫字就行了。
楊益嘴巴破,但還是很惜才愛才的。
不止陳青陽,也幫過很多學生,老師義務職責之外的忙。
「謝謝老師,我請您吃早餐。」
「嘖嘖嘖,頭一次聽拿早餐當謝禮的,我可不頂著名。都到這了,還是我請你.......算了,我請不起你,你太能吃了。還是各吃各的吧。」
陳青陽尬笑了一下,自己這吃貨的名頭還是響啊,給堂堂大教授都嚇著了。
想了下,摸出了一張符來,說:「那老師,我送你一張符吧。」
楊益大笑:「什麼符?直播間裡畫的啊!還別說,真沒想到你還挺......活潑生動的。」
屬於比較委婉的吐槽了。
陳青陽說:「這是護身符,保平安的。」
「行行行,我收了。」
說著收起來塞到了兜里。
買了早餐,嘴上雖然吐槽陳青陽吃的多他請不起,但還是幫陳青陽刷了卡,不帶陳青陽反對的那種。
兩人一起吃。
楊益吃的少,說的多,陳青陽全程咣咣造。
「慢點。」
楊益吃完擦了嘴,先走了。
出食堂下台階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崴了腳,當一下人摔了出去。
「楊教授,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
楊益不是嘴上客氣,真跟沒事兒人一樣站了起來,甩甩手,抖抖腿,確實沒發現哪裡有問題。
「楊教授,要不要去校醫那先做個檢查。」
楊益抬頭見是夏採薇,笑著說:「不用不用,真沒事,我這每天鍛煉的,摔一下算得了什麼。」
確實,一點痛都沒有啊。
夏採薇見楊益行動自如,走路的樣子也沒什麼異樣,也就目送他離開了。
抱著幾本書,走進了食堂里。
陳青陽長得很顯眼,前面堆著的食物也很顯眼,她一眼就看到了。
長長吐了一口氣,穩定了情緒,走了過去。
將懷裡抱著的書本放到了陳青陽的前面,然後就去買早餐了。
這書正是陳青陽之前從吳崇明那拿的,都是與道教書籍,其中就有符籙相關的。
早上走的時候留了一張紙條向夏採薇道歉,忘記把這書帶走了。
轉頭看向一言不發就走了的夏採薇,陳青陽看出來了肯定氣沒消,可能是自己的紙條寫的還是不夠誠懇吧。
夏採薇若是知道陳青陽此時所想,一定會再抓狂,他那留的紙條哪是什麼道歉,還是在解釋符籙有用什麼的,還給她留了兩張符呢,說什麼讓她一定要貼著。
這是道歉嗎,明明就是在說他是對的。
這是知錯嗎,明明就是不知!
陳青陽吃完了,拿起了書,掉下了一個東西,眼疾手快抓住,正是連同紙條一起留那的工作室門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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