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取出一物,恭敬地遞給長谷先生。
「長谷先生!櫻花酒屋的監控錄像,我已經拿回來了!」
「嗯!」長谷先生眼裡冷芒一聲,仿佛從牙縫裡擠出如針尖利的聲音,「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將高橋變成了這樣!」
屋內。 ??
一台筆記本電腦上,正在播放著一段錄像。
錄像里,高橋捂著手,怒視著對面的一男二女。
因為距離和錄像清晰度的關係,看不見高橋的手,到底是怎麼了。
也因為現場音樂聲的關係,看不到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只看到他說完之後,就忽然開始脫起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等快要脫得精光之時,便衝上了舞台,開始跳起了舞……
錄像很快就看完了。
可是,長谷先生卻是一臉迷茫。
「早紀,你看出什麼了嗎?」
早紀黛眉微皺,說:「長谷先生,從錄像上面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那個叫做葉銘的年輕人,擁有最大的嫌疑,應該就是他,將高橋變成了這樣。」
「嗯。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看出來了。可是,他到底是怎麼將高橋變成這樣的?你可有看清楚?」長谷先生又問道。
早紀搖頭道:「恕我眼拙!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木村,你呢?你看到了什麼?」長谷先生又朝著剛才帶回錄像的人問道。
木村也是搖頭說道:「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好像一直都沒有動過,可是那兩個女孩的反應,以及高橋的反應……等等!莫非這個年輕人,也擁有著像高橋一樣的催眠術?甚至他的催眠術,比高橋還要更強?所以,他用高橋的方式,將高橋給催眠啦?」
長谷先生眼前一亮。
若有所思道:「木村,你說的這種情況,倒是極有可能!高橋現在的狀況,與被他催眠的人,較為相似!看來,事實應該就是這樣!身為催眠師的高橋,結果卻栽在了催眠師的手上!這就叫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個年輕人,比高橋更年輕,卻比高橋更強,是個人才!」
「只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招惹到我們的身上!」
「這樣的人才,註定要夭折!」
說著,長谷先生詢問二人:「如果面對這樣一名催眠師,你們有信心除掉他嗎?」
早紀眼神平靜。
透露出她內心的自信滿滿。
說道:「請放心!長谷先生!像高橋這樣的催眠師,看似強大,可只要提前知道他們的底細,做好相應的準備,就完全不足為慮!解決他,輕而易舉!」
木村也是無比篤定道:「早紀說的沒錯!催眠術看似強大,卻有眾多方法能夠應對!說起來,還要多虧高橋,讓我們對催眠師的情況,了如指掌!可是這個年輕人,卻對我們的情況,一無所知。以我和早紀的實力,還是有心算無心,一旦出手,絕對不會給他活命的機會!甚至,無需早紀出手,我一人就能將其斬殺!」
長谷先生頜首說道:「既然如此,木村,我和早紀先行出發。你暫時留在古城,儘快查明此人的下落,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擊殺!然後再與我們會合!別忘了,接下來,我們還有重要的行動,不能在此人身上浪費太多精力和時間……」
說到這裡,長谷先
生忍不住破口罵道:「這個該死的高橋,明知道重任在身,卻還不知收斂,四處惹事,現在才落得這樣的結局!我看他總有一天,會死在這好色成性上面!而他死不死無所謂,卻偏偏在臨近出發時變成這樣。若是因此壞了我的大事,我會親手活活掐死他!」
「當然!最該死的還是錄像裡面這個小子!木村!我要你以最殘忍的手段,讓他以最慘的方式死去!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是!長谷先生!」木村肅然領命。
轉身離去。
下半夜。
木村出現在一家客棧之外。
身上穿著黑色的夜行衣。
黑布蒙面。
靜立暗處。
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刻意避開了監控。
目光凝視著客棧的三樓。
經過調查,他很容易就查明了之前出現在錄像裡面兩個年輕女孩的行蹤。
知道她們就住在這家客棧裡面。
連那個出現在錄像裡面的年輕男人,也一併住在這家客棧裡面。
既然如此輕鬆就找到了這些人的下落,那就不需要再繼續等待下去了,直接趁早解決此人。
早點完事,也能早點與長谷先生會合。
而且,這些人在對付了高橋之後,居然沒有連夜逃走,或者刻意隱匿行蹤,而是直接住在了事發時那家酒吧附近的這家客棧裡面,可見他們實在是太大意,太年輕了。對付起來也更加的容易。
木村警惕地觀察四周。
確定一切正常之後,不進反退。
退到了牆角的陰影之中,和陰影融為一體,消失不見。
下一刻
!
客棧三樓某個房間的陽台上面,一片陰影忽然活了過來。
迅速扭曲,拉伸,變成了人影一樣。
緩緩站起。
最後變成了木村的模樣!
木村站在陽台上。
這座陽台,與房間的臥室相連。
中間只有一扇玻璃推拉門。
門還是打開著的。
所以站在陽台上,就能看清臥室里的景象。
只見在臥室的床上,一個年輕人盤膝而坐,正在閉目修煉。
而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錄像中出現過的那個年輕人。
也是他今晚的行動目標!
木村一看這個年輕人現在的樣子,內心立刻篤定,不再懷疑。
「這小子,果然就是那個催眠了高橋的人!」
確定了目標。
肯定了猜測。
又加上這個年輕人對他的出現,完全毫無察覺。
木村決定立刻出手。
麻利地將其解決。
當然了!
他也會遵循長谷先生的吩咐,以最殘酷的手段來處死此人!
心裡下定決心時,他人早就已經動了!
就像影子一樣飄入臥室。
來到床前。
朝著葉銘伸出了手。
他的手,也像是一片影子一樣。
又像是一把如影子般的刀。
快無聲息地刺向了葉銘的脖子。
這時,葉銘睜開了眼睛。
笑了:「你……終於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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