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遠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川子,咱們好久沒有見了,晚上我和女朋友陪你吃飯,咱哥倆個好好的喝一頓。」范成遠笑著道。
「可以啊,但是,你不許賴酒的。」
川子就是韓川了。
「那是當……」范成遠話沒有說完,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之極。
「怎麼了?」
韓川順著范成遠的目光看過去,正看到一男一女手抓在一起。
范成遠滿臉的怒容,直奔一男一女而去。
韓川急忙跟上去。
曹雅珍像是無意的瞥見了范成遠,她匆忙把手縮了回來,並且站起來,她可憐的模樣以及含情脈脈瞬間消失一空,她指著吳塵叫了一聲:「你這個流氓!」
這一聲無比的尖銳,引得周圍很多目光投來。
祝芷安自然也看到了的,她眉頭微微一簇。
旁邊的許晴陰陽怪氣的道:「安安,你這個老鄉兼老同學好像是泡別人女朋友被抓了個現形呢。」
祝芷安輕輕的哼了一聲。
「宇玄,你這個朋友似乎挺能耐的啊。」武業笑呵呵的道。
「一直以來我都看不起他,沒有想到還挺有心思。」
洪宇玄道:「以後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宇玄,好戲要上演了,咱們干一杯。」
「乾杯。」
觀眾的目光都以投來,那麼,作為演員的曹雅珍就該表演了。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異常異常委屈的對范成遠道:「成遠,他欺負我,他要占我便宜,嗚嗚……」
啪!
范成遠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曹雅珍的臉上,罵道:「你個臭****,真特麼的給老子丟人!」
曹雅珍一下子給抽蒙了。
而范成遠還要再打,被韓川給拉住了,「弟妹又沒錯,錯的是這個傢伙!你打弟妹幹什麼?」
「川子,讓你看笑話了。」范成遠表現的無地自容一樣。
「好朋友見面,今天給你一個見面禮。」
韓川走到了吳塵的桌子前,他做了下來,上下的打量著吳塵。
吳塵手裡拿著個杯子,他的眼神冷冷淡淡,就如在酒吧上班冷眼旁觀那些將自己的內心全都給撕扯出來的瘋男瘋女一樣。
「報上名來。」
韓川不是一個愣頭青。
吳塵沒有說話,范成遠就道:「他就是一窮學生,鄉巴佬!」
「嗯?」韓川看向了范成遠。
范成遠忙說:「他是曹雅珍的前男友,曹雅珍和他分手後,這小子一直死纏爛打的,我都當不知道,卻不想,他竟然敢做到這個地步!」
「呵呵。」
得到了吳塵的身份,韓川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洋酒杯,將裡面的酒一口喝了個乾淨,說道:「小子,過分了啊。」
「他們在演戲,你確定也要參演?」吳塵淡淡的道。
「我給你說話是給你面子,不是給你機會問問題的,懂嗎?」
韓川掂量了手裡非常堅固的洋酒杯,「剛才讓你報出名來,我是想著下多重的手,既然你是個死纏爛打的渣男,那就別怪我手重了。」
說著,韓川持著洋酒杯砸向了吳塵的額頭,那兇猛的勁讓很多女性都閉上了眼睛。
曹雅珍也是,她心頭有淡淡的歉意出現,不過,一想,歉意也就消失了。
為了富貴的生活,她可以尊嚴都不要了,還談什麼對一個男人的歉意。
她甚至想著吳塵即便被砸出來個好歹,那就當是作為與吳塵交往半個月討來的分手費了。
她卻不知道吳塵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吳塵了。
面對兇猛砸來的杯子,吳塵稍一抬手,就給奪到了手裡。
韓川微微一愣,然後,就不是愣了。
那個酒杯飛向了他的額頭。
砰!
酒杯很厚實,與韓川的額頭接觸後竟然是爛成了好多片。
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想而知韓川的腦袋受到了多大的重創。
韓川血流滿面,他顧不上鮮血,腦袋太暈了,坐都坐不住,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久久身體都沒有動彈。
可把周圍的人給嚇壞了。
這裡都是有錢人,有幾個見過這麼血腥的一幕啊,而且,也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死是活呢。
「啊……殺人了……」
有女人驚嚇過度,放聲尖叫。
曹雅珍變得臉色蒼白,都顧不上臉的疼痛了,她吃驚的看著吳塵,似乎不認識了一般。
「安安,你老鄉兼老同學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許晴捂了捂眼睛道。
「你直接稱呼吳塵不行嗎?為什麼要加那麼多的前綴?」
祝芷安不喜許晴這麼說話。
她更加的不喜吳塵造成的血腥,好好的一個酒會給弄成了這個樣子。
武業說道:「宇玄,吳塵真是厲害啊,膽子真是大啊。」
「他的膽子最好再大一些!」洪宇玄眼露興奮的道。
「保安來了,可不能讓他們把吳塵給帶走啊。」武業道:「否則,咱們就看不到吳塵的洋相了。」
「確實不能讓保安把吳塵帶走。」
洪宇玄放下了酒杯,走了過去。
「你、你把川子……」范成遠萬萬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韓川在特種部隊待過的啊,竟然一個照面給砸成了這般模樣。
吳塵抬眼看他,再看曹雅珍。
曹雅珍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
「你們如何我不管,但是,別惹了我,否則的話……」
吳塵指了指地上的韓川。
吳塵起身,說道:「這算是警告,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念曾經的情義。」
「真髒。」吳塵嘀咕了一聲,大步走去。
別人都以為他逃離這裡的,然後,卻看到他坐在了另一張無人的桌子前。
他無事人一樣,很多人都在猜測著吳塵的身份。
因為,他們覺得一個沒有身份的人怎麼會如此的鎮定?
除非,他是瘋了。
洪宇玄將保安給攔住了,理由很簡單,他只說了一句話:常浩平的朋友被打了,等常浩平來到後定奪。
由於祝芷安是靠近門邊的,所以,她聽到了洪宇玄與保安說的話,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思索了很久,她自己都明白,竟然鬼使神差的去了吳塵那裡,許晴拉都拉不住的。
「吳塵,憑你的身手現在是可以離開的,我勸你趕緊走,否則,後果是你無法想像的。」
祝芷安說道。
吳塵抬頭看向祝芷安。
驕傲的女人就是驕傲,勸解人的話說出來時都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仿佛是施捨一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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