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求助神恩家族和柴斯德羅家族了?」
陳六合慢悠悠的說著:「這場戲,我才是導演,而他們,都將成為演員。」
「如何讓一個演員演的天衣無縫無懈可擊?那自然是讓一切發生的最為真實,讓這些演員都不知道他們是在演戲。」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著。
這話,讓幾人聽得更是一頭霧水了,跟不上陳六合的思維。
陳六合也不再解釋什麼,靠在航空座椅上,閉目養神:「有些底牌,是時候該一張一張翻出來了。」
「放心吧,論下棋,我才是行家,大家都以為棋盤上有好幾個棋手。」
「其實......只有我一個棋手罷了.......」陳六合高深莫測,讓人心靈巨顫。
天知道,這個傢伙心裡又在盤算什麼驚天陰謀,或者說,早就已經盤算好了。
車廂內沉默,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似乎都在極力剖析陳六合話中含義。
商務車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開著,聖光不知道要去哪裡,也不敢主動詢問。
就這樣,在沉默中過去了十幾分鐘。
忽然,陳六合電話震動了一下,是一條信息。
信息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個地址。
陳六合嘴角勾起了一個謎人的弧度,對聖光.路西法說道:「去城北荒郊。」
聖光點點頭沒有說話,車子急轉,疾馳而出。
安培邪影和星海兩人都是疑惑的看著陳六合,最終星海還是忍不住開口:「你要做什麼?」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陳六合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夜深,城北荒郊一片慌林之外,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隱沒在夜色之中。
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也根本沒人會在意這裡正在發生著什麼。
陳六合一行人下車,當他們看見站在夜色中的一道人影時。
除了陳六合之外,所有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那表情如同見鬼一樣。
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比見鬼了還要驚恐。
「你......這......」饒是安培邪影,此刻也是震驚的有些舌頭打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其餘人,也是腦袋一片空白,思維根本就轉不過來。
因為眼前那個人的出現,太讓他們意外了,在在此之前,他們就算是打破腦袋,也不可能聯想到。
「上車,坐我的車離開,你們的車,會有人處理乾淨,不會留下痕跡。」夜色中的人開口了,聲音低沉且蒼老,並且還很熟悉。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率先邁腿朝著老人身後的黑色商務車走去。
安培邪影幾人還愣在原地發呆,顯然是內心的震驚還沒平息,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陳六合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安培邪影幾人這才慌忙趕上,目光連續在那老人的臉上審視了幾下,臉上的震驚久久未平。
這一切,簡直太離奇了。
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老頭會在這種時刻出現啊。
這個老頭,會跟陳六合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聯。
就連不苟言笑不善言語的聖光,心中都是翻騰不止,忍不住嘟囔了一聲:「偶,上帝,這個玩笑開大了,這是連上帝都無法預料到的現象。」
一行人上了車,陳六合繼續閉目養神,沒有要解釋什麼的意思。
然而,安培邪影幾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因為她們心中的疑惑太多了。
「他......他怎麼會出現?難道他就是你一直以來隱藏的底牌?」安培邪影深吸口氣。
陳六合眼睛睜開一條縫,笑道:「怎麼?很意外嗎?意外就對了,只有讓人意想不到的牌,才是一張好牌啊。」
「但這怎麼可能?我到現在都很難相信這是真的,你和他們......」星海也是驚聲道。
無論他們這幾個人的心理素質再好,性子再鎮定,也無法在這個時候淡定。
離奇,簡直太離奇了。
陳六合輕笑一聲:「這個世上,你們看到的事情,很多並不是真的,能看到的,或許只是別人想讓你們看到的。」
眨了眨眼睛,陳六合接著道:「這就是聰明人和蠢貨的區別,更是布局者和局中人的區別。」
一句話,把幾人都比當成了蠢貨,但又讓幾人無言以對,連反駁的心氣都沒有了。
因為她們在陳六合的面前,似乎真的很蠢,智商根本不夠用,完全跟不上陳六合的節奏。
「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安培邪影驚嘆的搖了搖頭:「我天天都跟你在一起,本以為我對你足夠了解了,但現在才發現,我對你好像越來越不了解了,甚至一無所知。」
車門被拉開,老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幾人登時安靜了下來。
老人坐在駕駛位,陳六合坐在副駕駛位,安培邪影和星海兩女坐在中間,聖光和路西法家族的半神境強者坐在最後排。
車上,就只有他們六個人,由老人親自開車。
商務車四平八穩的行駛在冷清的街道上,車雖然開的很穩,但看的出來,老人的技術有些生疏,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沒有親自開過車了。
「讓你老人家當我的司機,有些屈尊降貴的意思啊。」陳六合笑著打趣了一聲。
老人看了陳六合一眼,道:「今晚的事情鬧得很大,那些身在華盛頓的強者全都出動了,案發現場已經被毀壞,根據現場遺留的痕跡來看,他們認為你已經死了。」
「但神古家族沒那麼好糊弄,他們正在展開全面調查,我們這些家族都收到了密令,動用所有資源徹查今晚事件,關於你是死是活,要追查到底。」
老人聲音輕緩的說道:「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所有的監控,都會接受嚴查。」
「情況和我想像的差不多,神古家族的確很謹慎。」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過你放心,有關於我出現過的地方,監控已經有人做過處理了,他們想通過監控發現我的蹤跡,可能性不大。」陳六合淡淡道,這件事情,自然是遠在炎夏的沈清舞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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