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軍喜歡夏秋這件事,於長林也是知道的,雖然覺得這種家庭配不上自己,不過小孩子談戀愛也是小打小鬧,不可能成真的,隨便玩玩而已,他也沒有阻止。筆硯閣 www.biyange.net
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個不查竟然讓兒子被打成那副樣子,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他看著都覺得心疼。
找了另外幾個跟兒子玩的好的朋友,很快就把事情弄清楚了,矛盾的源頭就是這個夏秋!
雖然最後打兒子的人是火龍,不過他根本惹不起對方,所以只能來找夏秋,想要好好出出這個氣。
所以一大清早就帶著一幫人來鬧事兒。
「夏秋我告訴你,於軍因為你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這件事你必須得給老子一個交代!」
夏秋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嚇得差點就要哭出來了,不過還是想要講講道理。
「於叔叔,這件事也不能算是我的錯呀,你看我臉上這個印子就是他打的!」
「我不喜歡他拒絕他的追求,這又有什麼錯呢?是他自己得罪了人,你也是個做官的,總不能不講道理吧?」
「滾你媽的,講道理!老子的兒子現在躺在醫院上,你在這好好站著,我跟你講什麼道理?」
「我告訴你,要麼你們現在立刻滾蛋,搬出鎮子,要麼你就跟我兒子結婚,下半生當牛做馬,好好伺候他!」
「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們傾家蕩產,在這裡生活不下去!」
於長林氣勢洶洶,語氣冰冷,似乎是無論如何都不打算放過他們了。
夏秋的父親是個老實人,一聽這話頓時就嚇壞了,他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這個鎮子上,所有的積蓄也都拿來蓋了房子,那要是被趕走的話,恐怕只能出去流浪了。
不過於長林提出的解決方案,他也不可能同意,於軍要真是被打的那麼嚴重,女兒嫁過去還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不過於長林的身份地位比他要高出一大截,他就算不滿若對方強制執行,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第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無能,甚至無法保護女兒,正焦急的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劉長青走了上來。
「你有權利在手,就能這麼不講道理嗎?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火龍把他打成那樣的,你為什麼不去找火龍算賬?」
這句話一下就戳到了於長林的痛處,他瞬間就跳腳了。
「少跟我扯這些,老子想怎麼樣用不著你來插嘴!我知道你跟那個火龍有點交情,但那又怎麼樣?」
「我現在是公事公辦,你們一家是危險分子,必須從鎮子上搬走,不然會威脅到其他公民的生命健康,我這次就是來向你們下達通知的,三天之內趕緊給我滾蛋!」
「呵呵,好大的官威啊,他們要是不搬走,你能怎麼樣?」
於長林抱著肩膀斜著眼睛對劉長青冷笑,「那你們可以試試啊!整個鎮都是我說了算,你們要不服可以向上告,老子最不怕你們這些刁民了!」
畢竟能做到這個位置,他上面也是有些關係的,所以底氣十足。
「於叔叔,你這樣——」
「你這賤人給我閉嘴!要不是因為你,我兒子後半輩子能毀了嗎?你——」
「啪!」
於長林被打的一屁股坐在馬路中央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是懵的,耳朵嗡嗡的,好像聽不見的東西似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巴掌能有這麼厲害。
同時夏秋的爸爸和於長林帶來的那些人也全都嚇傻了,他們萬萬都沒有想到有人敢對於長林動手。
於長林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打起精神,用手臂撐著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指著劉長青,「你td敢打老子?你完了!老子這就把你關到局子裡去,你一輩子都t
d別想出來了!」
夏秋也嚇瘋了,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趕緊拽著劉長青的胳膊,想讓他給於長林道歉,以免惹禍上身。
但劉長青卻輕輕的用手推開了她,而且冷笑著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於長林。
「你以為這就完了?」
說完之後又一腳踩了下去,正中於長林的胸口,他撐著胳膊,才剛坐起來,就又一次被踩到了馬路上。
「打你就打,你有什麼不敢的,你這種作為祝福的狗官早就應該被打醒了!」
「上面有人是不是?那你儘管找來啊!」
「教育兒子不會教育,出來罵人倒是挺厲害的,你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就是這樣辦事的?」
連踩了兩腳之後,又拽著領子把於長林拖了起來,左右的扇了好幾個耳光。
「打你怎麼了?你說清楚,打你怎麼了?」
於長林迷迷糊糊的,腦袋上全都是血。
正在他發懵的時候,一輛八字開頭的車開了過來。
於長林用餘光看到了車牌,瞬間看到了希望。
「你完蛋了,我們市裡的一把手來了,你死定了你!」
何洪昌今天是專程來請劉長青給自己看病的,仍舊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手裡還抱著暖水袋。
昨天火龍見到劉長青之後,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所以他一大早就從療養院跑了出來,多番打聽之後,才找到了這個叫夏秋的女孩子的家。
結果一下車,就看到劉長青拖著一條死狗一樣的人站在路中央。
再定睛一看,那條死狗他還認識!
何洪昌的眉毛瞬間皺了起來,「什麼事兒了?」
於長林的秘書剛剛打完報警的電話,帶來的這些人都是辦公室里的文員,出來壯聲勢的,誰也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刺兒頭,這麼難對付。
結果他剛一掛斷電話回來,就看到市裡的一把手竟然過來了,立刻上來告狀。
「何市,您怎麼大駕光臨了?不過這次您來的正好,這傢伙昨天把我們領導的兒子給打的住了醫院到現在都昏迷不醒,現在我們來找他討要說法,他又把我們領導給打了!」
「你說世界上有沒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情,這分明就是個惡霸呀!」
劉長青聽到了何洪昌的聲音,總算把在自己手裡瑟瑟發抖的於長林給扔回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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