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撕拉!」
仿若劃破空氣般的聲音驀然響起,黑色飛劍,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在天空之上驀然急促涌動。
黑色流光,在禁地之中肆意掠動,其上無窮靈力流轉,將其本就詭異的威勢,襯得愈發可怖了幾分。
一道黑色流光,一柄金色流光,在天空中各自顫動,向著對方衝去。
旋即,驀然相撞!
「叮!」
伴隨著一聲脆響,兩柄小劍,在禁地之中激烈交鋒,與此同時,其上各自涌動起的靈力,同樣交織纏繞起來。片刻之後,兩柄小劍分開,黑,紅兩道流光,齊齊一顫。
旋即,再度向著對方猛然撞去!
「叮!」
「叮!」
「叮!」
「叮!」
......
只是眨眼時間,那兩柄小劍便在空中激烈交鋒了十餘次,且,竟似不分上下一般,各自威勢驚人,帶著無窮氣息,徐徐顫動。心,變得更加強烈。兩人都知道,對方,是一位大敵,若是不死,日後定會為自己帶來極大的禍端。
這一站,沒有絲毫避免的可能
。唯有......不死不休!陳南伸手一揮,那柄黑色飛劍,陡然一顫,旋即速度再度加快幾分,黑影流轉間,將那柄血色短匕壓制。
而「靈」見此,自然不甘人下,冷哼一聲,無窮血色靈氣涌動,匯聚入那件紅色短匕之中。
兩者攻勢更為激烈,無窮無盡的靈力波動流轉,禁地之中氣氛凝滯,兩股可怕的靈力沒有絲毫保留,各自轟然涌動開來。
這兩股靈力,直入天際,下方無數凡人見此,有如目睹神威!
就連那些尋南宗弟子見此,也是暗暗驚嘆,如此威勢,難怪他尋南宗十位殿主聯手,都遠遠不敵。
......謝恆站在亭台之上,一身氣息收斂,如同尋常老人一般。
只是他眸光深邃,遙遙望向下方的無數禁地。兩股可怕靈力波動,在禁地之中激烈響動,轟隆如
雷鳴。「唉。」謝恆一聲輕嘆:「這陳南,果然已經達到了能與幾位老祖爭雄的地步。」「可惜了,他的對手,是『靈』。」
遠古家族,若沒有真正發怒之時,除去底蘊更加深厚之外,與尋常修士沒有太大的差距。可一旦有人,將遠古家族真正惹怒,逼其使用額頭之上的印記,那此人,便必死無疑。
額頭上的印記,方才是遠古家族修士真正的最強手段,而印記的威力,則是以其血脈的強度來定。四千八百宗族後人,施展額頭印記之時,可以越階而戰。
三十六世家修士,施展其額頭印記之時,則可以連越數階,威力之強悍,則可以令普通修士絕望。至於八大古族後人......
一旦施展其額頭印記,天崩地裂,山河斷絕,都並非是誇大。
一位築基期的八大古族後人,施展其血脈印記,都可以滅殺尋常金丹後期乃至元嬰修士,其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而靈,乃是三十六世家後人,其威力,雖不如八大古族,可在謝恆看來,也遠遠不是陳南這一金丹中期修士可以比擬的。
一黑一紅,兩柄飛劍,在天空中激烈相撞。陳南,靈兩人,各自神色肅穆,死死盯著這一幕,渾身上下無數靈力,向著各自飛劍瘋狂灌注而去。「叮,叮,叮.....」在了喧鬧之中。
足足半柱香之後,兩柄飛劍,依舊沒有分出勝負。陳南,靈兩人,望著這一幕,神色緊張,就連面色,都略有些。
蒼白,顯然,一直耗費靈力操控這兩柄飛劍,令得兩人的靈力,都有些消耗過度。哪怕陳南修行了萬法訣,靈力。
生生不息,此時也難以長久支撐這種消耗。若只是維持黑色飛劍,以陳南的雄渾靈力,自然算不得什麼,。
可還需全力以赴,將自身靈力灌注進其中,便是以陳南的。
靈力雄渾程度,也不由有些吃不消。這是一場消耗戰,兩人比拼的,便是誰先支撐不住。而兩人,無疑對。
於自己,都有著極大的信心。陳南修行過萬法訣,靈力流轉生生不息,遠超尋常金丹中後期,乃至元嬰修士。
而「靈」,身為遠古家族後人,一身靈力,自然更是雄渾。
「叮叮叮!」兩柄飛劍,在九天之上不斷碰撞。陳南,靈兩人,面色蒼白,但卻死死盯著這一幕,無一人放棄。驀然,陳南,靈兩人,面色齊齊一變。那靈。
眉目之中,閃過一絲掩飾不住的駭人與驚恐,至於陳南,則是露出一絲血色。只見那靈的血色短匕,竟在這連續高強度的碰撞之驀然碎裂開來!而陳南的黑色飛劍,依舊完好無損。「這怎麼可能!」靈失。
聲喃喃,妖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之色。這柄血色短匕,乃是他長輩流傳下來,在高階法寶中,都屬於上品,論起材質堅韌,怎麼可能不如陳南那柄。
黑色飛劍?以她的眼力,自然能夠輕易看出,陳南的黑色飛劍威力,僅屬於高階法寶中的上品,而自身血。
色飛劍,則屬於高階飛劍中的極品。高階法寶極品,論其材質堅韌,怎可能不如高階法寶上品?而陳南,則是面露一絲喜色。這黑色飛劍,威力雖只是高階。
上品,可卻是因為鎮壓那牧原城中的諸多詭異之物,導致威能下降。而其材料,則遠飛靈的高階巔峰法寶可比。畢竟,遠古家族哪怕曾經極強,也接近破落。
,其流傳下來的法寶,也怎抵得上寒谷留下的法寶?寒谷,能夠向天借來五百年壽元,便是在遠古時代的虞家之中,也屬於極強者。陳南沒有絲毫遲疑,操控著黑色飛劍,向那靈驀然刺去,速度之快,令人。
咋舌。而那靈,則是面露一絲慌亂之色,可片刻之後,她似是做下了。
什麼決斷一般,眸中的慌亂別為了果決。靈妖艷的面容中,閃過一絲悽厲,額頭的血紅色印記,陡然散發出無窮血光!恐怖氣息,在其上緩緩流轉,令人心悸的白芒,驀然爆綻開來。靈見狀,面色猛然一變。霎時間,整個尋南山周圍,方圓數百里的自然之風,齊。
齊一窒。旋即,仿若瘋狂一般,向著陳南所在之地匯聚而來!轟轟轟!無窮無盡的恐怖風勢,猛然凝聚,察覺到這一幕的凡人,紛紛跪拜,如覲見九天風神!就。
連那些尋南宗修士,看著這一幕,也不由露出一絲駭然:「這......怎麼可能?」「這難道是......元嬰修士之能?可我看見過幾位老祖出手,並無如此恐怖威勢。」無窮無盡的颶風,匯入陳南所在的禁地之中,恐
怖的聲勢,足以令得其餘修士驚駭欲絕。謝恆,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驀然臉色一變,從引仙殿中走出,遙望下方,這堪稱恐怖的一幕。「這是.......這......絕無.
可能!」謝恆面露一絲掩禁地之中,妖艷紅光綻放,將整個禁地籠罩,靈站在原地,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那無窮紅光,竟似凝成實質一般,如漫天血色雲彩,在天空之上急促漂浮,其上,更有無數道厲鬼的.
猙獰咆哮聲,從這紅光中驀然傳遞而來,響動不絕,直令得陳南心神一顫,望向那九天之上的無窮紅芒,內心之中,升起一陣心悸之感。如同,這道紅光,便是通往地獄的大門,要將陳南接引到另一個世界。其上漫天靈力,瘋狂竄動,駭人的氣勢令人驚懼。
這靈力的數量,遠遠超過陳南以往見過的一切修士,便是那尋南宗內的幾位元嬰老祖與其相比,都遠遠不如。陳南面色凝重,但卻並未露出絲毫慌張之色,。
眉宇之中,閃過一絲冷意,旋即一聲爆喝:「寒谷指!」語罷,陳南沒有絲毫猶豫的雙手並作一指,向著那漫天紅光驀然指去。那無窮紅光,在這一指之下,驀然暗淡些許,但其速依舊不減,向著陳南鎮壓而來。陳。
南見狀,面露一絲驚色,旋即沒有絲毫猶豫,接連施展出數道寒谷指,可那漫天紅芒,卻似無窮無盡一般,在陳南的連番攻擊下,只是略微暗淡些許,而其上堪稱恐怖的煞氣,卻是愈發濃烈。陳南面色微變,遠。
古家族,難怪能在遠古時代成為整個世界的統治者,這額頭上的印記,便絕非其餘修士能夠抵擋的。同階修士交戰,誰擁有了這族印,誰便將處於完全的上風。望著那漫天紅芒,陳南眸中閃過思索之色。難道。
......真的要用那一招?「陳南,你今日,必死無疑!」靈爆喝一聲,目中滿是猙獰,那漫天紅芒,在這一喝之下,似又變得可怖兇悍了幾分。轟轟轟!無窮無及。
的紅光,鋪天蓋地,猛然鎮壓而來。來不及了!陳南目中,閃過一絲果斷,旋即驀然開口道:「凝風訣!」嗡嗡嗡!禁地之中,陡然掛起一道勁風!這勁
風,不過數丈大小,浮現在陳南身前,一點一點地旋轉起來,金丹中期的靈力灌注其中,在九天之上微微
旋轉。「靈」見狀,目中不由微微閃過一絲遲疑。這凝.風訣之術,他長年身處尋南宗之下,自然是知道此術底細的。這是萬法閣第一層的法術之一,在哪些凝氣期弟子看來,威力極大。可以他遠古家族的後人來看,此術,完全是不入流!難道,他還有什麼隱藏手段不成?靈妖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但卻不進反退,操控那血色紅芒的速度,更為猛烈了幾分。無窮無盡的紅芒,鋪天蓋地的籠罩而來。而那道數丈颶風,在其面前,就如同螞蟻一般,如同一個凡人,在仰望漫天星辰。可陳南目光依舊平靜,深吸口氣,驀然喝道:「風來!」其胸口神秘圓珠,猛然散發出微不可查的白光!隨著這白光響起,異變驟生!整個尋南宗,乃是整個尋南山,無數道自然之風,陡然微微一窒......旋即,向著禁地之中湧來!準確的說,是向著陳南所在之地湧來。激烈的風聲,響徹四野,陳南在颶風吹拂之下,髮絲飄舞,白色衣衫飄動,一時之間,竟宛如仙神一般。轟轟轟!無窮無盡的自然之風,向著陳南施展的凝風訣之風匯聚而起。那本來只有數丈的凝風訣之風,再這股自然之風的匯聚下,硬生生地提升到了上百張,將整個禁地,占據了十分之下的範圍。但這,依舊不夠。陳南聲音冰冷,噴出一絲精血,落入神秘圓珠之中。「風來!」冰冷的喝聲,響徹整座禁地!神秘圓珠似有所感,其上白芒大放,比起一開始時,更有猛烈熾熱無數倍,如同開天闢地般的恐怖氣息,在其上緩緩流轉,令人心悸的白芒,驀然爆綻開來。靈見狀,面色猛然一變。霎時間,整個尋南山周圍,方圓數百里的自然之風,齊齊一窒。旋即,仿若瘋狂一般,向著陳南所在之地匯聚而來!轟轟轟!無窮無盡的恐怖風勢,猛然凝聚,察覺到這一幕的凡人,紛紛跪拜,如覲見九天風神!就連那些尋南宗修士,看著這一幕,也不由露出一絲駭然:「這......怎麼可能?」「這難道是......元嬰修士之能?可我看見過幾位老祖出手,並無如此恐怖威勢。」無窮無盡的颶風,匯入陳南所在的禁地之中,恐怖的聲勢,足以令得其餘修士驚駭欲絕。謝恆,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驀然臉色一變,從引仙殿中走出,遙望下方,這堪稱恐怖的一幕。「這是.......這......絕無可能!」謝恆面露一絲掩飾不住的駭然,神色之中,再無曾經的懶散。「引動自然之風,這唯有對風之法則感悟極深者方能做到......」,將這諸多石子一併阻擋。但他心中,則是暗暗有些疑惑。尋南宗以為歷史中,還從未有過禁地崩塌的例子。難道,是這靈將死之時,為了報復陳南,控制這座禁地崩塌?可以陳南的手段,又豈是這些區區石子能夠撼動的,那靈,應該不會作這些無用之事才對。但陳南心中雖然疑惑,其速度,卻沒有絲毫減緩,繼續向著禁地最深處飛去。禁地最深處,是一座偌大的房屋。房屋並無裝飾,顯得古樸至極,由茅草搭建,而此時,這些茅草也緩緩崩塌開來。陳南神色凝重,身形閃爍間,遁入那茅草屋之中。這茅草屋著實簡陋至極,其中只有一桌一椅而已。如今禁地崩塌,對於神識的限制自然潰散,陳南暗暗運轉起神識,查看著茅草屋中的一幕幕。驀然,陳南臉色微微一變。這座茅草屋中,竟禁地之中,陳南,靈兩人,各自神色肅穆。他們知道,接下來,便是決定勝負之時。而兩人,對於各自的絕招,無疑,都有著極大的信心。一者,是遠古家族的族印,能夠支撐遠古家族修士,掌握整個世界的最重要之物。一者,是那神秘至極的圓珠,帶來的特殊法術,甚至隱隱觸摸到了,連元嬰修士都不能參悟絲毫的「法則」奧秘。這兩者的交鋒,堪稱恐怖!鋪天蓋地的紅芒,在禁地之中轟隆作響,仿若凝成實質一般,恐怖駭人至極。一團數百丈的巨大颶風,矗立在九天之上,與那紅光,遙遙對峙。旋即,悍然相撞!轟轟轟轟轟轟轟轟!霎時間,恐怖的聲響震耳欲聾,哪怕陳南是金丹期修士,在這巨大聲響之下,也不由覺得耳膜有些脹痛。但他並未露出絲毫痛苦之色,神色凝重,望著那九天之上,颶風與紅芒的交鋒。他知道,若颶風消散敗退,那他自己,也難逃一死。這是決定勝負的一招,勝者生,敗者死,再無其他的可能。紅芒與颶風,各自在天空之中炸裂,一點一點向著對方侵蝕。恐怖的聲響,不斷響起,其餘波之恐怖,令得禁地之中諸多山石崩塌,此情此景,仿若滅世一般。陳南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只是凝神看著九天之上的颶風,渾身上下的靈力,毫無保留地向著那颶風匯聚而去。靈同樣如此,面色愈發蒼白,額頭上的紅色妖艷族印,散發出詭異之芒。足足片刻之後,天空之上的爭鋒,方才接近了尾聲......陳南的颶風,變得僅有十餘丈大小,其上靈氣,已然盡皆消弭,威力大減。而那紅色妖艷光芒,則是潰散開來,再不見絲毫蹤影。陳南見狀,不由面露一絲喜色。而那靈,妖艷的眸子中,則是閃過一絲絕望:「這......這怎麼可能。」族印,與遠古家族的修士心血相連,而如今,靈的族印潰散,他自身,也將會受到極其嚴重的重創。就如同那日白秋雪施展族印之術一般,被千爐宗宗主周罰擊敗後,自己身死。不過,那是白秋雪年近蒼老,氣血太過衰敗的緣故,靈自然不會如他那般,在這反噬之下直接生死。但她,同樣受到了重創,再無絲毫戰鬥之力,臉色蒼紙,氣息虛浮,額頭上的妖艷印記變得暗淡至極,就如同,那日神秘圓珠將禁地中的無數厲鬼吞噬殆盡時一般。而陳南的面色,同樣有些蒼白,但與喪失戰鬥之力的靈相比,則無疑要好得多了。此戰,陳南勝!陳南嘴角,掀起一絲冷笑,冷冷望向靈。靈,妖艷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與怨毒,如同一頭欲要擇人而噬的猛虎一般。但這頭猛虎,已經喪失了獠牙,不足為懼。陳南望著靈,目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是閃過一絲感慨。自己這兩年來的苦難,都是這靈一手造成。尋南宗萬里逃亡,牧原城牧原大會,亭柯山與那暮厄之魂的較量,還有那無比浩大的三宗大戰......如今,應該由自己,來劃上一個句號。那十餘丈的颶風,在禁地之中微微一顫......旋即驀然加速,向著靈鎮壓而去。靈見狀,目中閃過一絲絕望,強行伸手掐訣,但一身靈力已然潰散,再無絲毫戰鬥之力,只能任由這十餘丈大小的颶風,將其包裹。陳南目光依舊冷漠,看著靈湮滅在颶風之中。三十六世家之一,遠古家族虞家修士,靈,終於死去。正是此人,導致陳南出走尋南宗,導致陸銘將近死亡,導致林雪夢被處罰關押,導致自己師兄王寧寒逃離。而如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終於死去。這一切,終於畫上了句號。陳南雙目開闔,只是片刻之後,目光再度恢復了平靜,旋即連忙向著禁地深處走去。據謝恆所說,陸銘所在之地,便是這禁地之中。陳南一開始時,並未完全相信謝恆所言,但他與靈之間,本就有恩怨需要了斷,便是那謝恆想要將陳南騙往此地,借靈之手將自己誅殺,陳南也絲毫不懼。畢竟,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極大的信心。若是陸銘不在此地,他便可再度返回尋南宗,只是要多耗費一些手段罷了。一條小道,幽深至極,通向禁地深處。若是以前的陳南,可能會遲疑,擔心這小道之上暗藏危機,但以陳南如今的手段,連這禁地之主靈都能滅殺,又怎會在乎這些小手段?陳南走在小道之上,可只是片刻之後,驀然神色一變。這偌大足有千丈的禁地,竟驀然崩塌開來!陳南面色微微一變,旋即連忙加速,身子化作一道流光,向著禁地深處飛去。無數石子,在他身後落下,陳南見狀微微皺眉,暗暗催動胸前玉佩,形成一道光罩,將這諸多石子一併阻擋。但他心中,則是暗暗有些疑惑。尋南宗以為歷史中,還從未有過禁地崩塌的例子。難道,是這靈將死之時,為了報復陳南,控制這座禁地崩實有些意思。」「可惜......今天,你們必死無疑!」無窮靈力,在他身後繚繞,在靈力似比太陽還要耀眼,其餘無數修士在他面前,都只是陪襯。「外出遊歷便能碰見遠古家族,看來我的際遇,的確有些不凡。」中年男子喃喃,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在無數虞家眼中,這抹笑容,顯得猙獰可怖至極。......謝恆看著這一幕,目光有些呆滯:「這是......這是什麼境界?」「我宣國,怎會出現如此強者?」「無數禁地毀滅,我那尋南宗,與這虞家的交易,也算是結束了。」「結束了......也好。」他的目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陳南身形閃爍,同時伸手掐訣,一道靈力匹練涌動而出,將那暗閣的開關擊碎。頓時,一個數丈大小的小房間,出現在陳南眼前。房間之中,僅有一位老者,那老者面容滄桑,發須皆白,滿身傷口,氣若遊絲,額頭之上,還有著一道巨大的傷痕,哪怕是昏厥狀態,眉宇之中,也有著一絲痛苦之色。陳南面色,只是瞬間便大變
陸銘!自己的師傅,陸銘......那用生命來掩護自己逃離尋南宗的陸銘。沒有絲毫猶豫,陳南只是瞬間,便飛到陸銘面前,一把將其扶起。
陸銘此時的氣息,虛弱至極,渾身上下的靈力,更是近乎耗殆盡,就連生命力,都只剩下一絲,若自己稍稍來玩幾天,恐怕這陸銘,便已是一具屍體。
陳南難以想像,靈將他關押在此地如此之久,到底有了多少種手段,逼其供出自己下落。
「師傅......
」陳南喃喃,旋即沒有絲毫猶豫,將其抱起,逃出禁地之中
轟轟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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