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黃金再一次看到這個男人的背影離開了。就像是一個夢魘一般,上一次,胖黃金如此的時候,就是遇到了這個人,這一次,偷偷摸摸的沒想到還是遇到了這個人。看來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了。
杜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進去了,閒來無事,或者說,冥冥之中呢?
胖黃金帶著rina,看了一眼rina說道:「你還真是走了大運了。遇到了這麼一個貴人,如果不是遇到這個一個貴人的話,今晚上,哼哼……」
這些話,只有在確認杜飛走出了很遠之後才敢說,如果是杜飛距離得近一點,胖黃金肯定還是那麼的誠惶誠恐了。
「別急別急,我只是說說而已。說一下而已,以後啊,你就是我妹妹了。放心,你遇到的這個貴人說你以後是我的妹妹,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了。沒有差錯的。」
rina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非常的難看,以為胖黃金在杜飛走了之後就要對他圖謀不軌,胖黃金立刻就話鋒一轉,開始低頭了。
胖黃金帶著rina走出了這家賓館,杜飛和高離,正在往十九組去。十九組那裡有一個張准在哪裡休息。
別克君威行駛的路線非常的快。在行駛當中,杜飛揉揉自己的鼻子,摸了一下之後說道:「我這張臉,也不招人恨啊?怎麼誰都和我有仇的樣子。一個玄慈就夠受的了,現在還多出來一個劉青雲,劉青雲啊劉青雲。」
現在的煩心事情,並不只是這一點點了。玄慈正在修整自己的狀態,而這個劉青雲,已經在實施之中了。
到酒吧門口,兩個人就在門口開始嘔吐了起來。
杜飛避開,剛剛抬腿,杜飛的褲子就被一雙纖細的手指給抓住了。
「給我酒,給我酒,我還要喝,我還要喝,我還能喝呢!來來來,乾杯乾杯,今晚上,誰先走,誰就是小狗狗。」
一個有些沙啞聲音的女子說道,杜飛低頭一看,剛才正在瘋狂嘔吐的人,就是一名女子嗎,一頭彩色的頭,顯示她張揚的性格。而聲音卻讓人有點憐惜,杜飛蹲下身子,輕輕在這名女子的背後撫摸了一下,這名女子轉身就開始繼續吐了起來。
也算是順手而為吧,這名女子喝得太多了,如果繼續喝,就該真正的進醫院了。杜飛在這名女子的背後撫摸一下,把那股酒勁給她退下去,然後再吐出來,一會兒就應該好了。
另外一名女子醉得不算厲害,雖然也在吐,但是神智還算比較清醒的,不愁沒有人照顧。
剛剛走進酒吧,路露就趕緊跑了過來。今天路露的一身打扮,非常的有意思,可以說是很有意思的那種了。全身上下都是一身黑色的綢緞,這些綢緞在路露的身上,能夠展現最美的一面,只有路露才能夠展現這個樣子的美。
「巡遊,杜飛哥哥,今天你來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裡面的那個傻大個張準的?」
路露的身子都差不多算是貼著杜飛了,杜飛若有若無的退後了一點點,路露也沒有注意到。只要杜飛在路露的身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就沒有那麼磨人,反而有一點點乖巧在裡面了。
「哎呦,小路露,今晚上,是不是該來陪陪我了啊?我可是聽說,你的功夫特別的好的啊?我今晚上也要嘗試嘗試你的功夫,我口水都流出來了啊。哈哈哈哈……直接說,要多少錢,都行,我包了。」
一個富少端著一杯酒,擋在了路露和杜飛他們的面前,眼睛裡面的淫光一閃,開始用**裸的目光打量著路露。
杜飛看著都有點不爽了,但是路露卻十分的坦然,一點都沒有覺得這有什麼。非常坦然的說道:「黃少,快讓讓,快讓讓,我現在還有事兒,你今晚上先回家去。在家裡等我哦,我來了就來找你就是了,」
「路露,少來了。你的這一招,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要是真的會來,母豬我都可以去干。更別說你了,我的體力,母豬都受不了。要不要我讓你爽一爽啊?」
對面的黃少更加的肆無忌憚,這裡還是酒吧裡面。說話的聲音都被壓得很低很低,要是人多的話,更多的人聽到這個話,這個場景就好看了。
「哎呀,黃少,別亂說嘛。快讓讓,快讓讓,我真的有事情,有空了,我再找你閒聊啊。走了啊。」
路露說完,拉著杜飛就要往裡面走,而就是這個動作,被黃少給記恨下來了。
「小子,你可以啊。看見這個人是我黃少的了,你還要拉著手,是不是有點不明事理了啊?在外面混的,眼睛可要亮一點,不然的話,待會兒你可承受不了我的怒火啊。」
聽到黃少說這個話,路露就知道不好,這個可是他們十九組的巡遊使啊。要是他們十九組的人,肯定會忍住,或者有別的方法周轉開。但是這個人,巡遊使,可是管不了那麼多的啊。
路露趕緊轉過頭,很可憐兮兮的望著杜飛。杜飛也明白,這個意思就是讓杜飛不要亂來,或者讓杜飛壓著壓著點火氣。
要是沒有路露。杜飛肯定一巴掌就呼上去了,既然現在有路露在,杜飛話也沒有說,表情也沒有兇惡還是兇狠。
「小子,還算你聰明。知道不吭聲。不過你越是這樣,老子就越是看不起你。躲在女人的身後。算個什麼卵啊?有本事我們直接上來干一架啊,看看我這裡的兄弟們,能不能把你招呼舒服了。」
黃少得寸進尺的說道。路露心裡也有點火氣了。原本以他們十九組的原則來說,這樣是不可以的,但是因為杜飛,路露隨時都可以爆。其實這也算是路露的小心思了,有杜飛在,就算出了事情,肯定也有他這個巡遊使幫他們扛著。
「黃少,黃少。給我一個面子,這個是我遠房親戚。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
「你算老幾,老子憑……」
黃少的話沒有說完,轉身去看說話的這個人時,後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而樂隊,也在這個時候,非常適時的停下了響聲。
「輝哥啊。原來是輝哥來了啊。剛才喝了點兒酒,不知道是輝哥你來了。我以為是別人,所以就有點胡言亂語了。不好意思啊,輝哥,見諒,見諒。」
黃少忽然就卑躬屈膝起來。路露悄悄的朝著杜飛吐了吐舌頭,非常的俏皮,原本有點小情緒的杜飛,看到如此俏皮路露,也都生氣不起來了。
只是杜飛有點奇怪,這個路輝,難道還有什麼別的身份嗎?看這個黃少的身份,就算不是什麼顯赫身份,但是只要也算是有點話語權的人了。可是一看到這個路輝,立刻就放下了自己的姿態,就開始點頭哈腰的了。
「沒事兒。場子都是靠著大家來湊起來的,所以說啊,沒事兒的。給我這個遠房親戚,道一個歉就好了。其餘的啊,就都算了。沒事兒。」
聽著前一段話,都還好,大家都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就當做是那個傻小子吃了一個小小的暗虧,其實也不算什麼暗虧,只是面子有點掛不住而已。但是這個路輝,剛剛那樣說完之後,立馬就來了一個道歉,這個黃少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道歉?讓我道歉?」
黃少有點不確定,怎麼會讓他道歉呢?
原本熙熙攘攘,大家都開開心心聊天的人們,一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這些人,其中有些是黃少的朋友,聽到路輝需要黃少道歉,全部都驚訝了起來。沒有人相信,平常平易近人,最喜歡做和事老的人,怎麼會突然如此呢?
有些人是不認識這個黃少的,但是他們都認識路輝,知道這家店有一個背景深厚的老闆,雖然很少見,不過對於這個老闆的處事,都覺得非常的圓滑,而且和誰都能夠談得來,誰又得給他幾分面子。
「對。給我的這個遠方親戚道歉,道歉了,這件事情,就算了。你說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對吧,黃少。」
路輝臉上還是樂呵呵的樣子,只是眼神最深處,有一點點的寒意閃過。杜飛在後面,一句話都沒有說,剛才也是一愣,原本以為路輝就會這麼息事寧人了,沒想到路輝如此的硬氣。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讓我道歉?」
顯然,這個黃少還是沒有服氣。怎麼說著說著就要自己道歉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家裡的權勢,憑什麼和一個鄉下來的遠方親戚道歉了。
「因為這個人是我路輝的遠方親戚,我路輝想要你給他道歉,剛才你是怎麼說他的,我聽得一清二楚,有些話,說出來了,是需要道歉的。而不是說過去了就算了的。」
路輝還是笑臉相迎,只是現在的笑臉,就算是不明白事理的人,都能夠從路輝的眼睛裡面看到了一種輕微的怒火。
「輝,輝哥,你。」
黃少再一次朝著杜飛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的盯著路輝。這個時候,黃少想起來,在第一次來這家酒吧的時候,他的父親特地放下手裡的工作,跑來和他說過,這家酒吧的老闆,路輝不能惹。這個人,很不一般。
這個時候,黃少終於知道他父親說的話了。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個路輝不不能惹了,原本以來這個路輝只是一個和事老,一個笑著臉過一輩子的人。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一個笑面虎。
「道歉吧。黃少,這麼多人看著呢!等你道歉了,大家可都要樂呵樂呵,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大家都等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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