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可見三生石。愛字閣 www.aizige.com」孟婆走了上來,一碗清水遞了上來。
「這是啥?孟婆湯?」張狂生臉皮抽動,他又不是過來投胎,喝什麼孟婆湯?
嗯?!!
張狂生心頭一跳,一隻芊細如同美玉一樣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是雪的手,他忘不掉雪的驚艷,哪怕是現在。
緊接著張狂生便順著力道將那水一飲而盡,意識陷入黑暗,渾渾噩噩。在外界人看來,一男一女牽著一個小女孩走進了三生石消失不見……
空白。
茫茫然,大腦似乎忘記了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名字。
走動,不停的尋找什麼,直到一粒光點出現,握住。
……
那年春雪細細,枝頭嫩芽如月,有四季的風,抬頭便是漫天星辰飛舞。
老舊的巷子裡藏著一家小院,發黑的木門顯眼有著三個拳頭大小的洞,門沒鎖,也上不了鎖。
裡邊藏著一個少年,清瘦素白衣,好看的臉白俊的很,所有看到的人都要嘆上一聲:可惜了,是個瞎子。
雙目纏著黑色緞帶,手裡拿著一根竹子,少年背對這門拿著一本書經。
他姓張,命書生。
張氏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種個舉人,當個小官,一輩子無憂無慮,還沒出生就有了名字,只要是個男的就叫書生。
多好看的男娃,可惜,是個瞎子。悠悠幾年,家道中落,慢慢的書生身邊的人消失了……
嘎吱。
推門聲響起,並沒有叫書生回頭。
「張哥兒,這十天的米我給你放著了。」黑幼兒大嗓門喃喃。
「嗯,謝謝幼兒了。」書生回頭笑道:「過幾天給你買糖吃。」
「嘻嘻,我早就不吃糖啦,啊娘說只有小孩才吃糖,我是男子漢。」黑幼兒看到書生手上的書笑道:「張哥兒,讀書呢,你看不到呢。」
「腹有詩書氣自華,讀書萬卷始通神。用心念書,自知其妙,有求知的心,瞎子也能做書生。」張書生放下書倒了一杯粗茶招待黑幼兒,這茶是食肆裡帶回來的,他是食肆的說書人,偶兒能拿回一些嘴碎。
「謝謝張哥兒。」黑幼兒兩眼彎彎,大大咧咧坐了下來,捧過茶杯大口喝了起來,喝完後長長吐出一道熱氣。
「張哥兒,上次說那下南一脈的擔山刀法,能具體和我說說嗎?」黑幼兒兩眼放光,充滿男孩子嚮往力量的渴求。
「當然。」張狂生細細撫摸手中書卷,說著自己寫的小說,他是小鎮食肆的說書人,講一些或懸疑或熱血的故事討一口飯吃,平日裡向黑幼兒這樣的孩子就和待見他。
「下南一脈有刀法,輕若羽,經風飄揚,如柳條隨風起,遮滿天,無可避。重如山,刀身寬似門,揮舞如五人舞大錘,刀刀似猛虎,不可與之針鋒。」
「這擔山刀流傳自南中南,相傳山中有人只喝山頂泉眼之水,日夜上山擔水,一日見武人用刀殺猛虎大有所悟,觀擔水之勢入刀法,日夜觀想大山壓於頂磨氣血,不為朝夕所困,一日悟道,以刀擔山,是為擔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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