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爺已經準備欣賞對方被嚇尿的精彩景象了。
可是,這一幕卻並沒有發生。
對方依然冷冷看著他。
說了一句:「果然如此!這麼說,是那夏東高家的高小姐讓你這麼幹的囉?」
什麼?
高小姐?
這人知道高小姐?
而且,他居然一點都不怕?
飛爺瞪圓了眼睛。
心裡充滿了驚愕。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下,他才是真的開始慌了神。
朝著葉銘說道:「你既然知道高小姐,那還不趕緊給我跪下認錯!」
可讓飛爺傻眼的是,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銘居然不再看他,而是望向一旁的蘭茵茵,說道:「大明星,你剛才是不是在喊我?」
「啊?」蘭茵茵驚訝地望著葉銘。
沒想到對方在這個時候,會突然跟她說話。
等到回過神來,她才連忙說道:「是啊,我是在喊你。」
她原本還以為葉銘已經不認識她了呢。
或者是在生她的氣。
現在看來,好像並非如此!
葉銘其實還是記得她的。
也並非是在生她的氣。
他的氣,看起來是衝著那飛爺去的。
之前他只是一心找飛爺興師問罪,這才沒有理睬她。
明白這點之後,蘭茵茵頓時鬆了口氣。
這時葉銘卻又問她:「你和這飛爺認識?還是說,你們是朋友?」
「不,不是。」蘭茵茵連忙搖頭。
本想說出剛才的事情,可話到嘴邊,還是出於忌憚,不敢真的開口。
葉銘看在眼裡,說道:「怎麼,莫非你們不是朋
友,而是對手?不,這飛爺不會是在威脅你吧?」
他看到了飛爺手裡拿著的玻璃瓶。
這和之前那小太妹手裡的玻璃瓶何其相似。
因此立刻就猜到了裡面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蘭茵茵本想說是,可還是不敢開口。
至於利姐和小娟,同樣也是欲言又止。
葉銘說道:「大明星,你既然不說話,那就是默認囉。真是奇怪啊,為什麼我每次遇到你,你不是遇困受傷,就是在被人欺負呢?你不會是被霉運附體了吧?」
蘭茵茵聞言,頓時哭笑不得。
沒錯!
她也發現,每次遇到葉銘的時候,都是她最倒霉的時候。
而且她倒霉的頻率也太高了吧。
莫非真是被霉運附體了嗎?
可反過來看,每次她倒霉的時候,都能遇到葉銘,還被葉銘給搭救。
這也太巧了吧?
也太有緣分了!
莫非,這葉銘乃是她的救世主?幸運星嗎?
想到這裡,蘭茵茵心裡不禁生出一絲莫名的情愫。
看著葉銘的眼神,也透露出幾分異樣的神采。
而利姐和小娟,此時則頗為驚訝地看看葉銘,又看看蘭茵茵。
本來蘭茵茵和眼前這個年輕人認識,就已經讓她們感到非常意外了。
現在從葉銘的話語之中,她們還意識到蘭茵茵和對方不僅僅只是認識那麼簡單,而是產生過很多次交集了。
而且對方還多次救過蘭茵茵。
這麼說,對方算是蘭茵茵的救
命恩人啊!
還有,不知道對方所說的蘭茵茵以前遇困受傷,被人欺負,具體指的是什麼事情呢?
一時間,利姐和小娟不禁產生了巨大的八卦之心。
而此時的飛爺,心情就不那麼美妙了。
而是無比的糟糕!
誰讓葉銘此時完全無視了他,跑去跟蘭茵茵搭話了呢!
他忍不住就打斷了葉銘與蘭茵茵的交談,衝著葉銘說道:「小子,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沒有?還不趕緊給我跪下認錯?」 .??.
可葉銘依然沒有搭理他,而是對蘭茵茵說:「大明星,看來今天我又要救你一次了。好在我只是順便救你,所以,你不用太感激!」
說罷,也不等蘭茵茵做出回應,他就終於重新將目光投向了飛爺,說道:「看來你對強酸是情有獨鍾啊!先是想要用其傷害我朋友,現在又拿它來威脅人家大明星!那麼,想必你也喜歡親自體驗一下這強酸的滋味。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讓你得償所願!」
「什麼?」
飛爺正被葉銘的這番話給說得驚到,本能地覺察到情況不妙,就在這時,他看到葉銘屈指一彈,忽然彈出一點寒光,朝他迎面奪射而來。
不好!
飛爺更是倏然一驚。
急忙想要閃躲。
以躲開這寒光的來襲。
他的反應已經算是夠快的了。
但寒光的速度卻更快。
相對之下,他還是慢了一步,被那寒光命中了……手裡的玻璃瓶!
啪!
一聲脆響!
玻璃瓶竟然當場爆裂!
裡面裝滿的強酸,頓時濺射出來,一滴不漏地全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
這下,他頓時就像是之前那小太妹一樣。
感覺雙手,雙臂,前胸,脖子,面部,都是一陣灼痛。
宛如被火在焚燒一樣。
他所有這些部位的皮膚,都在被強酸瘋狂的腐蝕。
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
也帶來了陣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痛苦。
不過,他畢竟不像小太妹一樣只是普通人。
而是一名武者!
面對如此傷痛,他居然還能強忍住不大聲慘叫,而是朝著葉銘怒吼著撲了上來。
「我要殺了你!」
他爆發出了超凡的速度。
身上湧現出了驚人的煞氣!
宛如一頭髮狂的猛虎,撲向葉銘,像是要將葉銘給生吞一般,準備給予葉銘致命一擊!
可葉銘只是朝他踢了一腳。
這一腳還沒真正踢在他的身體,他的膝蓋就猛地被隔空震碎了!
他原本保持狂猛前沖之勢的身體,頓時就停滯下來,人也直接跪在了地上。
最後砰的一聲趴倒在地。
摔了個狗啃泥。
飛爺頓時痛苦慘叫起來。
掙扎著撐起上半身,衝著葉銘怒聲喊道:「你,你敢這樣傷我?你簡直就是找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正好!我也不會放過你!」葉銘冷聲說道,「在你派人去傷害我朋友之時,你就已經宣告了你自己的死期!」
「你,你什麼意思?」飛爺驚怒不已,連肉身的疼痛都顧不上了,心裡感到了一股更大的恐慌。
葉銘說道:「我的意思是,現在就是你的死期!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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