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怨念咒
這時永豐看著容姐道「你可以去收拾他的衣服,但是要如同活人一樣,把衣袖理直,褲角挽起」永豐從布包里拿出銅鈐和一個小小的布帆來。他在地上擺一雙白色的蠟燭和九注青香。
容姐猶豫了「如果你想他連鬼都做不成的話,我可以收起這些東西。」永豐靜靜的望著容姐。仙兒卻著急的跑了過去。
「不要」待吳波叫出聲音時已為時已晚。
「啊——!」這可是上古咒法,(雖然怨念咒封存的是怨者的最後怨恨之氣和怨者的精血而混和而製作,其中最讓眾人不知的就是怨念咒的防衛,也可以說是別一種禁制咒。就像你去別家玩,人家突然大門緊閉不讓你進一樣。)咒力彈飛了仙兒,一臉緊黑色的仙兒爬起來。望著羅雄英的遺骸哭道
「為什麼?為什麼?英哥哥不要我撿遺」越哭聲音越小。吳波過去抱起她。
「小丫頭,睜開眼睛!」
「嗯」仙兒慢慢的睜開那沉重的眼皮「大……大……哥哥」
「傻丫頭,別哭了,來和我一起念:魔生魔,風生風……」聲音漸弱吳波懷裡的仙兒化作一縷輕風飄蕩在空氣中。吳波眼急手快抓住了仙兒留在這個世界的最後念想。
雖說吳波不是第一次經歷生死。但是看到這樣的生死,對於他來說有一點點感情的觸動。他想起自己對蘇媚的一廂情怨(這是他自己想的想法)他靜靜的坐了下來。
容姐呆在一邊靜靜地也不動。在場的所有人,只有永豐在布置。
「你為什麼這麼熱心」容姐終於忍不住,冷冷的問永豐。
「你真的想知道?」永豐抬頭望著容姐,但手上的七星燈還在繼續。
「真的!」
「好,把你的上衣脫下去請所有人幫我看看在你的肩上是否有兩排淺淺牙印。」
「你怎麼知道我左肩被狼咬過。」
「我是你父親!」
「不可能,我父親早死了。」
「那個動盪的年代,我沒擔當起父親的責任,讓你吃盡苦頭含恨而死,來吧孩子,讓這場冤孽結束吧,仙兒是妹妹吧!」
容姐的眼中多了點憂慮,擔心這個所謂的父親,會把她怎麼樣,因為她是鬼。但是為了仙兒,容姐選擇了相信。
「仙兒是姨媽的女兒。」
「來吧孩子!」
「爹,你是怎樣做了道士的?」
「別問那麼多了,這一正時辰過,他就不一樣了,鬼死之後稱作聻,而聻的藏身之地叫『聻冥幽境』,傳說那個地方比地獄更恐怖,一般聻在那兒活的非常悽慘,不能投胎,也不能再死,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吳波恍然大悟道:「原來鬼死之後不是魂消魄散,竟然還會變成聻。」
老鬼接著道:傳說夜魔眼是來自鬼聻之境的一種邪惡眼睛,會出現在人體各個部位,長了這種眼睛的人,大多活不過七個月。夜魔眼為白睫黃瞳,生發碧光。
所以才有除鬼,斬妖,降魔一說。
「那麼如果羅雄英去了鬼聻之境,就有可能成為另一種邪惡,變成怨念的邪惡,一旦有鬼進入聻境,它就有可能跑出來。」吳波一出思考一邊道。
「爹那我們就開始吧!」聽到自己的老爹和吳波他們分析。容姐終於知道自起了什麼作用了。
「啊彌佛」志善雙手合什,坐了下來默默地念著向善咒。永豐在次投入招魂陣的布置。
一個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老鬼抬頭看看四周環視一下。這種感覺就像當年跟在蚩龍麾下和黃帝,炎帝爭奪天下時的那種豪情。「是……」老鬼激動不已。悄悄地離開眾人,縱身跳上屋頂。
「看來躲誰也躲不你!」那個和吳波一樣的男人望著老鬼笑道。
「蚩星見過真魔大人」老鬼恭敬地向「吳波行了個禮。
「好了,好了,就把我當作他唄,反正這一切以後是他撐控。」'吳波'笑笑道「他成長很快也很聰明。拓氏太衝動了,不過他讓那些所謂的神及修真者,玄門,道家,佛家吃到了苦頭。只不過這小子……」
就在不遠處的電信大樓上有兩個身影,一個拿著1000多度的望遠鏡。而另一個則罵咧咧的「他媽的真臭」
「怎麼了」
「這下面,多了個乞丐!」
「乞丐?」
「出來!」
「俺不,俺就不出來」一個灰頭土臉,滿身污垢散著類似於水果腐爛的臭味的男人緊緊的抱著觀景柱不鬆開。
「噗嗤」「嘣」「哎呀,我的獼猴桃啊」乞丐跳了起來惡狠狠的望著兩個人。
「小子別動我們是警察,正在辦公事」一個人掏出了槍,另一個則掏出手銬。
「算了不跟你們記較,我繼續睡覺。」乞丐又躺回觀景台下面去。
兩個警察和一個乞丐平安的過了一晚。
「大人,那老頭的怨念咒……」老鬼小心的問道。
「是,是我……他說希望再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也就是原來的老相好。就可以去了。可我沒想的是他許了願以後,又發了過血誓。如果是別人撿遺的話,讓他(她)魂飛魄散,永不入聻境,意思是連鬼都做不成。唉,又是一個痴情漢啊!」
「嘣」蚩尤扔過來一個布包「對了把這個給吳波,讓他多學點法術,免得老是魔氣,魔氣!一招鮮吃遍天。」蚩尤望著正在引魂入燈的吳波向老鬼道。
「我得走了,要不然……告訴他快點打通去魔域的通道,省得每次回去都得從冥界借道。」說完就不見了。
「娘親」夭夭靠在劉忻身邊輕呼著。
「夭夭,你是否也能煉化魔氣」劉忻梳弄著夭夭的頭髮問著。
「娘,我和哥哥不一樣的,不用煉化。」
「喔」劉忻滿意的點點頭。志善從始至終都在念著往生咒和心經,要不然容姐那脾氣會那麼容易就停下來。
「看來這心經在佛家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吳波心道,雖然幫著永豐擺弄陣法,但是老鬼的離開,劉忻和夭夭的談話可以說,他吳波一字不落的全聽到,至於老鬼去那裡就不太清楚了。
而丫丫和林彪這兩吃貨跑到人家屋裡去大吃特吃。「唉!真是兩頭豬。」
「赤堂,你把血影殿下引出來,我有事找他。」吳波拉過赤堂來吩咐道。
「殿下……殿下……」赤堂站在屋外輕聲叫著。
「什麼事!」
「什麼事?叫我?老大啊,什麼事說吧!」丫丫嘴裡嚼著火腿腸,喝著紅牛咂咂嘴道。
吳波瞪了他一眼道「設個禁制!」
「什麼禁制?」
「你是不是皮癢!要撓撓」吳波怒道。從手心裡搓出一股藍色的火苗來。一看到火苗丫丫立刻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嘻皮笑臉的道「我設還不行嗎?」
從地上撿起一雙紅色蠟燭並且點燃,再蠟燭周圍畫上一個兩極符,整個屋子立刻昏暗下來。
「夭夭,夭夭 」
「呃,她聽不到的」丫丫皺著眉頭道「你是不是看禁制有效嗎?那我打開?」
「不用!你有沒有發現劉忻的不一樣」吳波問著。
「怎麼不一樣呢?」丫丫吸著手指頭上殘留味道問著。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你還記得她第一次覺醒是什麼時候,什麼環境嗎?」吳波在桌上拿了一個香蕉吃著。
「第一次?嗯」
「第一次……是老頭在屋裡向你講那所謂的天地有正氣時候」丫丫還在回憶,卻被林彪提前說出來了。
「對,這是因為正氣歌的影響引發了劉忻體內的靈氣」吳波解釋著。
「第二次是在醫院,你衝破2.3層直上4層魔氣,再加上我老爹的出現所引發的」丫丫得意的道。
「那第三次呢?」
「沒有!」
「砰」「怎麼會沒有」丫丫又吃了一記爆粟。
「容姐和仙兒出現的時間和……咦?有問題!」林彪有所發現的思考著。
「不對!」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發現了!」吳波坐到沙發上打開一瓶啤酒喝著。
「憑兩個修羅能讓劉忻體內的靈氣引起波動?可能嗎?劉忻體內的那股封印之力非同小可,只會讓兩個修羅無從下口?」林彪接二連三的反問讓吳波也陷入了思考中去了。
「我去問個清楚」丫丫急忙沖了出去,可人剛動就被吳波抓住了。
「你就不想知道真正的劉忻在那兒嗎」吳波冷冷的問著丫丫,丫丫低頭不語。
「如果我們身邊的劉忻是假的,那麼真的就在對方手裡。他們一定會有動作,所以我們只有靜觀其變,等待機會」林彪分析著道。
吳波沒有說話,他知道林彪分析的是對的。他己經派出了白起去查偽靈氣和靈女了,只要白起一回來,很多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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