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在一旁的張玉磊此刻都嚇懵了,每響一次骨裂的聲音,他全身都忍不住的顫抖一下,因為恐懼雙手都有些不受控制,劇烈地抖動著,廢了好大的力氣,這才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此時,
張家的眾人已經將慘死的童邱,裝在了奢華的棺槨中,跟著童邱一起來的十幾人以受傷老者為首,正準備抬著棺槨返回鬼王仙宗。
張天德本想跟著一起前去,卻被童邱的隨從拒絕了,無奈,張家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將鬼王仙宗的眾人送離開張家莊園。
直到幾人走遠,張天德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心中思緒萬千,張家已經大禍臨頭了,鬼王仙宗的少宗主死在了他張家,雖說不是他們所為,但是以鬼王仙宗的霸道性格,一定不會放過張家的。
想到這裡,張天德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隻身回到臥室從保險柜中拿出了一枚渾濁的玉牌,似乎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地吼道,「安邦,你過來!」
張安邦聽到父親叫喊,疑惑地走進臥室,「爸,你叫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交代?」
作為家族中最有天賦的人,他的心思極為的敏捷,尤其是看著父親凝重的臉色,他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爺爺曾經交代過我,如果家族遇到生死危機便拿著這枚玉牌前往崑崙山尋他,他會回來幫助家族度過危機。」
張天德撫摸著玉牌,沉聲說道,「這枚玉鎖在保險柜里已有三十年,我從沒有想過會動用,可是如今卻不得不用了。」
「什麼!」
張安邦震驚地看著父親,不可思議地吼道,「我爺爺還活在世上?我怎麼從沒有見過?」
張天德點頭說道,「你爺爺一直活著,不過他醉心修仙,常年待在崑崙山閉關修煉,幾十年如一日,從不踏入凡塵半步,如果不是念著有血脈項鍊,也不會留下這玉牌。」
「這麼多年過去了,爺爺如今達到了什麼境界?」
張安邦沉聲問道,突然間知道自己家族竟然還有一位活著的老祖,而且還有可能擁有極強的實力,這讓他非常的激動。
張天德聽言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三十年前你爺爺便是凝氣境中期的高手,如今怕是步入武宗了吧!」
「嘶!」
張安邦倒吸一口冷氣,武宗高手已經可以建幫立派了,那可是開山祖師級別的高手啊,想想都覺得可怕。
「今天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拿著這玉牌前往崑崙山,尋找你爺爺回歸解決家族危機,你是族中實力最強大的,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都系在你的身上了,一定要找到你爺爺,趕在鬼王仙宗之前回來,不然張家會被滅的。」
張天德鄭重地叮囑著。
張安邦聽言重重的點頭,握緊了手中的玉牌,轉身直接離開了莊園,甚至連告別都沒有,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張天德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就在這時,他懷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通之後傳來張玉磊的求救聲音,「爺爺,你快派家族的高手來救我啊,我被人打斷
了手,他還揚言要殺了我,就在盤古大廈十八層,快來啊!」
張玉磊被葉玄嚇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張天德非常的努力才聽懂了他是在求救。
電話掛斷。
「豈有此理!」
張天德怒吼一聲,體內的煞氣猛然地爆發,赤紅的雙眸散發著陣陣的殺意,豪門張家竟然屢次受到挑釁,真是沉寂太久,讓很多人都忘記豪門的恐怖了。
一時間張家人頭攢動,所有的武者都集中在院子之中。
張天德看著眼前足有二十位武者,滿意地點點頭,「有人公然挑釁我張家的威嚴,為了我張家的尊嚴,跟我一起去將挑釁者消滅!讓南海市的眾家族見識見識我豪門張家的強大!」
「是!」
二十位武者齊聲吶喊,恐怖的音浪沖天而起,徘徊在空中久久沒有消散。
張家突然動用了如此強大的陣仗,引起了很多有心人的注意,紛紛派出密探出來打探張家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整個南江市的上層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葉玄還在盤古大廈的十八層折磨著蕭正浩,根本不知道張家已經集結了眾多武者前來,就算知道了他也會一笑置之,當實力達到一定程度,弱小的武者就算人數再多,也不過是炮灰而已。
就像是螞蟻再多也咬不死大象,兩者根本不是一個體量級的!
蕭正浩全身癱軟的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盯著天花板,四肢的骨骼被踩得粉碎,只剩下筋皮連接著,如果將他直立起來,四肢丟當的倒像是人偶。
現在他連死的心都沒有了,甚至連昏迷的資格都沒有,每當他被折磨得暈死過去,葉玄都會用銀針將他刺激甦醒過來,重新醒過來之後,痛感加強了數倍,他已經疼麻了。
最後,葉玄用姜初然身上結下來的紅絲帶,將蕭正浩打包成精美禮物,並吩咐影堂的弟子,將他送到蕭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做完這一切,
葉玄回到姜初然的身邊,盯著那泛著水波的眼睛,輕聲的問道,「嚇到你了嗎?」
姜初然搖搖頭,平淡地說道,「這是他該得到的懲罰。」
雖然她是一介女流,但是身為姜氏集團的總裁,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在商界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很多人的手段都比葉玄更加的殘忍,只不過沒有親眼見到這樣血腥罷了。
在商界摸爬滾打的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於敵人只有比他更狠,才能夠生存下去。
就算是生活中也是如此,今天如果不是葉玄來得及時,恐怕自己的下場比蕭正浩要悽慘百倍,所以,對於蕭正浩她沒有任何的同情心。
姜初然無害人之心,卻不代表她就是聖母表,這些淺顯的道理,她非常的清楚。
張玉磊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胯下多了一灘黃色的水漬,散發著陣陣的臭味,他眼神驚恐地盯著嬉笑的兩人,他現在非常後悔,為什麼會得罪這兩個人,這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只有強者,和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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