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賽的形式,就是普通的競速模式。
並沒有所謂的要求另外多載個男人一起進行比賽。
倪筱香之前完全就是為了將葉銘誆上車,才故意編造了這種謊言。
葉銘之前其實就對倪筱香的話就只信了半成。
現在則終於確定,她的確是在撒謊!
他站在跑道邊的空地上,搖了搖頭。
暗自感嘆:「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而越是漂亮的女人,也擁有越多的擁躉。
那些女騎士們,個個都有自己的支持者。
眼看比賽馬上就要開始,這些支持者們紛紛給他們加油打氣。
現場歡呼不斷,口哨聲陣陣。
還有人坐莊開賭。
引得不少人押注。
「喂!你們說,倪筱香和譚雅,誰會贏啊?」
「肯定倪二小姐啊,畢竟她玩賽車這麼多年,實力還是最出眾的。」
「可倪二小姐玩賽車,擅長的是四輪的,二輪的她玩的不久,技術不算突出啊。遠不如譚雅專業。所以,我還是更看好譚雅!」
「我也看好譚雅!」
「我也是!所以,我已經在譚雅身上押了重注,賭她得第一!」
「那你押了多少?」
「三十萬!」
「嗛!區區三十萬,也叫重注?我都押了五十萬!也賭譚雅第一!」
「我也是!」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葉銘的目光在十位女騎士身上一一掃過,嘴角泛起一絲淺笑。
這時,韓宇澤帶著人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問:「你真是筱香姐姐的男朋友?」
「我
不是。」葉銘淡淡地回答。
靠!
我就知道!
韓宇澤心裡暗罵。
他本來就懷疑倪筱香的話。
現在聽到葉銘的否認之後,便更加斷定,葉銘其實是倪筱香的男朋友。
只是倪筱香為了騙譚雅和他,故意說葉銘是她姐的男朋友。
他本就對葉銘充滿敵意。
現在自然是敵意更勝。
毫不客氣地質問葉銘:「我問你,你和筱香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會帶著你來這裡?」
「這個問題,你不是應該去問倪筱香嗎?」葉銘說道。
韓宇澤臉色一沉。
覺得葉銘是在嘲諷他。
如果可以問倪筱香,他早就去問了。
可就怕問完問題,得到的不是答案,而是倪筱香不耐煩的冷眼。
眾目睽睽下,剛才那麼丟臉和難堪的情形,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而一想到自己剛才那麼丟臉,都是被這葉銘給害的,此時這葉銘還故意拿這件事來嘲諷他,韓宇澤不禁對葉銘感到更加厭惡。
心裡冷哼著想:「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子,也敢上筱香的車,還那麼親密的接觸!要不是現在還不確定他的底細,以及他和筱香真實的關係,我絕不會輕饒他!」
想到這裡,聽著周圍不斷傳來的有人押注的聲音,韓宇澤心裡念頭一閃,開口問葉銘:「你覺得筱香和譚雅的比賽,誰會贏?」
「她們二個誰會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場比賽,誰會第一!」葉銘說
道。
「哦?誰?」韓宇澤訝然問道。
葉銘手指跑道最外側:「那位紫衣女騎士!」
「紫衣女騎士?」
韓宇澤朝著那邊望去。
看到葉銘說的紫衣女騎士,乃是一個身穿紫色賽車服,身材格外瘦小,渾身乾巴巴,看起來貌不出眾的陌生女孩子。
甚至因為她的臉看著太過於精緻和稚嫩,身材太過於瘦小,將身下騎著的本就高大的摩托車,顯得更加的龐大。 .??.
看起來宛如一個小孩騎在大象上面一樣。
反差巨大。
頗為滑稽!
看到此景,所有人心裡第一時間閃出的念頭就是,這樣瘦小的女孩子,能夠駕馭得了這麼高大沉重的摩托車嗎?
而這所有十名女騎士之中,如果說誰最不可能贏得第一的話,怕是肯定就是這紫衣女騎士無疑!
可偏偏葉銘卻聲稱她會贏得第一!
這眼力……
真的是太差勁了!
韓宇澤強忍著笑意,問身後的同伴:「那女的是誰?以前好像沒見過。」
有人說道:「她是跟著何聰來的,何聰叫她小紫,還說她是從南邊大山里過來的,車技不錯,其他情況就不知道了。」
「何聰?天城何家的那個外室子?」韓宇澤問道。
「對!就是那個何家的肥仔。」
「呵呵……」
韓宇澤不屑地笑了笑。
一個天城三流家族裡的小角色,帶來個山里妞,如果這都能拿第一的話,就太可笑了!
反正韓宇澤是不信的!
所以篤定葉銘不是在瞎選,就是眼光堪憂!
也是!
這葉銘之前還是搭乘倪筱香的摩托車過來的,估計連屬於他自己的賽車都沒有,哪裡懂賽車啊。
既然什麼都不懂,眼力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自然是只能瞎選了。
想到這裡,韓宇澤本能地就想出言嘲諷葉銘,不過還是忍住了。
朝著葉銘笑著道:「你既然斷定她能拿第一,怎麼不去那邊押注賭一把?要是贏了,那就賺大了,一夜暴富不是夢!」
葉銘搖頭說道:「不了,謝謝。」
韓宇澤道:「怎麼?你是不是囊中羞澀,沒錢押注?沒關係啊!要不我借你?一百萬夠不夠?」
別看他這麼大方,其實是在故意嘲諷葉銘。
如果葉銘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還要找人借的話,那就太丟臉了吧!
也證明葉銘肯定家境一般。
說不定就是靠著一張臉,才騙得倪筱香的好感。
如此一來,甭管倪筱香和葉銘現在關係有多好,都絕對走不到最後。
甚至韓宇澤只需要暗中將消息透露給倪家人,倪家人自己就會棒打鴛鴦,拆散倪筱香和葉銘。
而葉銘聽到韓宇澤的話後,笑了笑,說道:「我是怕我押了注,會害人家莊家破產。」
「什麼?」
韓宇澤聞言一怔。
旋即聽明白了葉銘的意思。
頓時就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臉上露出極為精彩的神情。
回頭朝著不遠處一個正在坐莊收注的年輕人喊道:「青少,有人說他不敢押注,怕贏得太多,害你這個莊家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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