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又是巫大師開口說話。
「我說,你們的雙簧未免演的越來越誇張了吧?」
「竟然連免費送藥材都說出來了。」
「還有,葉銘,這赤金太歲真的如你所說的這樣嗎?」
「我怎麼就一點都不相信呢?」
葉銘朝著他笑了:「巫大師,你如果不信我說的話,而相信不死神醫說的,這赤金太歲沒有副作用,那很簡單,只要你親口嘗試一口這赤金太歲,就能很快知道正確答案了,如何?」
「這……」巫大師頓時語塞。
葉銘道:「怎麼,巫大師,你是不敢試嗎?是不是你其實也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害怕吃了赤金太歲之後,就會變成黃金人呢?」
巫大師心裡的確就是這樣想的。
他現在也拿捏不定,到底不死神醫說的是真的,還是葉銘說的才是事實。
而且,以他對不死神醫的了解,又從現在不死神醫的反應來看,本能的感覺,也許葉銘說的真的就是事實。
這樣的話,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親口嘗試這赤金太歲啊。
如果一不小心的話,變成了葉銘說的那種黃金人,那可就太糟糕了。
可是,巫大師心裡就算存在著這樣的顧慮。
卻也不敢將這種顧慮表達出來。
不然就太丟臉了。
他故作姿態,冷傲地不屑一顧道:「哼!我是不想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葉銘呵呵一笑。
朝著農歸田說道:「不死神醫,既然你手下的人不敢嘗試,那麼,不如你來嘗嘗看,看到底是你說得對,還是我說的才是對的,如何?」
農歸田依然沉默以對。
連巫大師都看出端倪,不敢冒險。
何況還是農歸田自己呢!
他雖然不知道葉銘說的到底是對是錯。
可是他能夠確定,他自己說的絕對不對。
所以,別說給他一百個膽子,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冒險嘗試。
但是如此一來,現場的所有人,只要不是傻子,就都看出了農歸田與巫大師二人的心虛。
這麼看來,農歸田這位農老,以及所謂的不死神醫,難道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假的?
而這個葉銘說的才是事實嗎?
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莫非之前農歸田完全是在編造事實?
他編造了那麼多的故事,就是為了將這赤金太歲騙到手?
而他在自己撒謊的情況下,居然還反過來誣衊葉銘與吉瑪在合夥騙人?
嘖嘖!
這農歸田豈不是太卑鄙啦?
看著農歸田沉默不語,葉銘笑了笑,不再搭理此人。
他抬起頭。
環視四野。
目光從展台四周所有人身上掃過。
開口說道:「雖然這不死神醫和巫大師因為心虛,不敢親自品嘗這赤金太歲,但是,只要有人願意站出來,試試這赤金太歲,就能知道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而現在,我需要一個自願者,走上台來,充當試藥者。」
「當然了,我不會讓人上來白白冒險,而是會給與一定的酬勞,以及絕對安全的保證。」
「只要是願意上來充當試藥者的人,我會給予一千萬的重金酬勞,並且保證將他治好。」
「甚至,我還會給他一個機會,日後,無
論任何時候,只要他找我幫忙,我都會無償幫他一次。」
「那麼,有人願意上來充當試藥人嗎?」
此言一出,現場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有人冷眼漠視。
有人猶豫不定。
有人蠢蠢欲動。
有人嗤之以鼻。
……
此時,霍義濤,關總,曹行長,甚至王總,四人心裡都有些蠢蠢欲動。
他們非常清楚葉銘的身份和背景。
也知道相對於千萬酬勞,安全保證,葉銘給予的那個機會,才是最貴重的!
這甚至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他們非常想要抓住這個機會。
可是心裡卻又都存在著顧慮。
儘管葉銘親口保證,說是他保證能夠將黃金人給治好。
可誰又敢說,這個保證一定能夠兌現呢?
一旦他們吃了赤金太歲,變成了黃金人,而葉銘卻無法將他們治好,那麼他們的下場可就悲催了。
不僅如此。
此時此刻,誰要是站出來充當試藥人,還有可能會被不死神醫和巫大師,視為是葉銘的幫凶。
事後說不定就會針對此人進行報復。
以霍義濤幾人的身份,哪敢得罪不死神醫這樣的大人物,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了對方的報復呢?
正因為心存顧慮,四人雖然蠢蠢欲動,卻又猶豫不決。
不過很快,霍義濤眼裡就迸射出一縷毅然之色。
開口大聲說道:「葉先生,我願意充當試藥人!」
他的聲音,響徹現場。
震驚眾人。
引
來無數目光的關注。
所有人都看著他,想要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包天,唯利是圖,冒險做出這樣的決定。
關總,王總,曹行長三人,則是又懊惱,又羨慕地看著他。
而果然不出霍義濤所料的是,此時的農歸田和巫大師,都目光如冰地看著他,宛如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還有葉銘的目光,也同時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臉上露出淡淡地微笑。
「霍總,你考慮好了嗎?真的願意當試藥人嗎?」
「是的,葉先生,我考慮好了。」霍義濤笑著說道。
儘管他心裡不免非常緊張。
深感惴惴不安。
可事已至此。
後悔和害怕都已毫無意義。
他也就變得無比坦然起來。
葉銘笑著道:「好,霍總,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你放心,我說到就會做到,保證你無事。」
「是,葉先生,我也非常相信您的實力!」霍義濤發自內心地實話實說道。
葉銘朝著吉瑪望去,道:「吉瑪,不介意從這赤金太歲上面切下一塊,讓霍總吃下吧?」
吉瑪想也不想就說道:「當然沒問題!」
她甚至親自動手。
從雙肩包內取出一把精美的工藝刀。
從赤金太歲上面切下一小塊,遞到了葉銘的手上。
這一小塊赤金太歲,相對來說,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看似是吉瑪隨意切下來了一小塊。
可葉銘看在眼裡,心裡卻非常肯定的認為,吉瑪現在切下來的這塊赤金太歲,極有可能與當初她爺爺吃下的那塊赤金太歲的大小,完全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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