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肆意人生 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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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丁長生一臉的驚愕，一副不要開玩笑的模樣，這讓仲華明白，丁長生在這件事上的確是不知道內情，這讓他好受了很多，畢竟丁長生一直都是唯他馬首是瞻的，現在他竟要給別人去做助理，這讓他感覺好像是自己的一個相好的和別人跑了一樣。

    「值得這麼驚訝嗎，你不去就是了」。仲華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這裡面的不滿情緒還是很明顯的，丁長生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出了仲華語氣里的不滿情緒。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領導，你替我回來了吧，我才不去呢，我和石總僅僅見過一次面，沒什麼了解，再說了，伺候這麼大的領導，我沒幹過，不知道該怎麼伺候，還是算了吧，我相信，哭著喊著要給石總當助理的從這裡能夠排到白山去，誰愛去誰去，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混我的街道業務辦副主任吧」。丁長生眼睛裡沒有一點作偽的成分，仲華盯著丁長生的眼睛看了很久，一句話不說，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心想，要麼這是丁長生的真心話，他不需要隱瞞我什麼，要麼就是做戲已經做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連他也看不出來真假了。

    「長生，坐，說實話，我是不想讓你去做這個助理的，你先別說話，先聽我說」，仲華抬手止住了想要說話的丁長生說道。「其實，這是我的私心，我想讓你跟著我干，因為說實話，在職場這條道上，除了我叔叔，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你還記得我們當時在梨園村第一次見面嗎？那個時候你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後來你給我當了助理，再後來是總經理，可是現在你又回到了助理的位置上，呵呵，這才是人生啊」。

    「領導，其實我這輩子最感激的就是你了，要不是你讓我做你的助理，我現在估計還是梨園村管區的主任呢」。

    「所以，這一次，這個助理一定要去，不但要去，還得好好干，我聽上面人說，省公司還是很重視石愛國的，所以即便是蔣文山一時不走，但是絕不會在湖州干到退休，他離開湖州是早晚的事，所以這回這個助理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這是你一輩子的轉折點，之前的那些工作都是為了今天這個助理熱身的，我希望你把這個助理干好，也不枉我培養你一場」。仲華似乎有點動感情了，說話的聲音都有點激動。

    「領導，我是真不想去，我是怕干不好到時候給你丟人，湖州誰不知道我是跟著你乾的，所以到時候丟人的事出了，你可別怨我」。丁長生本想動情一點，但是話到嘴邊說出了這番話，吊兒郎當，沒個正行，他也想動動感情說幾句場面話，但是那有覺得特別假，與其那樣做作的無病**，還不如有什麼說什麼，這樣至少讓仲華覺得他丁長生不是那種攀上高枝就忘了舊主的人。

    「行了，你也別矯情了，好好干，我叔叔已經確定了，到集團農業項目部擔任副部長，以後在中南省再也沒有人給我遮風擋雨了，你去給領導當助理也好，至少可以時常給我透露一些消息，讓我幹什麼事能夠先人一步」。

    「老爺子真走了，怎麼不是去股代會，去了農業項目部呢？」丁長生吃驚不小，這是他第一次聽說仲楓陽的去處。

    「我也不知道，不管了，那些事不是我們能夠插嘴的，我要說的還是你，石總是個很有魄力的領導，你一定要俯下身子好好干，這樣才能贏得他的信任，以後呢，我這裡你就少來吧，你以前是我的助理，如果做了石總的助理還整天往這裡跑，石總會不舒服的，再說了，你這種情況算是比較特殊的，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願意用一個給別人當過助理的人再給自己當助理的，你明白嗎？助理這東西，是有潔癖的」。

    「不會吧，石總要是這么小氣的人，那我的日子還能好過的了？」

    「小心無大事，我雖然沒有做過助理，但是我叔叔的助理我是見了不少，或許是我叔叔選的助理好，也許是我叔叔的脾性不一般，反正他的那幾個助理處著處著就成了家人，我希望你當石總的助理也能像你和我這樣，做人要做到他的心眼裡去，這樣你這個助理才是稱職的，不但是他工作上的助手，有時候還得是家庭生活上的助手，你明白我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可是我聽說石總剛剛又娶了一個年輕的太太，好像還是他女兒的同學，我不太想攙和他家裡事，弄不好里外不是人「。丁長生只是掂量著將自己的猜想說給了仲華聽，他本以為仲華聽了會很吃驚，但是當丁長生說完後，仲華一點吃驚的意思都沒有，感情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可是要不是夏荷慧正好是石愛國新婚夫人蕭紅的美容師，他自己到現在都蒙在鼓裡呢，看來這職場上的消息才是一個人職業生命的延長器，有時候一個消息知道的早晚就有可能決定一個人職業生命的生死。

    「我是說讓你關心領導的生活，但是不是讓你去攙和領導的家事，這點區別你不知道嗎？」

    「我明白，多關心，少關注」。丁長生笑笑說道。

    丁長生多多少少明白仲華此時的心情，於是也沒有多呆，出了區公司理事會辦公室，就直接回到了街道業務辦的辦公室，看著這裡的一切，這裡自己還沒有坐熱乎呢，馬上又面臨著搬家，感慨還沒有完，沈木端著杯子腦袋一晃一晃的進來了，看著丁長生笑眯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