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聞著女孩的身上傳來陣陣清香,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洗髮水的香味,熏得他心猿意馬。
他的手還摸到了女孩那正發育成熟的花骨朵,有點青澀,手感卻那麼自然,讓他不由得情人慾高漲
他迫不及待地將房卡放在感應區,打開了房門,拖著長發女孩走進了房間。
他心花怒放,今晚走運了,居然遇到這麼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很可能是個原裝貨。
一想到了這裡,他就情慾高漲,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他轉身正要關門,葉楓卻從門縫中擠了進來。
葉楓就像來串門的鄰居,打量著刀疤臉的房間:「喲,你們原來住這兒啊,那女孩醒了沒有啊。」
刀疤臉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將女孩扔在床上,警惕地抽出了腰間那把匕首,鋒利的匕首在燈光發著寒光。
「你小子是想找死是不是?敢來找我疤哥的麻煩。我兄弟人呢?」
「在他在睡覺呢。」
刀疤臉惡狠狠道:「既然你這麼不開眼,別怪我……」
刀疤臉話沒說話,就感覺手腕一痛,匕首就到了葉楓手裡,他愣愣地看著葉楓,這才知道葉楓不是一般人。
刀疤臉顯然有些社會經驗,知道惹上刺頭了,而且刀在對方手上,好漢不吃眼前虧,該慫的時候也要慫。
他雙拳一抱,鐵青著臉說道:「大哥,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初來乍到給個面子?」
葉楓瞄了眼床上躺著女孩,黑長的頭髮,蓋在臉上看不清面目,但是從那窈窕玲瓏的曲線,和粉嫩雪玉頸上看,應該是個美女。
葉楓冷笑道:「我給你面子,這姑娘呢?」
刀疤臉邪惡地笑道:「大哥原來也是看上她了,我也算是交個朋友,大哥你先上,兄弟不介意吃個下糊。」
「呸,真不要臉,流氓,不知道被你禍害了多少女孩。」
刀疤臉猛地抓起一把椅子就要向葉楓砸去,葉楓一個念力發過去,刀疤臉直直地飛出了房間,重重撞在牆壁上金屬畫上,撞得頭破血流。
「這些女孩怎麼就不多個心眼,跟這種流氓喝酒,會出事的。」
將女孩的髮絲撩到了側面,看清女孩的相貌之後,葉楓驚得手一哆嗦,差點扯斷了她的一攝頭髮。
居然是方寸山莫大先生的寶貝孫女,莫靈珊。
從莫靈珊的嘴裡聞到了一股異樣咖啡味,雙頰微紅,看來她是中了迷藥。
桌上放著一瓶礦泉水,葉楓拿起來,對著莫靈珊的臉上就潑了過去:「快醒醒,另睡了。」
潑了冷水,神經受到刺激,莫靈珊悠悠醒來,看見葉楓正瞪著自己,她嚇得尖叫著,一腳踢在了葉楓的腿上。
「流氓,不要臉。」
「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冤枉好人,是我從兩個流氓手裡救了你。」
莫靈珊這才清醒過來,想起來跟兩個青年在喝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以為遭受了女孩子最害怕遭遇的事情,她嚇得臉色蒼白,眼裡含著淚,摸了摸身上,見衣服穿得好好,下體也沒有什麼異樣,這才鬆了口氣。
「你中迷藥了,幸虧遇到我,否則,不僅你受到侮辱,你們方寸山的名譽也要掃地了。」
這才感覺到後怕,莫靈珊擦著眼淚,撅著嘴像蚊子叫一樣說了聲:「謝謝你,葉大哥。」
在華山遇到莫靈珊,憎惡她驕橫無禮,刁蠻任性,但是看到她像個無助的女孩一樣流淚,葉楓心裡又充滿了憐愛。
「不要哭了,我已經幫你教訓了那兩小子,幫你出氣了。」
提到了給她下藥的人,莫靈珊眼中充滿了恨意,她那小姐脾氣騰地又上來了:「他們人呢?本姑娘的氣還沒出呢。」
「被我打傷躺在外邊走廊里了。」
莫靈珊氣鼓鼓地跑到了走廊里,卻發現走廊里只有破碎的畫框和玻璃,還有一點血跡,根本就沒有人。
只有從樓梯上跳下去的綠豆眼,還乖乖地,歪著脖子,趴在樓梯那兒,
摸著酒店柔軟的牆壁,葉楓苦笑:「那個刀疤臉跑掉了,我還以為這一撞,至少能把他撞暈,這牆太軟了。」
莫靈珊恨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居然敢對我莫靈珊下藥,他們死定了。」
葉楓聳聳肩,招惹了方寸山的小公主,這兩個流氓活到頭了。
叮鈴鈴,房間裡響起了電話鈴聲。
葉楓與莫靈珊面面相覷,這才發現,在桌上有一個手機正在充電,那個手機不是刀疤的就是綠豆眼的。
葉楓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傳來粗魯的聲音:「刀疤,你小子死哪去了,你跟小眼快把貨送來,老大等你一晚上了,鋼子和小刀的貨已經送到了,就差你了。老大說了,不管下多大雪,你今晚一定要送來。」
「你怎麼不出聲,你小子不要耍花樣,我知道你們已經到了暴風鎮,離這裡只有二十公里了,你今晚不來,你知道老大會怎麼對付你。」
說完,對方就掛掉了電話。
手機旁邊還有個手包,裡面是駕照和行車證一些證件,刀疤名叫趙全,還是本地人。
從窗戶看出去,外面正下著鵝毛大雪,又是半夜,馬路上人車罕至,一道車燈在黑暗的馬路上顯得特別顯眼。
一輛中型貨車從酒店緩緩開了出去,馬路上全是積雪,卡車不敢開快,有時候還因為路滑後輪打滑。
葉楓這才發現,那輛中型貨車跟刀疤的行車證上的車號一模一樣。
指著那輛緩緩開出酒店的貨車,葉楓提醒莫靈珊:「那輛車應該就是刀疤的車,看來他跑了,冒著大雪也要開車逃出酒店。」
莫靈珊恨得緊緊攥著小手:「葉大哥,你幫我追他,追上了,我給你十萬。」
葉楓笑了:「莫大小姐,十萬塊是不少,有的人為了十萬塊什麼都肯干,但是你認為我,會為了十萬塊錢,冒著大雪去追一輛卡車?」
莫靈珊小臉微紅:「我知道你是移花宮的葉宗主,還是古武至尊,身份尊貴,視金錢如糞土。但是這個刀疤太可恨了,不知道害了多少無知少女,你就讓他這麼跑了?你這叫縱容犯罪,他逃到別的地方又會故伎重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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