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完之後沒一會兒,蕭尹兒就氣呼呼的站在了我面前,擼了擼袖子,掐著腰,氣呼呼的看著我,「知馬力!你知道嗎,這還是本小姐第一次給人洗衣服,我自己的衣服從小都是別人幫我洗的,更可恨的是本小姐還要連你的內褲給你一起洗了!」
我訕訕的朝她笑了笑,「那個真是不好意思哈,你能不能先給我倒杯水再回來跟我說,嗓子渴得不行了。」說著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她被我氣得臉通紅,甩給了我一個能殺死人的眼神,拿起杯子就出去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手裡端著滿滿的一大杯水,把水遞給我之後,她問我:「你來的時候怎麼沒帶換洗的衣服呢。」
我沒顧上回答她,直接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喝完後擦了擦嘴,「啊,頭一次感覺這涼白開還能這麼好喝。」
「什麼白開水,那是自來水,家裡的飲水機壞了,還沒來得及換。」蕭尹兒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次奧!我怒視著她,質問道:「你給我喝拉肚子了怎麼辦。」
她攤了攤手,說:「那總不能讓你渴著吧,我可於心不忍。」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我本來今天打算過來辭職的,所以就沒帶衣服,你快幫我把衣服洗乾淨甩干,要不我沒衣服穿。」
「哎呦,你還支使起我來了哈,早知道你這麼白眼狼我就應該從馬桶里舀點水給你喝。」說著她就歡快的笑著出去了。
她出去後,我就躺在床上想睡會,但是睡不著,頭還疼,腦子裡挺亂,一會想到九川,一會想到女神姐姐,一會又想到夏如畫和唐韻,索性我直接爬了起來,看著窗外開始發呆。
蕭尹兒不聲不響的走了進來,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想什麼呢。」嚇了我一跳。
我非常不友善的看了她一眼,她當做沒看見,告訴我說衣服都洗好了也甩幹了,但是還是濕漉漉的,沒法穿,所以她給我晾起來了。
我問她那我怎麼辦。
她說能怎麼辦,誰讓你來的時候不帶衣服的,反正你晚上又不出去見人,就躺在被子裡面就行了,明天一早就幹了。
我鬱悶的看了她一眼,看來也只好這麼辦了,便跟她說:「那我還是回我自己的房間吧,我在你這你怎麼睡啊。」
她嫵媚的看了我一眼,說:「這麼大張床,放我們兩個人綽綽有餘了,你放心,姐姐不嫌棄你。再說,你那屋子我雖然給你打掃了,但是還是一股酒精和嘔吐物的味道。」
「得!你不嫌棄我我還嫌棄我自己呢,這麼多房間,我去別的屋睡就行。」我沖她擺擺手說道。
其實我是害怕,這兩天和唐韻及夏如畫誰在一起,卻沒能實質性的做點什麼,感覺某些想法很盛,這要是今晚再和她睡一起,說不定就容易擦槍走火,想想黑臉男和小轎車裡那四個墨鏡男,不禁咽了口口水,心想還是算了吧。
她倒是也沒有堅持,說那隨便你。
我見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就跟她說:「那麻煩你迴避一下,我好出去。」
她白了我一眼,說:「我早就看過了,還摸過了呢,真不知道你害羞個什麼勁。」說著她就出去了。
我被她這幾句話說的臉有點紅了,心裡挺後悔自己幹嘛喝這麼多酒,這可好,人家的便宜沒占著,倒被人家占了便宜,那如果是我清醒的時候也行,問題是我他媽還迷糊著。
見她出去了,我就從被窩裡爬了出來,發現鞋子也不見了,只好赤著腳往外面跑,結果剛到門口,蕭尹兒就「嗚」的一聲撲了出來,差點沒給我嚇尿,我趕緊用手遮擋著隱私部位往旁邊的一個房間跑去,只聽她在後面捂著嘴一個勁的哈哈大笑。
跑到屋裡去我他媽接著又鬱悶了,怎麼沒被子呢,翻了翻柜子發現也沒有,只好坐在床上,拿過旁邊的枕頭該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大聲喊了句:「尹兒,給我找床被子過來。」
不一會蕭尹兒就拿著一床被子過來了,一見我就咯咯的笑,那模樣叫一個可恨,我一把搶過她手裡的被子就蓋在了身上,直接把頭也蒙住了,「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
接著我聽她說了一句:「吶,鑰匙給你擱在桌子上了,明天晚上記得準時回來啊,十點之前必須回來。」
我沒好氣的答應了她一聲。
我知道我今天這個人算是丟大發了。
等她走了,我小心翼翼的去了趟廁所,好在這次沒有再撞到他,回來後我就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來後就感覺自己好多了,一起身,發現我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好了擺在了我床頭的桌子上,上面放著一張紙條:知馬力,我出去趕通告了,早飯都給你放在樓下了,記得吃,還有記得晚上十點前回家。
不用問,肯定是蕭尹兒乾的,心裡不禁感到一陣溫暖,情不自禁的咧嘴一笑,心想真想不到這個丫頭原來也有賢妻良母的潛質。
到了樓下,發現廚房裡的餐桌上擺好了牛奶和麵包,還有兩個煎蛋,我便過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邊吃我就邊想,蕭尹兒也不錯,要是給我媽當兒媳婦的話她肯定高興,想著我又狠狠地在麵包上咬了一大口。
等我從小區里出來,我剛想給唐駿打電話,結果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唐駿,感覺一陣反胃,我怎麼會跟這貨心有靈犀呢,次奧。
接通電話後,他先是獻殷勤的笑了笑,問我起來了沒,在得到了我肯定的答覆後他又小心翼翼的問我工作辭下來了沒,我說沒辭。
他失落的哦了一聲,沉默了半晌問我為什麼不辭掉啊,他再給我價錢。
我笑了笑,沖電話那頭的唐駿說:「我不是為了錢才幫你的,我是看在唐韻的面子上,當然,我感覺你這人還不錯,你不用管我辭沒辭工作了,反正我以後白天都有時間類幫你訓練那幫人。」
他一聽這話,接著樂了,一個勁的誇我夠兄弟,還跟我說他爸那邊的工作他去做,反正他只認我這個妹夫。
我趕緊打斷了他,說你在哪呢,你得找好個場地,我才好幫你訓練他們啊。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他讓海雋邦找過他爸,想借一下部隊的訓練場地,結果被他爸好一通罵。接著他又問我說能不能不用像部隊那種場地那麼高的要求。
我笑了笑跟他說:「還部隊的場地?就現在你這幫子人還想去人家部隊的訓練場地去練?我跟你說,你能找塊差不多的空地能讓他們跑跑步的就行。」
他聽我這麼說,一下子樂了,說那這好辦啊,說他們家正在蓋一所私立大學,由於他們的操場和教學樓工程包給的是不同的房產商,所以現在操場早就建好了,但是教學樓才建了不到一半,問我在那行不行。
我說行啊,那感情好。
接著他就問我在哪呢,要不要他派人過來接我,我說不用了,你現在快組織人過去吧,你把地址跟我說說,我過去就行。
唐駿把地址告訴了我之後,我就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往他說的地方趕去。
現在sh的發展日新月異,伴隨著經濟的不斷騰飛,隨之而來的是房間地皮價格的不斷飆升,很多人奮鬥一輩子可能連套房子都賺不出來,比如說我。
但是有的人卻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隨隨便便一神手就買下了一塊上千畝的地皮,比如說老唐。貧富差距這個現實依舊赤裸裸的擺在這個社會的顯眼位置。
老唐蓋學校的地方在城市的邊緣,算的傷是郊區了,但是就連這種地方,幾十平方米的地兒,在不久的幾年後都夠很多人任勞任怨的幹上一輩子了。
司機師傅開了好一會兒才到了那裡,下車後,我看了看,果然如唐駿所說,一半多的教學樓已經蓋好了,剩下的還在不停的修建著。
見唐駿還沒來,我就想先進去參觀參觀,結果被門口的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攔下了,一臉囂張跋扈的跟我說:「你是誰啊?幹嘛的?」
我沖他笑了笑,說我不幹嘛,就是進去參觀參觀,看看而已。
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這種地方是你隨隨便便就能進去參觀的嗎?」
看著他這種狗仗人勢的樣子,我感覺特別的滑稽,就問他:「那你是不打算讓我進去嘍?」
他不屑地笑了一下,看都沒看我直接來了一句:「你算個什麼東西,知道嗎,這是唐大老闆修建的學校,沒事滾一邊去。」
我摸了摸鼻子,也不跟他生氣,就跟他說:「那唐先生的大公子唐駿你認識吧,我是他朋友,是他邀請我過來的。」
聽完我這話,他一臉恥笑的看著我,好像聽到了個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呦,是嗎,就你啊?我還真不知道唐少爺有你穿這種穿的這麼寒磣,出門還得打車的朋友呢,你要是唐少爺的朋友,那我就是唐老闆的至交。」
我十分無奈的笑了笑,跟這種人我也懶得計較,便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等唐駿過來。
那個保安見我走開了,非常大聲的在我背後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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