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大哥你別嚇人啊!
聽到秦沐晨的話語,袁大元是徹底被震住了,只覺一股涼氣順著脊骨直竄而上,頭皮發麻!
青彤公主是誰?
那可是前皇帝唯一的正統血脈後人,在整個大華帝國都是身份極其尊貴之人。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想要扳倒她?
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沒人敢說這樣的狂妄之言啊!
袁大元感覺自己遇到了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甚至有了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秦沐晨淡淡道:「只有徹底扳倒了青彤公主,我們才會有喘息的空間,否則等青彤公主主動找上我們,就全完了。」
「可是……可是……」
袁大元滿臉糾結道,「話雖如此,可我們有什麼能力扳倒她呢?」
秦沐晨盯著他:「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
「我?我能做什麼?」袁大元疑惑不解。
秦沐晨說道:「以青彤公主這樣身份的人,跑來蘭海市這座偏遠的城市做什麼?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不是因為拍賣了那面鏡子嗎?」
「如果只是為了拍賣那面鏡子,隨便派一個人來就行了,何必親自過來。」
「你的意思是……」
「肯定有其他隱蔽的目的!」秦沐晨淡淡道,「而且我昨晚仔細分析了她在蘭海市的一些行跡,直覺上來說,很有問題。」
「什麼問題?」袁大元好奇道。
秦沐晨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記得,五年前『光復會』這個邪教在蘭海市很是猖狂,後來在警武組的打壓下,才消聲匿跡了。」
袁大元點頭:「沒錯,當時我也參與了鎮壓。」
光復會是大華帝國的第一邪教!
自從女皇冷清妍奪取帝位之後,大肆進行改革,期間便出現了一個『天復會』的組織,專門與女皇對著幹。
而他們的目的從名字便可用看出,是想恢復傳統帝皇制度。
經過一百多年的打壓,天復會始終未曾徹底剿滅,反而愈發強大,在各個地方乃至國外都有他們的聯絡基地!
不過詭異的是,
他們時常會搞一些刺殺,但目標並不是政府人員,反而是皇族人員。
當年七皇子便是被天復會刺殺,頭顱還掛在了京都廣場中心,轟動一聲,引來女皇暴怒,進行了一場血腥大清洗!
「上個月,一家武器店遭到了洗劫,最後判定是邪教作為,是不是?」
秦沐晨又問道。
袁大元點頭:「沒錯,我們還根據線索抓住了兩名邪教分子,可惜全都死在監獄裡了。」
秦沐晨淡淡道:「袁隊長,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雖然有些天馬行空,也毫無根據,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
袁大元沉默不言。
他不是傻子,已經隱隱猜到秦沐晨的意圖了。
「幫我仔細調查一下最近幾天青彤公主都去過什麼地方,越詳細越好,我相信這對於你袁隊長來說,並不是難事,對嗎?」
秦沐晨說道。
袁大元面部輕顫了幾下,苦笑道:「秦老師,你在把我讓火坑裡推啊。」
「我們已經在火坑裡,現在正想辦法往出去跳。」
秦沐晨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這或許是一個……往上升的機會,只要把握的好。」
袁大元內心苦苦做著掙扎。
過了許久,他咬牙沉聲道:「反正都已經掉進來了,那就拼一把!秦老師,我回去後就收集線索,到時候發到你郵箱裡。」
「別,交給袁小罡,讓他給我!」秦沐晨說道,「網絡上不安全。」
「行,我明白了。」
袁大元深呼了口氣,輕輕點頭。
……
袁大元離開後,秦沐晨回到教室上課。
剛進入教室,卻發現許天閣老師拿著一個小凳子坐在後面,手中還拿著一個本子。
「許老師,您這是做什麼?」
秦沐晨驚愕道。
許天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秦老師,我想聽聽您的課,學點東西。放心,您不用顧及我,只管給學生們講課就行了。」
「聽我的課?」
秦沐晨哭笑不得,不過對於這位老前輩,是真心佩服與尊敬。
如果換成其他師者,怎麼可能跑來聽一個沒品老師的課,畢竟那有些太自降身份了,說出去丟人。
既然對方願意聽,秦沐晨也不可能趕他走,只好上起了課。
許天閣也拿起本子,做著筆記。
秦沐晨講的內容都是一些基礎,並沒有複雜的東西摻和在裡面,聽起來通俗易懂。
剛開始,許天閣眉頭緊皺,不明白秦沐晨講這麼多基礎的做什麼,畢竟這些東西學生們都理解了,沒必要繼續灌輸。
但聽著聽著,他便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因為他發現,秦沐晨講的基礎知識幾乎從都是從新的方向進行解惑的,感覺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似的。
往往原本以為理解透徹的一處知識點,經過秦沐晨的講解,又有了新的認知。
就好像一個俗人,看到了一個新奇的事物,驚訝大叫起來:
我靠,原來還可以這樣!
我靠,你牛逼啊等等這樣的話語。
聽到後面,許天閣甚至陷入了一種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是老頭子我落伍了嗎?
還是說,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我們這些古板的老師了?
下課放學後,許天閣讚嘆道:「秦老師,以您的教學能力,來黃牛學院真的是屈才了。如果去那些更好的學院,定能綻放光彩!」
秦沐晨謙虛道:「我只是安靜的想當一個美男子而已。」
許天閣:「……」
他發現跟秦沐晨聊天,很容易把天給聊死。
咳嗽了一聲,許天閣忽然問道:「秦老師,我冒昧問一句,您對醫術方面是不是很了解。」
「一般一般,全國第二。」
秦沐晨繼續謙虛道。
許天閣攥了攥拳頭,忍住了揍人的衝動,笑著說道:「秦老師,我有一個病人,您能不能幫我看一看。」
「哦?病人?」
秦沐晨打量了一番許天閣,面露怪異之色,輕聲說道,「許老師,您妻子沒病,生不出孩子是您的問題。」
許天閣呆住了,額頭青筋跳動。
過了半響,他悶聲道:「不是給我妻子看病,也不是給我看病,是我以前學生的一位女兒生病了,你見了就知道了。
另外,我的病你一個年輕人懂什麼?別動不動就瞎猜!
我就算一輩子沒崽,也不可能隨便讓你看的!」
「哦這樣啊。」秦沐晨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問道,「現在就去嗎?」
「等我安排一下,估計也要到兩三天後了。」
許天閣說道。
說完,他搓了搓手,訕訕道:「秦老師,要不還是先給我看看吧,我到底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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