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人修魔記 39.傳承（下）

    39.傳承（下）

    「噗」一股血液直射吳波面門而來。血腥味直衝進鼻子裡。鹹鹹的味道讓吳波看血腥的血魔，他無情的屠殺著黑臉和小鬍子。而書生則被他打暈扔到一邊。

    向來都是美女愛英雄，這也當然，老黑和小鬍子想打少女的注意，連丫環也不放過。血魔狠下心來殺了這兩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懷春少女，思春丫環。主僕倆都同時喜歡上了血魔。

    被打暈的書生慢慢的醒來，咪著眼睛看這兒所發生的一切心想「如果我有殺閥天下的力量的話，我一定向嘲笑我的人嘗嘗歷害！」其實拓氏的魔氣不會被完全封印的。他這呼喚少量的魔氣，回歸這副身體裡，心回歸本源，魔回本體。讓書生有一種想殺人的感覺。

    「喝！哈！」有了魔氣的書生沖開了半暈迷狀態瘋了般的跑開了血魔，及那對主僕。

    望著跑遠了的書生，血魔沉思著「他不會覺醒了吧！」轉頭望著丫環道「青兒送小姐回去。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血魔先聲奪人己經讓雪飄的轉世喜歡上他了。

    魔氣的回歸就等同於，血腥和殺戮的歸來。書生為自己重新起了個名字：「魔」。

    「魔」就連蚩尤，拓氏都不敢那樣稱呼自己的。那樣等同於和道家，佛家。站在對立面了。魔，他空有一副人魂，簡單的壓制殺戮，控制好血腥。他不會持強凌弱，反而保弱者反懲強者，建立了一種新的制度，學習道法融入魔氣之中，偷學佛家精化為已用。他魔是誰，是拓氏。拓氏慢慢的甦醒。他受到了兩個黑衣人的影響，慢慢的注出這世界上最為恐怖之書魔經。其實就是吳波所練的魔功的前身。

    血魔隱藏了自身的法術，只是展現了自己的身術。在雪飄的轉世身邊保護她。他不希望她在從他身邊消失，可天不隨人願。

    剛滿二十歲的富賈之女凌雪，還帶字閨中，多少公子少爺踏破凌家門坎。可凌雪在初春的雨夜偶感風寒就一病不起，三天之後便離開人間。

    「轟轟！轟！」「為什麼？為什麼？」耀眼的雷電閃過雨夜之中一男人在咆哮著。這是？

    「薛公子，小姐已經去了，請你節哀。」青兒呆呆的站在男人身後。薛公子，血公子！血魔！那死去了的那個是雪飄的轉世。那就怪不得了！

    「砰！」

    「嘣！」

    兩個黑乎乎的身影踢打在血魔身上。「噗嗤」身心俱疲的血魔吐出一口血來。

    「來吧！老子早就忍不住了。」血魔完全釋放自己的功法。

    「薛哥哥！」一個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在血魔身邊響起。一個發著淡淡的銀光的影子站在血魔身邊。「不要殺人好嗎？」

    「好！」

    「閻王叫你三更死」

    「決對不會讓你過五更」黑白無常一人一句慢慢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凌雪，你時日已到，可否願意跟隨我們下地府。」白無常伸著長長的舌頭問著。

    「小女子願意！」凌雪望著黑白無常「倆位差爺，小女子有事相求」

    「說！」黑無常甩著手裡的鎖魂鏈

    「我能在多留一小會兒嗎？」凌雪可憐惜惜望著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對望了一下，點點頭離開了。其實黑白無常跟本未離開，而是隱藏氣息躲起來了。來的路上判官就告訴他們「那女子只要一流淚，她就會自己飄入地府。」所以他們只有等待了。

    春季的雨總是下了又停，停了又下的。雨水裡加雜著少量的血腥那是血魔的血，這一點點血對於血魔來說不算什麼。

    「唵嘛呢叭咪吽」

    「六字真言」血魔心裡一驚，佛化真言由弱制強。

    「急！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佛家摩里經過這裡看到了血魔為他破了這偽六字真言。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六字真言。」摩里問著兩個黑衣人，只見兩個人嘴裡念念有詞突然間就不見了。

    「喔！原來如此！」摩里正要帶上受傷的血魔離開，發現了凌雪的魂魄。「你小小魂魄卻有如此執著之心，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摩里餵給了血魔一顆丹藥。自己閃進了土地廟，驚得土地公公和床頭婆婆驚慌失綽。

    「薛哥哥」凌雪撫摸著血魔蒼白的臉。

    「雪兒！咳…咳…咳……」

    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凌雪的眼眶中滑出，輕輕的落在血魔的額頭上。所有的記憶撲天蓋地的衝進凌雪的大腦里。地府那引魂吸力吸引著凌雪的身體，而凌雪身體裡的雪飄卻無助的回望著血魔，就是這一回眸讓血魔堅持了千年之久。

    「不要啊！不！不！」眼淚順著臉狹流了下來。血魔用力的拍打著地面，用盡全身法力把額頭那滴淚水禁固於人魂中梳。

    血魔被摩裡帶走了，在青兒的苦苦哀求下，摩里也一起帶上了她。佛家有很多的廟宇，摩裡帶血魔和青兒在一所名為御龍寺里修行。

    這御龍寺在一個小國家，這個國家的皇帝熱忠於向佛家學佛法，道家學習道術。一天夜裡血魔正要上床休息，門外傳來響聲。血魔起身查看。

    「老朋友，你讓我找得好苦啊！」在這寺院裡的小院子裡站著個黑呼呼的影子。

    「老朋友？」血魔望著黑呼呼的影子。

    「是的！」黑呼呼的身影慢慢的走出來。

    「是拓氏！？」

    「我和這副人魂融合了，但是我感到了力不從心了。這個交給你。」拓氏遞給血魔一本書，其實就是魔經。血魔接過魔經後拓氏就不見了。

    一年又一年，血魔發現個問題。雖然他是帶髮修行，可服飾和這群和尚服飾不一樣。和尚們就是修行服，而他的卻是一年四季的平常服飾。而且在服飾中隱約有種熟悉的感覺。而這個國家的皇帝卻每天都來和血魔一起聽摩里講經，他手抄了一份魔經給皇帝。將真正的魔經封存在蚩尤真身零野隆（也就是零野縣）

    「薛兄是否有妻室！」皇帝看著涼曬在竹竿上的衣物問著血魔。

    「沒有！」血魔想也沒想就回答了皇帝。

    「可這均勻的針角不像是和尚所為，還有就是在一些個別的針角處有著淡淡的血跡。」聽著皇帝的分析，血魔搶過那件剛剛才洗過的衣服。是的均勻的針角，血跡？！血魔運起看家本領血功，在這血跡之中完全沒殺戮的戾氣，有著一絲絲哀怨在裡面，更多的是一份喜悅。「是誰？」這問題困繞了血魔很久。

    這天在皇帝走後血魔獨自一人坐在寺門邊上靜想。突然間幾個和尚蜂擁而進弄得血魔差一點兒滾下山去。

    「哎，一群沒頭沒腦的和尚。」低頭一望血跡「這……這…」血魔的血功查探過血，那是不會忘記的。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血魔衝進大殿。

    一個女人躺在血泊之中，眾僧侶低頭念著往生咒。摩里正在始法。（在現代醫學來看那是失血過多了）

    「青兒」血魔低聲輕呼著。

    「薛公子」青兒艱難的望著血魔，那一絲絲哀怨和一份喜悅從青兒的血液中透露出來。摩裡帶著僧侶們悄悄的離開了。

    「薛公子」青兒緩緩的抬起手摸著血魔的臉，血魔忍住要殺人的衝動，從臉上擠出個笑容來道「和雪兒一樣叫薛哥哥」青兒手上的血跡弄到了血魔臉上。而血跡中的喜悅又多了一分。血魔控制不住了。眼淚從眼睛裡流出來。

    「我只是個丫環，是替小姐來照顧你的」青兒替血魔擦拭著淚水。

    「傻丫頭，你的心意我明白！」血魔的話剛說完血液中的喜悅被無限放大了。突然原本擦拭淚水的手掉下來了。

    「哇！」血魔哭了！血魔哭了？血魔哭了！！

    「啊！老子要殺人！！！」血魔暴怒了！！！一股殺戮之氣和戾氣沖滿了大殿。

    「薛哥哥！」青兒的魂魄離開了身體飄了起來。

    「青兒！」血魔望著青兒魂魄惡狠狠地問著「告訴我，是誰，是誰傷害你。」

    「薛哥哥，你真的要殺了他們」

    「是的！」

    「那？我能復活嗎？」

    「這？」當時的血魔有復活青兒的能力了，可他沒有封印記憶的能力。

    「青兒我不能復活你。」血魔知道即時復活青兒也不會願意的。

    「薛哥哥，即然我不能復活就別去殺人，因為就算你殺光所有人，我和小姐也不可能復活。」血魔愣住了「就算你殺光所有人，我和小姐也不可能復活」這一句話像魔一樣的在他腦海里重複。一瞬間的功夫，大殿裡的戾氣和殺戮之氣消失的乾乾淨淨的。

    這主僕兩人讓血魔明白了什麼是愛。血魔靜下心來修煉。偶爾飛回血池去泡泡。青兒的遺體是血魔親自火化了的。

    看到這裡吳波掩飾不住內心的感動。轉頭問著蚩尤「為什麼，我能感同身受？」

    「因為你也是魔，而且你和我，和血魔，和拓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都是炎黃子孫」蚩尤一臉正色的望著吳波。

    「你？」吳波詫異的望著蚩尤。

    「難道不是嗎？誰否定了我蚩尤的子嗣，後代不是炎黃子孫。」

    「炎黃子孫！」吳波腦袋裡想著，但眼睛卻看著。

    欲望和貪婪讓人們去擴張，戰爭一觸即發。統治著御龍寺的國家要毀了，皇帝著急了。看著自己的子民，軍隊。他苦苦的哀求著上蒼。可弱肉強食這個大自然鐵定的律令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華麗的皇宮，只留下了皇帝孤單的身影。「嘩」寶劍從劍鞘中抽出寒光閃閃。「唰」皇帝把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正要閉上眼睛。

    一股風吹進了這華麗的皇宮，落在地上的手抄本魔經被風吹得嘩啦啦作響。

    「魔者暗也，黑暗之極致，方可稱魔。」這魔經是魔（拓氏和書生融合後所著）「真魔者，無邪念，無惡念，無欲，無求，無為，無……」「哐當」皇帝扔掉寶劍撿起魔經。

    「那時的魔經沒有經過魔帝的重新整理，很亂很雜。」蚩尤開解釋著。

    「那你的意思說他就是魔帝！」吳波回望著修煉中的皇帝，想想魔帝，有八分像。

    突然吳波感到一點點心痛的感覺，這種熟悉的感覺，是血魔。御龍寺躲過了戰亂，卻躲不過即將要到的屠殺。

    血魔明顯感覺得到青兒血液中多了一絲絲的侮辱，而人魂深處的淚水在翻滾著，仿佛雪兒貞潔被什麼人給姦污著。

    可自己明明已將青兒火化了的，至於凌雪又是自己親眼看到被地府的吸力給吸走了的，再加上血魔親自確過凌雪的屍身。誰能翻出屍身，再強行推入青兒的精血。誰又有那樣的力量將青兒的精血在血魔眼皮底下留住呢？只有所謂的佛！但是又是那一尊佛呢。摩里……

    血魔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啊！——是誰？是誰？」「噗嗤」堅硬的爪子抓進和尚的皮膚「啵」血淋淋的心臟被血魔給抓了出來。

    「你——」

    「啊！——」御龍寺里到處都是屍體。雄偉的大殿上血淋淋的。「你！」血魔指著大殿裡的佛像道「佛！你縱容手下人，私自扣下亡魂和精血。是你讓那兩個無辜的女人再次遭罪。你還能稱為佛嗎？」佛像坦然未動，其實御龍寺里所發生的一切佛家是知道的。只是……「喝！」血魔暴起一掌打碎了佛像。

    「嗖！」血魔飛身而出停留在御龍寺的上空猙獰的望著御龍寺，一股殺機四伏的魔氣從血魔的雙手發出「轟轟！」御龍寺轟然倒塌。血魔飛停在了御龍山山角的村子的上空。在血魔飛出御龍寺時有兩個淡藍色的兩個身影就一直跟著他。

    「哼哼！我要讓所有的人來陪葬！」血魔心想你佛家不是要普渡眾生嗎。那我就殺光他們，讓你什麼也做不了。兩個藍色的身影擋在了血魔的面前。

    「薛哥哥」

    「薛公子」

    「雪兒！青兒！」血魔認出了這兩個淡藍色的身影。

    「薛公子，不要在殺了好嗎？要不然我會和小姐在陽間陪著你，永不輪迴！」青兒正色的望著血魔。

    「難道她們知道我的身份？」血魔詫異的望著兩個魂體。

    「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和青兒的薛哥哥，就像青兒說的那樣就算你殺光所有人，我和青兒也不可能復活的」凌雪停了一會道「我喜歡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殺人不眨眼睛的魔頭。」凌雪身上的光越來越淡。

    「小姐！」青兒著急了。

    「薛哥哥」凌雪似乎感覺到某種莫名的力量在拉撤著自己，但是又有點說不清楚。望著有點木納血魔。這感覺有點相似，凌雪心中一驚，因這感覺就像那一夜一樣，那莫名的力量會把她帶回地府。難道復活凌雪的人不知道凌雪回地府時記憶回復了嗎？不那個慕後黑手他封印了凌雪死後的記憶，用凌雪的屍身再復活，並且把凌雪和青兒的魂魄強行塞進肉身里。這地府的吸力又開始了。血魔會再次讓凌雪離開嗎？

    「不！」血魔強行抱往凌雪。「唰！」雖然血魔緊緊地抱著凌雪，但是地府這股力量也不差勁，拼命的吸著凌雪的靈體，青兒也跟了過來。凌雪知道是血魔抱往她，她也用力的摟著血魔「薛哥哥，不要殺人了好嗎？也許雪兒再也見不到你了，薛哥哥，我……」凌雪轉頭看到了青兒「青兒，你幫我看住薛哥哥嗎？」

    青兒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點點頭。地府的吸力越來越大了。「咚」連血魔也被吸了下去。「噗！」血魔又被噴了出來。

    「啊——！」「啊——！」血魔的雙手不停的拍打著地面「天地不仁！哈哈……哈哈！哈哈！喝！」血魔又是全身的暴力，戾力沖滿身。「轟轟轟！」地動又山揺。

    青兒淡淡的笑了笑轉身飛向寒陰山。青兒不像凌雪那樣苦苦哀求，反而飛向寒陰山的血池。

    「不好！」血魔反映過來了，急忙追了上去。進入寒陰山就感覺到了那種冰涼涼的感覺了。青兒感受著寒陰山的寒冷，可是當站在血池邊上時卻熱血沸騰。

    「青兒！你要做什麼？」血魔站在血窟上向下望著青兒的魂魄。

    「薛哥哥，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答應我，從此不在濫殺無辜」青兒一支腳已經踏進血池裡去了。「要不然，青兒將把自己融在這血池裡。」

    「好！」血魔嘴上答應著，移動著腳步。

    「薛哥哥，你好狡猾，別在動了，在動我把另一支腳也伸進血池裡去。」青兒沒有抬頭看血魔，而是靜靜的坐在血池邊上。

    「這——？好！那你好好的坐好！」血魔小心的應著青兒。

    「薛哥哥，你要對天？唔？對著這洗魂血池發誓。」青兒這一句直把躲在一邊的血魔給雷倒了。

    「好！」血魔終於顯出真身站在血池面前，衝著血池大聲道「我，血……血魔對洗魂血池發誓，從今以後不在濫殺無辜！如有違背讓自己死無葬生之地。」可能血魔自己沒感覺到。

    在吳波和蚩尤的那邊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景象了。血魔發完那個誓言，在血魔的身體裡鑽出一個模糊的影子，急速的飛進血池。這個模糊的影子在血魔沉睡四百年後修煉成魔叫幽泉血魔。（作者參閱了蜀山劍俠傳）

    青兒轉身跨出血池對血魔嫣然一笑道「薛哥哥！」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抱住呆在血池邊上的血魔。在肩頭上用力的咬下口道「你壞死了！」

    「哎呀！好疼啊！」血魔從未有過的感覺「疼」難道是……

    吳波看到的是一個魂魄卻莫名其妙有了實體，並且還能生兒育女。和血魔一起老死？

    「小子看傻了吧！」蚩尤道

    「有點兒沒看懂？」吳波回應著「那女鬼？還是女人，哎被你們弄糊塗了。」

    「那我讓你重新在看那特別的一段。」蚩尤拉著吳波跑向寒陰山。血魔站在洗魂血池邊啟誓時，這一秒鐘吳波聽到了了兩個聲音。

    「我，血……血魔對洗魂血池發誓，從今以後不在濫殺無辜！如有違背讓自己死無葬生之地。」

    「血池，如果你真的有靈魂，真的存在，那就請你幫青兒重塑身體吧！我願意做一次人再次回歸血池。」

    其實血池是可以重塑身體的，只要在血池裡泡上一段時間即可。主要是血魔願意放棄這肉身的修行，那模糊的身影就心動了。

    「血魔捨去了那一肉身的修行，換來的是懂得了什麼是愛，什麼是責任。」蚩尤靜靜的道「相當於魔經中的無神篇里說的一樣。無即是有，有即是無。」

    聽著蚩尤的解釋，望著黑下去的場景吳波也說不清楚，心裡的感覺。黑黑的場景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咚——嗒」

    「咚——嗒」

    這像心臟跳動一樣的聲音，在黑暗的空間裡有點刺耳。「嘩啦」好像什麼東西從水裡鑽出來的感覺一樣。黑暗的空間裡閃出一點點紅光來，一支手一支血紅色的手。仿佛把這無盡的黑暗給撕裂開一般。

    「這是第幾個年頭了？」吳波看著血紅色的手在血池伸出來問著蚩尤。

    「殭屍是以血為食怨為力，愛為終極力量。而魔呢？」

    「魔者暗也，黑暗之極致，方可稱魔。」

    「是啊！你打什麼差啊！」

    「呃」蚩尤本來就是在打差的，他想看看吳波對場景的變有什麼影響。

    看著蚩尤不說話，吳波心裡暗暗的重新估計一下，草草一算血魔回歸血池已有整整一百年了。這一百年血魔重塑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成型，血魔對自己的身體進行重新調整。一個新的血魔，一個明白了什麼是愛的血魔。

    新生的血魔在寒陰山山巔之處靜靜的坐著，冷冷的風從身邊刮過，過了好久才轉身下來，看看著血池裡翻滾的血泡。

    「喝！」血魔大喝一聲全身沖滿魔氣掙塌了血池周圍的空間，大量的碎石滾落。

    「難道？他想……」吳波問著蚩尤，蚩尤沒說話只是靜靜的點點頭。

    血池裡的血液大量溢出，有些流進寒陰山的深處，有的直接流出寒陰山，成為了新的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