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人修魔記 44.骨髀，真身

    44.骨髀，真身

    「下車了，下車了。」女導遊撤著嗓子吼著。待人都走得差不多時，車上下來一個老人，老人下車後直接向反方向走去。「大爺您老要去那兒啊！」她拉住了頭髮一半白一半黑的老人，並且那胸部還不停的在老人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的。

    「丫頭，你在……」老頭望了四周一下「在蹭當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爺爺，你好壞喔！」女導遊嬌嗔著。

    「遭了，會錯意了」「啪」老頭自己拍了自己一下。老頭心道「即來之則安之！」嘴裡卻笑了起來「呵呵，爺爺還有更利害，你要看看不！」老頭伸手摸到自己的腰間。

    「嚇！」女導遊也嚇到了。見過大膽的沒見過比這膽更大的，當場脫褲子的！一副猴急模樣。假裝害羞把頭扭到一邊。等她再回頭時只看見，人的身子，獸的頭，黑骨隆冬什麼也看不清楚的下身。

    「啊！啊——」女導遊悽厲的慘叫聲中暈了過去。

    「臭丫頭，爺爺不是說了嗎，還有更利害的東西。想不到我殘禹要束手束腳的。不能殺人給個痛快。」啥？這是殘禹。這也……也……

    沒錯這是殘禹，和吳波分開後，他自己一個人獨自在當地火車站買票坐到了陽穀縣。陽穀皇姑冢遺址位於陽穀縣十五里元鄉皇姑冢村。

    遺址為緩起高台地，東西長約70米，南北寬約20米，頂部高出地面約5米。因其據當地傳說，古代有一皇帝南巡，路經此地，匆忙間御馬將一民間小姑娘踐踏而死，皇帝見狀悲痛不已，下令將其諡封皇姑，並葬於此地，立碑修廟，以示紀念，故名「皇姑冢」。這本身就是個傳說。其實是巫族為了保護蚩尤骨髀所使用的一種障眼法，從而更好保護蚩尤骨髀。這裡不像南旺那邊，基本上沒有什麼盜洞。

    蚩尤，上古時期東夷的老大，傳說其銅頭鐵額，神通廣大，能呼風喚雨，以金屬製造兵器，裝備優良，後在與於黃帝的涿鹿之戰中落敗而被擒殺。《皇覽·墓冢記》記載，蚩尤死後葬於「東平壽張縣（今陽穀縣壽張鎮）闞鄉城中，高七丈，民常十月祀之。」

    夜裡，閉開警衛，殘禹鑽進遺址。當殘禹站在那高高頂端時，有一種氣吞山河之勢。「難道是？」殘禹坐火車到陽穀以後總是聽到一個莫名的聲音在呼喚「來吧！我親愛的孩子。」「來吧！孩子我這裡有數不盡的金銀珠寶。」

    「哎！」殘禹嘆了一口氣，氣轉身下了高處，下到底部時圍著四周繞了一圈。本來半黑半白的頭髮，變來一會黑一會兒白的搞得嚇到周邊的居民，後來當地居民嚇唬小孩子最愛用的口頭禪是「讓黑白妖把你背走！」

    讓殘禹抓破腦袋的是這墓居然找不到入口處。這可害苦了這位老人家了。

    第二天夜裡，殘禹在次進入遺址。他這次小心翼翼的查看了許多細節包涵那些石柱。這可還苦了我們老殘禹了，一連幾個晚上都在查看。直到月圓之夜，淡淡的的月光照在頂端處時，頂處就像個人一樣的張開了一個巨大的洞吸噬月之精華。殘禹才又跑上頂端處。

    頂端處模模糊糊的出現個影子，這個影子在用奇怪的姿勢練功。張開雙手伸向天空仿佛要把天上的月亮吃到肚子裡一樣。黑骨隆冬的影子好像知道殘禹正在望著他道「你終於上來了，來吧！隨我而來成為天下霸主！」

    「砰！」被撞到的殘禹摸著自己的頭嘀咕著「丫的，迷魂陣。這巫族真是他媽的多事，弄得好麻煩。」在上衣包里摸出自己的旱菸，蹲在地上就抽了起來。

    「吧嗒，吧嗒，咦？這是什麼？」殘禹手裡拿著個類似骨頭的東西，那像骨頭一樣的東西發出耀眼的光芒照得殘禹睜不開眼睛。

    「啊！」殘禹仿佛被傷到一般，扔掉了那玩意兒捂著臉躲到另一邊去了。這真身之骨上到底有多少法力，這是很多人。包涵魔族在內的很多修真人士都想知道的。那真身之骨究竟有多大的發力？可以說殘禹是領交到了。

    本來就皺褶滿臉的殘禹，現在更利害。五官幾乎要集到一塊兒去了。殘禹憋屈死了，照吳波的修煉方法皺褶己經少了，而大有反老還童之勢可現在。「唉！」殘禹嘆了氣坐到石頭之上。

    天有時總是給你個大蜜棗，然後給你個大耳光。「轟轟！轟轟！」「地震！」殘禹站了起來，沒站穩，朝右邊倒了下去。就是殘禹快要摔倒地上時，地上開了個洞把殘禹給吸進去了。

    「這是髀骨之力」殘禹在黑暗中摸索著「砰」殘禹似乎撞到了什麼東西。殘禹在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摸到了巨大的骨頭。「這是？」殘禹心裡咕嘀著「巨牛骨！他媽的老子掉在祭壇上了。」是的殘禹是掉在祭壇上了，而且還是掉在不應該掉的地方——血祭壇！血淋淋從祭壇的角落慢慢的的滴落下去。「嘀嗒……嘀嗒……嘀嗒……」

    「咚咚咚……」陣陣鼓聲，祭壇四周的火盆一個接一個的被點燃。

    「嗚嗚——」號角被吹響了，祭壇上走上來幾個人，他的是祭師，而且還是大祭師因為他們穿的全是金編黑袍。

    「哈——！咦——！哦——！」高亢的梵唱開始了。「唵……呔……嗚……啊……嗩……」

    穿灰袍的祭師提著引血刀走上血祭處。那寒光閃閃的引血刀讓殘禹心驚膽寒，殘禹知道的引血刀不見血是不會停下來的。更知道這不是幻覺，因為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殭屍。它們在重複著祭祀，也就是說這裡每年出現的人口失蹤，牛，羊，馬，甚至是小貓小狗的失蹤都跟這個祭祀有關。

    「難道？」殘禹撤著嗓子用力的叫了起來「屬下殘禹，要見氣魔大人！」灰袍祭師的引血刀還是刺進殘禹的身體裡。「嗞嗞」血液流了出來，隨著血液而出的是純正的魔氣。

    「雨大師停下，這傢伙是魔族的。」穿灰袍的祭師停了下來。在血祭壇的下方上來一人，一個光頭男人，那光光頭讓人眩暈。「你為什麼要來這裡？」

    雖然祭師停了下來，可殘禹仍然被祭壇上的符咒給定住身形，身體還不能動彈。也不知道是那位祭師給殘禹解開符咒，殘禹知道的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祭壇，沒有充足的魔氣這些殭屍祭師是不可能行動自如的。那又是什麼原因讓這些祭師行動呢？

    其實，殘禹沒有分清楚什麼是殭屍，什麼是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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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華民族形成，始於上古時代。那時有三大部族和三位始祖領袖：炎帝、黃帝和蚩尤。三大集團間曾先後爆發戰爭，黃帝相繼打敗了炎帝和蚩尤，統一了各部落，為中華民族的融合和形成奠定了基礎。

    由於受傳統觀念的影響，三始祖之一的蚩尤一直被視為反面歷史人物。然而，蚩尤後裔和他活動地區的人們，則一直將他作為先祖祭祀，當成英雄崇拜。

    黃帝打敗蚩尤後，蚩尤被擒殺，其所屬一部分南遷江南，一部分留在山西，一部分被俘為奴，即所謂「黎民」，也就是社會最下層人群。今天北方的闞姓、鄒姓、屠姓等居民都是其後裔。

    商代末年，姜子牙輔佐周武王打敗殷紂王后，封到齊地，封蚩尤為兵主神，在魯西壽張蚩尤墓建祠堂，供人祭祀。當地民眾每年10月都要舉行大型祭祀活動。」躲在零野縣圖書館的白起查看著關於零野縣蚩尤墓的信息。

    「難道這真身會在零野縣！我得去遺址看看。」白起放下書匆忙走出圖書館。

    這才坐上小巴車，後排的幾個人的議論吸引了白起。

    「依據歷史記載分析，蚩尤被殺後，他的部下偷偷地將屍體運回故地魯西地區，頭葬在壽張，身葬在巨野。據考證，壽張，戰國時為齊地壽邑，西漢置壽良縣，東漢改名為壽張。唐曾置州，後一直為縣，1946年撤縣為鄉，曾先後劃歸梁山縣和東平縣，現歸零野縣管轄。蚩尤墓準確位置應在壽張鎮西南3華里的三里河村。近幾年，村中建設將墳崗夷為平地。當我們將這一遺址的來龍去脈及開發價值介紹後，當地政府和村民一致表示：保護好遺址。」

    「魯西地區是兵主神蚩尤的故鄉，是他長眠之地，也是古代兵家必爭之地。我國著名軍事家孫臏生於阿，鄄，之間，吳起生於曹州，徐績生於東明，王仙芝生於鄄城，黃巢生於菏澤，宋江和晁蓋生於鄆城。戰國時的齊魏桂陵戰役、馬陵戰役和宋代水泊梁山農民起義都發生在這一地區。」

    「《龍魚圖》云：「黃帝攝政，有蚩尤兄弟八十一人，並獸身人語，銅頭鐵額，食沙石子，造立兵仗刀戟大弩，威振天下.

    獸身即穿皮革服裝,銅頭鐵額指金屬頭盔,食沙石子為沙塵暴多的地方自然要被動吸食沙石.　兵杖刀戟可以理解吧?　」

    白起靜靜的聽著，從他的隻言片語中白起敢斷定，這真身決對在零野縣的三里河村。

    「老張啊，這麼睌誰還會在河裡撈魚」三里河村村支書夜裡睡不著起來巡查時聽到河水嘩嘩作響，便尋問河壩看守人。

    「沒人，你老先回去吧！」河壩看守人用強光手電通看了好幾圈，才安心回去。

    「呵呵！這不是秦國武安君白起嗎？」

    「難道又要征討山東六國！」

    幾個魂魄圍著白起討論著。

    「大人，通過水道可以進入墓里」白起手底下的「人」向白起報告著。

    「叫二狗通知地府來收了這幾個殘魂！」白起向身邊的人道。

    說起白起的這些「人」細心的人會發現他們有兩種服飾，就像是兩個政營的人一樣。那如果告訴你，你猜對了，黑或黑甲是秦的，而微微火紅色是趙國，這是？怎麼會事呢？

    原來當年殺降一事，那是誰也不願意提起的。不過白起在自家供起常生位，祭奠死人同時祭活人。戰亂年代時常有些魂是無人供奉的，那就成了無主孤魂，時間一長連地府也進不去了。就有一些魂魄聚集到了白起的常生位之下。

    白起死後，本可以投胎的但是為了，這群無主亡魂，找到當時的地府主要官員，希望他們想個辦法把這些亡魂錄入進地籍，可惜那群見錢眼開的傢伙，向白起索要五萬金。白起當時只能湊出萬金右左，可這群傢伙的金太高了。

    魔族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在地府入不了籍，返不了六道輪迴的，只要你願意，就可加入魔族外圍。成為魔族外圍成員，白起了解這些後，私底下見過當時的魔族高層，高層允許了白起的雙種生份。

    其實當時的魔族高層只是想在地府安插一個棋子，沒想到的是一安插，就成了千年萬年的事了。

    「是！」

    「有兄弟進過墓里沒！」

    「沒有！」

    「讓外面的兄弟注意別讓生人進去，或是生魂進去。」白起吩咐著，然後自己轉身走向河道。

    三里河村之所以叫三里河村，是因為這裡原來真的有條大河，只是隨著地質的變遷原來的大河變成了一小河。白起越走，水越深，終於水淹到了白起的胸口處了。白起不是鬼嗎？怎麼會沉底了呢？其實白起同樣是魔修者。

    當白起快要離開這不大的地下水塘時，突然前方的嘩嘩作響，一匹又一匹的軍馬從水下躍出。一輛樸素而又有霸氣的戰車漸漸的升上水面，戰車坐著一個儒雅之人。他望著白起道「武安君，朕等你很久了。」

    「你是誰？」白起問著

    「大秦帝國的開創者，來吧我能讓你爭戰四方！」戰車上的男人大手一揮，從水裡瞬間湧出千軍萬馬來。這是誰？這麼牛逼！如果有吳波等人在的話那就好辦了，一猜就知道，大秦帝國的秦始皇。但是白起也不差，他仔細打量著這個長像有點儒雅之人，忽然緊緊地盯住他的配劍，那是王者之劍。

    「您是秦國第幾代君王？」白起退步站到了水裡。

    「呵呵，武安君認出了王者之劍，那你猜猜我會是誰！」王車上的人，笑呵呵的望著白起。

    「你是秦異人的兒子！」

    「對！」

    「臣，白起見過王上！」

    「哈哈，哈……白起，朕不是王上，是皇帝！是始皇帝！」秦始皇露出猙獰的面孔。「朕知道你白起的軍事天才，來吧！跟朕一起再次爭霸天下！」

    「這？」白起猶豫了。

    「不用擔心朕會讓親衛保護你的家人。」秦始皇自信滿滿的道。

    這是真的嗎？秦始皇，白起的內心深處了還是在權力與欲望。白起是什麼樣的人。

    白起退後幾步靜靜的坐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