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撲到這位先生身,跟他打個招呼。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康武赤拍了一下特犬的腦袋,指著秦陽道。
說完,康武赤鬆開了狗鏈子,樂滋滋地雙手抱在胸前,準備欣賞這小子,被自己的特犬嚇得屁滾尿流的場面。
「王哥,這個小白臉和秦陽那小子還有仇啊。」
鄭偉見到康武赤和秦陽起衝突了,當即小聲對著王帥道。
「誰知道,不過這下有好戲看了,嘿嘿。」
王帥嘿嘿笑道,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這倆誰出醜,他都高興。
「小陽哥,你小心這隻狗。」
郭小斌此時已經拿了一隻登山棍,站在秦陽的身旁,說道。
「沒事。」
秦陽輕輕一笑,搖了搖頭,身有著無形的氣息散發出來。
特犬瞅了秦陽一眼,腦袋便耷拉了下來,站在原地沒動,狗有時候對危險的感應,人還靈敏,它能感覺到秦陽很危險。
「去啊,小帥。」
康武赤一愣,見到這隻死狗還站在原地,當即,踢了一下特犬的屁股。
「啊嗚。」
特犬低低叫了一聲,不僅沒往前,反而往後退了一小步,顯然,對秦陽很懼怕。
康武赤怒了,這隻死狗,怎麼關鍵時候掉鏈子。
「去,給我咬他一口,晚給你吃香腸」
康武赤湊到了特犬的耳朵旁,小聲說道。
聞言,秦陽眉頭一皺,這康武赤還真的是一肚子壞水,居然,還想讓這隻特犬咬自己。
一聽到香腸兩個字,特犬眼睛亮了,向前怯怯地邁動了幾步,走到秦陽身前,在地嗅了嗅。
「咬啊,咬一口,你嗅個頭啊。」
康武赤瞪著特犬,心裡給它鼓勁道。
不過,特犬的表現與康武赤期待的有點相反,伸長著舌頭,擺著尾巴,一副討好的樣子,坐臥在秦陽的身前,好像生怕秦陽突然出手揍他似的。
「你倒是給我咬他一口啊」
康武赤頓時氣急,忍不住吼出了聲,這隻死狗,我讓你咬他,不是讓你討好他,當下,康武赤又是一腳踹在了特犬的身。
「這個人真的是太壞了,竟然慫恿自己的凶狗去咬別人」
「太沒品了」
「」
不少圍觀的同學聽到康武赤竟然慫恿自己的狗去咬別人,當下,一個個向康武赤投去鄙夷的目光。
秦陽眉頭皺起,想要對付自己的人,他從來不會客氣。
「幻瞳術」
秦陽眼瞳涌一層淡淡的紅澤,目光盯向特犬。
幻瞳術是一種精神幻術,可以針對心靈的破綻,使被施術者模糊意志,暫時聽從自己的命令,如眼前的特犬已經對自己心生懼意,所以,幻瞳術很容易施展成功了。
「啊嗚。」
特犬眼閃過一道紅芒,乖巧地趴在秦陽的腳邊,不知情的人望去,還以為這是秦陽的狗呢。
見狀,康武赤臉色一沉,尼瑪,這隻死狗我叫你咬他,不是叫你趴在他腳邊,當他的狗。
「康少這麼喜歡看狗咬人,不如體驗一下被咬的滋味。」
秦陽笑道。
「什麼意思」
康武赤一愣。
「去,在他的腿啃一口。」
秦陽拍了一下特犬的頭,說道。
「汪汪」
特犬立刻站了起來,一副很興奮的樣子,向著康武赤撲了過去。
「我靠,死狗,你想幹嘛」
康武赤見狀,臉色一變,之前他慫恿狗咬別人的時候,這隻特犬是這個狀態,這隻死狗該不會是叛變了吧。
見到特犬向著自己撲了過來,康武赤拔腿想跑。
「啊嗚」
特犬一口咬在了康武赤的小腿。
「哎呦尼瑪,你這隻死狗,你咬誰呢。」
康武赤一臉疼痛,怒罵道,顯然被這隻特犬結結實實地咬在了腿。
「死狗,你給我起開,你們兩個還不過來幫忙」
康武赤一邊擺脫著特犬,一邊對紅毛和捲毛喝道。
紅毛和捲毛見到這隻狗竟然咬了在了康少身,趕忙走了過來,捲毛拽著狗尾巴,紅毛則拉著狗頭。
不過,紅毛越拉狗頭,特犬反而咬合得越緊,已經能看到鮮血順著康武赤的褲腳流出。
「尼瑪,疼死我了,你們兩個動作快點啊。」
康武赤臉有著一抹痛苦,吼叫道。
紅毛急忙取了一根登山棍,塞到了狗嘴裡,特犬才漸漸鬆開了嘴。
康武赤揭開褲子,腿有著一排牙印,鮮血直流。
「哈哈,咬得好。」
王帥和鄭偉見狀,兩人在一旁樂出了聲,叫你這個小白臉拿狗嚇唬人。
「你這隻死狗,敢咬康少。」
紅毛拿著登山棍在特犬的腦袋砸了一下。
「汪汪」
特犬連叫兩聲,一口咬在了紅毛裸露的毛茸茸的小腿。
紅毛慘叫一聲,成為了繼捲毛、康武赤後,第三個招的人。
一旁的捲毛見狀,大力扯著特犬的尾巴將其拉開了。
幻瞳術的效力,此時也逐漸耗盡了,特犬又搖著尾巴,巴巴地跑到了康武赤的腳邊。
「滾開死狗。」
康武赤怒喝一聲,不過,卻沒敢再踹特犬,誰知道這隻狗會不會再次抽風,將自己的另一隻腿也給咬了。
周圍人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當即鬨笑了起來。
「快點,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康武赤心裡氣急,對著捲毛和黃毛喝道,讓這隻死狗咬這小子沒咬成,反倒被狗咬自己了,回去非得將這隻死狗燉了不可。
當下,三人拖著傷腿,相互攙扶著,在眾人的指指點點,出了戶外用品店,一出鬧劇這麼結束了。
「康少,這麼算了」
三人攙扶著出了商場,紅毛臉色不甘地問,今天實在是太憋屈了,妹子沒把成,反倒被和自己一夥的狗給咬了。
「哼,這小子,接連兩次讓本少丟了大人,早晚有一天,本少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康武赤咬牙恨恨道,不過,當下,還是先去醫院治腿去。
「小陽哥,這三個人也真夠的,還想唆使狗咬你呢,結果自食惡果了。」
戶外用品店內,郭小斌笑著道。
「這下耳根子清淨了,走吧,我們去買帳篷。」
秦陽搖了搖頭,笑道。
第206章攔車要錢
在商場買了帳篷以及其他一些必需品後,秦陽和郭小斌、陸冰瑤道了別,然後驅車回到了阮心雪的公寓。
這次秦陽心中冥冥感應到青峽河谷會有一些收穫,但機遇往往都是與風險相伴,機遇越大,風險越大。
秦陽用紫雷母鱷的精血繪製了一批符籙,上次的符籙在天劍閣的那場戰鬥中,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了。
由於紫雷母鱷是兼具水和雷兩種屬性的妖獸,所以,用它的精血刻畫出的碧水符和驚雷符的效果,會遠勝用銀靈蟒精血刻畫的符籙,尤其是驚雷符,秦陽繪製的驚雷符,銀芒之中,隱隱帶了一絲紫色光澤。
秦陽將帳篷、幾件替換的衣服以及一些必需品,都裝到了一個淡紫色的包包之中。
這個包包就是秦陽用紫雷水鱷的鱷皮製成的,很輕,且柔韌性極佳,能容納很多東西。
收拾妥當後,已經是半夜了,秦陽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睡了。
翌日清晨,雲水一中的校門前。
一輛嶄新豪華的大巴前,高三一班的學生們人頭攢動。
「王哥,你租的這個大巴太酷了。」
鄭偉說道,這個大巴很新,坐下他們班四十多個人完全沒問題。
「那是。」
王帥嘿嘿一笑,說道,這麼多人出去玩,租個爛不嘰嘰的大巴,那多丟份兒啊。
「咦?王哥,你看,怎麼班裡的女生都在圍著秦陽那小子。」
鄭偉指著正被一堆女生包圍著的秦陽,說道。
王帥抬眼望去,可不是,秦陽一來,就被不少女生包圍了。
此刻,秦陽站在女生堆中,嘴角也有著一抹苦笑,準確地說,不是他被包圍了,而是他的背包,一來就吸引了班裡很多女生的目光,他也就被圍在了中心。
「秦陽,你這個背包是哪裡買的?」
「這個紋絡,有點像是鱷魚紋絡……」
「這紫色實在是太贊了……」
「……」
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地圍在秦陽身旁,問個不停。
這背包是秦陽粗略做的,沒辦法,地球上沒有空間戒指、儲物手鐲之類的物品,紫雷水鱷的鱷魚皮質地柔韌,做成背包能容納很多東西,不過,他還真是有點小瞧這背包對女生們的吸引力了。
「不就是一個破背包嘛,有啥了不起的。」
王帥撇撇嘴,不屑道,自己租的這個超豪華大巴反倒沒人關注了。
「好了,同學們,大家上車,我們準備出發了。」
傑西卡說道。
聽到傑西卡的話,圍繞著秦陽的女生們才開始散開,依次上了大巴,不過一上大巴,女生們爭著要和秦陽坐一塊兒,當然,還是為了近距離接觸秦陽的背包。
最後,秦陽走了過去,選擇和陸冰瑤坐到了一塊兒,冰塊女在班裡沒啥好閨蜜,一個人坐著。
大巴車出了市區,一路向著西邊行去,沿途青山綠水,同學們的興致都很高,汽車越行越遠,遠離了喧鬧的市區,不過,大巴車從一處高速路下了後,路就有些不好走了。
前面的路都是土路,坑坑窪窪的,大巴車很是顛簸。
「你怎麼了?」
秦陽一扭頭,發現陸冰瑤的臉色有幾分微白。
「沒事,只是有些頭暈。」
陸冰瑤搖了搖頭,說道。
「你那個來了?」
秦陽又瞅了一眼陸冰瑤,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冰塊女的親戚來了,加上路途顛簸,所以,才有些頭暈。
「你怎麼會知道?」
聞言,陸冰瑤臉色紅了一下,惱怒地盯了秦陽一眼,旋即,又趕忙在自己的身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血跡啊。
「咳,你忘了,我是醫生。」
秦陽乾咳一聲,這妞兒,我一說她來親戚了,她先在自己身上瞅。
「你連這都能看得出來?」
陸冰瑤一怔,這傢伙也太神了點吧。
「把手給我吧。」
秦陽說著,將兩隻手搭在了陸冰瑤的手腕,一股清涼之氣導入了陸冰瑤的體內。
陸冰瑤頓時覺得頭沒那麼暈了,反而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謝謝。」
陸冰瑤小聲說了一句。
「其實,你那痛經的毛病也是可以治的。」
秦陽笑著道,眼中有著一抹促狹之意。
陸冰瑤俏臉頓時大紅,這個傢伙連這個都能看出?
嗤!
就在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時,大巴車一個突然剎車,停了下來。
砰砰砰!
大巴車的車門被一隻手使勁地拍打著。
「開門!」
一個身穿背心的赤膊大漢一邊拍打著車門,一邊大聲喝道。
「嗯?怎麼回事?」
秦陽眉頭一皺,抬眼掃去,發現大巴車面前的土路上,有著一個人工木製的簡陋欄杆擋住了大巴車的去路。
十來個人站欄杆旁,有男有女,不過男的居多,且都是青壯年。
在車門口,一個赤膊大漢拍打著車門,叫嚷著要大巴車開車門,在赤膊大漢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人。
秦陽掃了一眼四周,發現此時大巴車已經行駛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山坳里,透過大巴的車窗,可見不遠處有著一座村莊。
「快開門!」
赤膊大漢連續敲打著車門,喝道。
「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不少同學都被這敲車門的怕打聲嚇了一跳。
大巴車的司機在無奈中,只好將車門打開了。
車門打開,那位赤膊大漢,還有他身後的兩個青年,總共三個人,上了大巴車。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傑西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藍色的大眼睛中,有著一抹疑惑。
「呦呵,想不到這車裡除了學生,還有一個漂亮的洋妞。」
赤膊大漢打量了一下身材火爆的傑西卡,說道,可惜了,他們只是拿財,否則,倒是可以將這洋妞抓下去,泄泄火。
「你們上車上來是要幹什麼?」
傑西卡皺著眉道。
「還能幹什麼,收費,每人二十!」
赤膊大漢目光掃了一眼全車的人,說道。
「為什麼要收費?」
傑西卡疑惑道,高速路口要收費,他們的車早已經下了高速路。
「你們的車,從我們村前的路口過,當然要收費了。」
赤膊大漢將已經收到的一把鈔票在手上砸了砸,理所當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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