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你奉誰的命令?唐蓓又在哪裡,你把唐蓓怎麼了?」
莫尊胸口的深紫色迅速蔓延,此時已經將他大半個身子覆蓋,而手上的黑色也將整個手臂占據,顯然他所中之毒已經深入全身經脈。
可莫尊乃是萬毒之體,又怎麼可能會中毒。
實際上早在莫尊剛剛從窗戶進入賓館臥房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出不對勁,他能夠感應到就在浴室中有兩個人的氣息存在,原本他還以為是敵人躲藏在裡面想要偷襲,並沒有想到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不是唐蓓。
就在莫尊打算朝著浴室撲去,給那兩個躲藏的人雷霆一擊的時候,靈明飛蟻突然通過精神力提醒他。
靈明飛蟻不但辨別出床上的不是唐蓓,也感應到了真正的唐蓓正在浴室之中,而浴室中又是兩個人,也就是說唐蓓現在正被敵人挾持著。
如此看來,真正打算偷襲的是躺在床上的那個假的唐蓓。
得到這個信息,莫尊當即大吃一驚,哪裡還敢輕舉妄動,生怕一不小心對方會傷到唐蓓。
也正因為如此,才有了剛剛的一幕,而一切自然都是莫尊裝出來的,否則以他和唐蓓目前的關係又怎麼可能會做出剛才的舉動。
那名女子冷笑道:「奉誰的命令,你不需要知道!」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從浴室中傳來聲響,緊接著走出兩個人。
其中一人帶著面具,一隻眼睛上還有一副單筒的眼鏡,眼鏡的形狀看起來非常怪異。
這人從身材來看也是一名女子,她的手中握著一根手指粗細的鐵鏈,整條鐵鏈大部分都盤在她的手臂上,而在鐵鏈的另一頭則是一個形狀詭異的「鐵燈籠」。
此時那個「鐵燈籠」正套在另一個人的頭上,那個人正是唐蓓。
只見此時唐蓓渾身一絲不掛,身上的皮膚因為驚恐和羞辱而變得微紅,她看到莫尊之後想要說話,可是張嘴之後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站在唐蓓身邊的那個女子見到唐蓓不老實,冷哼一聲,輕輕的動了一下手中的鐵鏈,隨後便看到唐蓓的脖子出現一道道細長的血口,好在對方只是警告唐蓓,所以血口並不深。
而造成這些血口的,正是「鐵燈籠」與唐蓓脖子接觸位置的那一排排鋒利的刀刃,那些刀刃交錯分部如同鋸齒一般,只要稍微動彈一下,脖子就會被劃開道道血口。
這個「鐵燈籠」名為血滴子,乃是華夏兩大殺手組織之一血滴子成員專用的武器,而那根連著血滴子的鐵鏈則可以讓殺手自由控制血滴子裡面的刀刃,只要稍一用力,裡面的刀刃就會旋轉起來輕易將人的頭顱取下。
莫尊雙眼緊盯著唐蓓頭上的血滴子,腦中迅速思索終於想起了這種武器的來歷,而這兩個女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可莫尊實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惹上血滴子這個殺手組織了,就算要追殺他也應該是神殺樓才對啊。
看來是有人請血滴子出手了,應該是東豐龍頭陳瓊吧?莫尊心中迅速想著,他不敢輕舉妄動,依然無力的坐在地上。
站在床上的殺手見同伴出來,於是跳下床,一把揪住莫尊的衣領將他給提了起來,將鼻子靠近莫尊的臉聞了聞,詫異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六級武者,實力非凡啊,如此重量的毒藥竟然還沒將你藥暈過去。」
莫尊一聽,心中抹了一把冷汗,不過這個時候如果再假裝暈倒就太做作了,說不準還會引起對方懷疑。
那個殺手見莫尊瞪著她,不屑的笑了一聲,然後張開嘴舌尖一翻竟然又是一根牛毛針射向莫尊的肩頭,然後說道:「還是暈倒方便,我們也放心。」
莫尊暗罵一聲,對方既然鐵了心讓他暈倒,那就配合一下吧,而且暈倒之後也更容易讓對方放鬆警惕,隨後莫尊便很配合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那個殺手見莫尊終於暈倒,自言自語的說道:「總管還是第一次吩咐我們活著一個人,也不知道這個莫尊到底有什麼作用。」
站在唐蓓身邊的那個人淡淡的說道:「總管自然有總管的想法,又怎麼是咱們能揣度的。」
說完,那個人看了一眼唐蓓,目光在唐蓓豐腴的身體上打量一下,最後落在唐蓓的酥峰之上,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大啊,看得我都羨慕了。
說完,殺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自愧不如的搖搖頭。
唐蓓緊盯著暈倒的莫尊,心中焦急不已,對於自己是否光著身子已經不在意了,她現在滿腦子裡都是莫尊的安危,如果不是她頭上套著血滴子的話,早就衝到莫尊身邊了。
「收了武器,將這個女的一起帶走!」身穿浴袍的殺手說了一句,然後將自己身上的浴袍脫下,來到衣櫃前從裡面取出一套緊身衣迅速套在身上。
而另一個殺手先是把頭上的單筒眼鏡摘下來,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東西真的能看破隱身嗎?我還想試驗一下呢,結果竟然沒機會。」
說完她將眼鏡收好,然後握著鐵鏈的手輕輕轉動,力量順著鐵鏈延伸到套在唐蓓頭上的血滴子,那血滴子受到力量的控制之后里面的刀刃猛地縮了回去,然後從唐蓓的頭上飛起落在殺手的手中。
原本唐蓓在臥房中熟睡,可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挾持了,頭上還帶上了血滴子,至於自己是如何落在敵人手上的,唐蓓一點都不清楚。
此時唐蓓見腦袋上要命的東西被取下,當即朝著莫尊撲了過去,那兩個殺手見狀並沒有阻攔,其中一人還說道:「自己把地上的浴袍穿上,否則我們就這麼直接把你帶走了。」
唐蓓充耳不聞,將莫尊抱在懷裡,雖然她知道莫尊現在只是暈倒並沒死,可是還是不由自主擔心。
也難怪唐蓓擔心,莫尊皮膚上又紫又黑的確實嚇人。
而唐蓓也因為擔心莫尊的安危,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子抱著莫尊有什麼不妥,她想呼喚莫尊的名字,可是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也不知那兩個殺手對她做了什麼。
當然,如果唐蓓知道莫尊只是裝暈裝中毒的話,肯定不敢做出這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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