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燃的這一拳,蘊含真意,充滿了一個道字。
無法想像一個拳印能造成如此大的衝擊力,而王牧燃也沒有想到,陳天居然輕描淡寫的接下了這一拳。
為什麼,為什麼他能接住啊,這一拳藍星上不可能有人類擋的住的,什麼宗師也好,就是再強十倍也不可能做的到。
如果這一拳結結實實的轟在山上,整座山都會崩潰,完全碎裂成渣。
一個人,用手掌接下來了?
「威力不錯啊!」陳天拍了拍手,感覺該給王牧燃鼓掌,這力量,簡直堪比導彈。
「你從哪裡得到的修煉功法?」王牧燃問道,他從心裡覺得,世界上也就只有同樣是修仙者才能與他對抗了。
而事實卻並非如此,惡魔的存在,是完全不講道理,不科學的存在。
他可以兌換你能想像的到的任何東西,只要你給的出足夠的價格,也就是拿出足夠多的肉體。
顯然,陳天打破身體的極限,成為一個無限容器的事情,超乎王牧燃的想像。
僅僅靠著每天不斷的增加修煉強度,就可以把身體素質提升到對抗修仙者的地步,這確實令人匪夷所思。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人無法不信,王牧燃伸手虛空一抓,一柄青銅古劍就呼嘯著飛來。
路過陳天也不敢硬接,直接一個側身躲過去了,青銅劍直接飛入王牧燃手上。
用手一抓,直接揮砍過來,形成一道超過二十米長的劍氣,發出藍色的光暈。
陳天不敢硬接,直接側身,劍氣深入地下,砍出一道數十米長的裂縫。
深入地下,數米之深。
「好賤,好賤,這是什麼劍?」陳天問道。
「青虹劍!」王牧燃沒聽懂陳天的惡意,正經的回答。
「真是好劍啊,該我出手了。」陳天說。
擺出一個出拳的架勢,右拳收於腰間,左手保持防禦,一步踏出,瞬間欺身向前,貼著王牧燃的臉。
不給他出劍的機會,拳拳攻擊要害,等待對手的破綻出現。
王牧燃被近身後,也是有些狼狽,不斷躲著陳天的拳頭,因為他感覺,這拳頭有傷害他的能力。
現在的王牧燃,自信可以力抗核彈,但是卻不敢接陳天的拳頭,足以看出陳天修行的威力。
兩人的戰鬥威力,似乎不屬於這個星球,打出來的震動,讓整座山,都在顫動。
陳天只可惜,自己的修煉時間不夠,若是有個三年,恐怕一拳就可以秒殺面前的王牧燃。
可惜世界沒有如果,顯然對方同樣是有大氣運的人,否則也不會重生,不會擁有如今的實力和際遇。
顯然出世的時間,是有講究的,足夠特殊,才能正好遇到沒有強大到無敵的陳天。
山腳下住著居民,隱隱約約感覺到山的震動,以為地震,紛紛開始逃跑。
兩人的戰鬥,動靜巨大,山谷崩裂,王牧燃的一掌打在陳天胸口,直接讓陳天如同炮彈一般,轟進了山體之內。
「好特麼疼。」陳天從一堆碎石里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感慨道,衣服都爛了不少,變得破破爛爛的。
「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雖然我很驚訝,幾個月居然從宗師,到了可以抗衡我的地步,你是吃了什麼天材地寶麼?」王牧燃問道。
「我哪裡是只能抗衡你啊,我完全可以殺了你。」陳天嘴角微微流血,還十分自然的說道。
「呵呵,想殺我?你可以試試!」王牧燃在剛才的交手中,已經摸清了陳天的實力,上限就是如此,無論如何也不是他王牧燃的對手。
「你敢接我一拳?」陳天說道,「你不是自稱可以力抗核彈麼,如果接我一拳不死,我就任你處置如何?」
「螻蟻一般,螻蟻用盡生命,也觸碰不到神龍的鬍鬚,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王牧燃說道。
「我的一拳,可是很痛的喲。」陳天笑著說。
「別廢話了,受死吧。」王牧燃喝道,以氣御劍,準備擊殺陳天。
「啊呀,騙不到你呢,不過結果是不會變的,你還是無法活下去啊。」陳天說道。
「惡魔,把我的頭髮,和一個腎,交易出可以殺死眼前之人的一拳吧。」陳天跟惡魔做了一個很虧的交易。
一次性的東西,在惡魔這裡,是可以交易到很大優惠的,比如只能用一次的護身符,阻擋任何傷害一次。
又比如陳天現在交易的一拳,威力毀天滅地,如果是永久,恐怕要耗費陳天所有的血肉骨頭吧。
但是現在,陳天的頭髮熊熊燃燒,一秒鐘不到,就變成了一個光頭。
而且還少了一個腎,雖然這個腎馬上會再生,但是陳天依然挺難受的,感覺太詭異了。
陳天下蹲,一腳猛踏,直接踢的山體碎裂,層層蛛網狀的碎塊,向外擴散。
整個人以超越音速數倍的速度衝出,身體周圍發出重重音爆聲。
全身力量匯聚於右拳,轟向王牧燃。
王牧燃臉色變換不定,感覺一股巨大的威壓,這一拳!
匯聚真氣護體,已經躲不過去了。
這一拳,充滿了破壞的意志,仿佛可以打碎世界的一切屏障。
王牧燃的真氣也護不住了,這威力,已經不能用語言形容了。
整個魔都都聽到了一聲巨響,仿佛哪裡在施工爆破,震耳欲聾。
護體真氣被打散,王牧燃整個身體被打出一個血洞。
如同被弓箭射中的大雁,王牧燃,跌落到一塊石頭上,直接撞碎,揚起一片塵土。
整個人被打的層層血肉綻開,嘴角溢血,生機在快速的流失。
陳天不會什麼御劍飛行,只是靠力量飛上天空,現在緩緩落下,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王牧燃。
這一戰,打的如此之快,在陳天直接用出交易後,一拳就解決對手。
惡魔說的沒錯,只要代價足夠,可以交易世界上的一切,好可惜啊,這麼一頭秀髮,要重新留長了呢。
「咳咳,原來你就是血月升空的異象,我早該想到了,你一定有什麼秘法。」王牧燃畢竟修行到了可以身抗核彈的身體,還是沒那麼容易死的。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陳天問。
「昨天,夜觀天象,血月凌空,不久之後,便會有大災難出世,你就是那個大災難。」王牧燃咳出一口血,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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