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電影最需要的是什麼?
廢話,當然是錢。可是,你看他像一個有錢人嗎?一個大寫的窮字寫在他的命格上。
說起來,系統介紹極限裝逼模式的時候,說過沒有什麼不行,他可以無所不能,起初林玉山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才感到漏洞的存在。這個發現讓他有些小激動。
「系統,激發極限裝逼模式,選定職業是大富豪。」
林玉山賊笑著等待系統反應。
然而給他的是系統回答:「由於某種不可抗拒的原因,造成極限裝逼模式無法運行。」
「你這系統還會故障了?」林玉山變了臉,「你不是說此模式沒什麼不行?激發極限裝逼模式,沒有什麼我不會,我可以是大影帝,大歌唱家?你說過的吧?」
系統道:「廣告而已,宿主何必那麼認真,你知道廣告都是在裝逼,本逼神也是順應你們的潮流,裝一個小小的逼。當然好的廣告都是半真半假,所以真的部分你可以成為大影帝,歌唱家,飛車手,職業僅限這三樣,其他的職業技能,等以後你裝逼值高了的話才能解鎖。」
林玉山下意識地伸手掏出漫畫書,想要一把砸在系統上,但是他對系統無法下手,只好又放下了手。
世界本來就如此複雜,為何還要互相傷害?林玉山小看了逼神的無恥程度,忽然又笑了起來,「很好。」
系統怪道:「宿主不生氣?」
林玉山冷笑:「我是怒極反笑,算了,成不了大富翁就成不了打富翁吧。」拍電影沒錢怎麼搞,林玉山想了想又道,「你既然是系統,應該可以輕易收集了全世界網絡上的數據,你和我說一說,賺錢最快捷的方法是什麼?」
「對,我是發現一本書寫滿了世界上最快的賺錢方法。」
「什麼書。」
「刑法。」
「」
林玉山把這理解為系統獨有的幽默感。
所以說廢物系統有何用處?說好的統治銀河系呢?說好的美色,財富,美食呢?系統應該慶幸它是個系統,不然他保證有一千種方法和系統同歸於盡。
作為恐怖電影渣編劇,網絡撲街小能手,又攤在了百無一用的裝逼系統,林玉山深感壓力山大,思考著怎樣完成任務,以有限的金錢拍一部震撼眼球的電影。
「系統,如果我的電影要滿足下列幾個條件,演員陣容強大,視覺特效震撼,畫面精美絕倫,這樣的大製作的電影要多少人民的幣。」
「按照目前最低標準,最少千萬人民幣。」
有系統就是這點好,再也不用擔心查不到資料了。
林玉山一聽就放下心來,你說好巧不巧,他口袋裡的人民的幣正好少幾個零,當然對他來說投資規模是次要的,因為他壓根拉不到投資,就他的驚悚遊輪不知被多少影視公司拒絕,所以最重要的是電影能拍出來,完成這該死的任務。
林玉山放低了要求,說:「演員不要什麼陣容,視覺特效要怎麼渣就怎麼渣,畫面要怎麼爛就怎麼爛,最重要的是,演員少,規模花錢少,場景少,這樣小製作電影要多少錢?」
「按照最新的數據顯示,小製作電影幾十萬就可以搞定,若是宿主再節省一些,十萬以內說不定可以搞定。」
十萬?你開什麼玩笑?我像是有十萬的人嗎?
林玉山臉色很差,將口袋的錢掏出來,又將藏在衣櫥里的錢取出來,放在了桌子,包括了硬幣零零總總統計了下,他還剩下八百六十七元兩角。若是其中要扣除下個月他要交的一千塊房租,求問負余幾何?
林玉山托著下巴,望著桌上的亂七八糟的錢幣,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得不說,他感受到世界深深的惡意,他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但是不一會兒,他又微笑起來,拿起手中的筆,在紙張刷刷地寫起字來。
他在寫世界上最特別的劇本。
首先他請不起演員,他要拍的電影演員不能多,一個就很好,沒有錯,這部電影將由他親自出演,他就是唯一的主人公。
其次他沒有錢布置場景,電影場景不能多,一個就足夠了,在這九十分鐘的電影中就只有一個場景,縱然如此,他也要讓觀眾對此不感到不耐煩。
最後他沒有錢請工作人員,整部電影的所有活他全包攬了,他既是導演,也是攝影師,也是場景布置人員,甚至乃至於電影後期的工作也將由他承包。在系統的幫助下,他相信一切工作都不會是他的阻礙。
是的,他要拍可能是世界上最低成本的電影。
林玉山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到了,但是他依舊決定要完成這部電影。
總有一天,人們會記起,天才是怎樣改變世界的,蝴蝶輕輕的扇動翅膀導致龍捲風暴,愛迪生手裡一根鎢絲點亮了世界。而此刻他寫下這劇本,這劇本的名稱叫作棺材裡的活人。
不到半天,林玉山初步寫出了劇本輪廓,只剩下一些細節還需要豐滿完善。
當天夜晚,林玉山拉了他高中好友聊天。
正是萬家燈火璀璨的時候,林玉山走到了同學蔡家助開的酒吧,很愜意地喝點小酒。他保證他此行的目的很單純,只是和同學交流感情,如果可以的話,順道騙點錢,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蔡家助是這個酒吧的經理,衣著潮流,不過可惜的是,林玉山知道他不是有錢的主,屬於每個月賺多少錢就花多少,要說有多少積蓄他是不相信。
誰能想到呢,當年高中時候酷愛打籃球的蔡家助,大學畢業後居然混跡在娛樂場所,和他最喜歡的籃球運動徹底絕緣。
「他娘的,你小子又來蹭酒喝呢?」
林玉山聽到聲音,轉過頭,從蔡家助衣服上聞到了淡淡的酒精味道,不過他也沒在意,混酒吧衣服上沒有酒水味道才有些奇怪了。
蔡家助看林玉山沒回答,又問:「我的山哥,你想什麼呢?」
「我只是想起我們逝去的青春,想起了高中時候你在夕陽下的奔跑」
蔡家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懷疑地看著他:「艹,你小子要來借錢?」
林玉山:「」
「沒意思。」蔡家助抽起了煙,白煙裊裊升空,他輕嘆了口氣,說,「每當有人和我談起了感情,我就知道我口袋裡的銀行卡又有危險了。」
「呵」林玉山不屑一笑,放下酒杯,嘆氣聲更重了,說,「你就這麼看待老同學?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在哪裡?我看錯你了,助哥。」
蔡家助眼睛一亮,見林玉山似乎有生氣的跡象,頓時有些急了,賠笑道:「我的我的。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就知道山哥與眾不同。」
「用錢衡量友誼就沒意思了,那你說我倆之間的情誼值多少錢。」
「肯定無價啊!」蔡家助哈哈一笑,「你這不開玩笑呢!錢算什麼啊?沒了還能再掙,兄弟沒了我上哪找去?」
林玉山點了點頭,又喝了口免費的白開水,馬上道:「是這樣。我特意來這裡,其實是我手裡有一個電影項目還差點錢,差得不多,也就幾千快錢。兄弟無價,友誼萬歲,哥你是不是該意思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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