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聽說救你兒子的那個人醫術很高明?」
電話里,一個蒼老的聲音對常金德說道。
「對啊。怎麼了?你身體挺好的啊,難道還需要醫生還是怎麼的?」
常金德不明所以,不知道這個老友打電話來到底是什麼事。
「打電話問問不行啊?常老虎難道想越過電話來咬我一口還是怎麼的?多年不見,你這個脾氣一點兒都沒有改變。」
電話另一頭一點不示弱,調侃道。
「我哪兒敢啊。還說老朋友了。都是活不了多少年的人了。你還不過來多看我幾次,說不定哪天我就死咯。再來喝一次酒,一次就行了,我身體還吃得消,你怎麼樣?」
常金德很少開玩笑,嘗嘗都是一副不苟言笑,威嚴無雙的樣子,但是在這個人的面前,罕見的開起了玩笑。
「別提了。說正事兒。你知道我兒子和我一直合不來。這個小子從小就叛逆,我也懶得管,就任由他出去浪蕩。不過小子還算上道,沒有給我惹什麼事兒,但是這一次可不一樣了。唉,說來都是傷心事啊。」
說起自己的兒子,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就更加的蒼老起來,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一般。
「怎麼了?你的兒子。我記得你說過,來西安打拼來了。我記得人還不錯啊。不需要你的幫助,自己打拼的。」
常金德有點疑惑。因為他知道,他這個老友的兒子一直都挺爭氣的,自己一個人外出打拼。不在自己父親所在的省份,就是為了能夠獨立。
「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兒。挺不錯的一個女孩兒,也是大戶人家。你們西安最有錢的那個萬聚寶的女兒。女孩兒也喜歡他,本來挺好的一件事兒。但是沒想到,這個女孩子患了一種怪病,現在一直醫不好。他回來找我,讓我幫忙。你說說,兒子就求這麼一件事。」
「我最近找了很多醫生,我們軍區很多的老軍醫我都去找了。也看了我未來兒媳的病,可是一點兒用都沒有。現在只能吊著。原本準備送去國外的。可是你知道的,他們這種敏感身份,想出國,難啊。」
電話那一頭,說起了這件事。一個勁的唉聲嘆氣,常金德也聽出自己的這個老友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他的身份,兒子想要出國就已經很難了,加上他兒媳又是一省的富,想要出國,太難了。
「那你的意思是?」
常金德問道。
「我原本也不知道你兒子被襲擊的事情。我聽我拜訪的一位老軍醫說,他的徒弟在你的這邊工作。遇上了一個醫術奇高的年輕醫生。而且還是這個醫生救了你的兒子。所以我就來問問。我也很少求你,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常金德一聽,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啊。自己的朋友本就不多,但是這個朋友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不得不幫啊。可是自己前兩天剛剛用棒子敲了人家一頓,這又去找別人。
「行,沒問題,你兒媳現在在什麼地方?讓你兒子聯繫我。我這就去找這個醫生,但是能不能救下來。我可說不定啊。」
常金德立馬答應道。心裡卻有點苦澀。
「沒問題。常老虎,還是那個常老虎啊。」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雖然蒼老,但是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有點像小孩子一樣興奮。
「你自己也得過來啊。不管怎麼樣,我們也該見見面,敘敘舊了。」
常金德繼續說道。
這個時候,杜飛還正在紅姐的店裡面坐著,仔細感受自己神魂之中的變化。那把劍給往生劍太多的驚喜了。現在的往生劍就像大爺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但是身體裡面另一個存在卻有了動靜。、
「小子,我還以為你死了,把我也害死了呢。」
「老幽。你可算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杜飛和體內的幽冥之氣互相調侃道,兩個存在都有點開心,久別重逢,就是這種感覺,就像當初現老王沒有死一樣。
「今天的劍氣是怎麼回事兒?要不是這劍氣衝擊了我的靈魂,我現在可能還昏迷著,什麼都不知道呢。我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無數的劍氣在流動。」
原來幽冥之氣是被往生劍吸收那把黑漆漆的劍時散的劍氣給驚動醒了的。今天還不是雙喜臨門,而是三喜臨門啊。得了劍,收下了武道巔峰的高離,還把幽冥之氣給弄醒了。杜飛現在的實力,前所未有的強大。
身上還有著破離丹。杜飛準備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就選擇突破。突破之後,就和玄慈一樣都是窺道期了。那時候加上往生劍,幽冥之氣,還有老王的幫助,一個玄慈,不在話下。只是這些當然是最完美的情況了。
第二天一早。常金德和常剛就帶著人來了。在紅姐店門口,常家父子遇見了準備劍拔弩張的傅玉生。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常金德還是那麼威武霸氣,久居高位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傅玉生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就有人趕緊沖了過來,車子停在傅玉生的身後,傅玉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哎呀,傅園主,消息錯啦。消息錯啦。」
下來一個人,這個人急急忙忙的說道,都來不及去看一眼常金德和常剛。
「萬經理,到底怎麼了?你不是說讓我來抓秦安的嗎?昨天來了一次,拿不下來,這個人的保鏢厲害得緊,今天我才帶了大部隊來。一定要拿下這個秦安。」
傅玉生老老實實的說。
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西安所在省份最大的一個企業裡面的經理。姓萬,叫萬增平。是萬氏企業的一個經理。萬家家族之中的人。
「哎呀,消息在路上就傳錯了。讓我們來請這個醫生的,不是來抓這個醫生的。我們需要這個醫生幫我們小姐看病。唉,你搞錯了。」
萬增平一臉不悅的說著,看著傅玉生,從來都沒有覺得傅玉生如此的討厭。
原來,從萬家高層開始傳消息下來,路上急切的語氣被一些傳話的人越聽越邪乎,越聽越覺得是大事,所以那個請字,變成了抓。原本是一件很友好的事情,結果成為了潘家園的興衰大事。
「你們怎麼搞的?不早說,昨天我都已經帶人上門了,雖然被打了出來,但是都已經結仇了啊。這可怎麼辦啊。」
傅玉生為難的說道。
「沒有辦法了,只有我跟著一起去一趟,這個人很重要,無論如何,都要求著他去看我們小姐的病啊。」
萬增平心急如焚的說道。
「傅玉生,你說的可是秦安?」
常金德威嚴的聲音就像震雷一樣在兩個大人物的耳邊響起,兩個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裡有一個真正的大人物看著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了。
「是,是的。常長官,你這是要去?」
傅玉生坎坷的問道。萬增平也和傅玉生一樣,微微彎著腰。在常金德的面前,他們的腰,直不起來。
萬增平的心也開始打鼓起來。這西安的一把手都到這兒了。到底是怎麼個回事?這個時候,往這裡趕的人,不只這麼點兒。
常金德老式的洛基亞手機響了起來,這個電話,知道的人很少很少。能夠給他的這個電話打通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所有人都很識趣的沒有說話,等著這個大佬接電話。
「餵?」
「常叔叔,我是小鄭。我爸讓我聯繫你,你現在在哪裡啊?」
電話另一頭一個溫和如玉的聲音傳來,這個人就是常金德老友的兒子,鄭御林,來西安打拼了多年,但是從來都沒有找過常金德,也沒有向任何人求助,自尊心極強的一個官二代。這樣的人,主動打了電話,能說明很多事情。
「小鄭啊。我現在正要去幫你找那個醫生。在潘家園門外。你別急,我找到了就給你送過來,你現在人在哪兒啊?」
常金德很少見的和藹在這個小輩的面前顯現了出來。常剛卻沒有一點點的不滿意或者不服氣。能夠讓常剛這種趾高氣揚的人服氣的人不多,剛好,鄭御林算一個。
「我也快到潘家園了。那我們找的應該就是同一個人了,常叔叔,謝謝你啊。你親自出馬。你等等我,我也快到了。」
電話另一頭急匆匆的說道。說完之後掛掉了電話。
常金德苦笑一下,看來這個鄭御林很熟悉他的脾氣,生怕他去把這個事情給搞砸了。也確實,他就不適合幹這種事。
「全部都等著。傅玉生,你看你幹的好事兒,昨天居然還帶人上門想要動手,幸好你沒成功,不然今天我看你怎麼辦。」
「還有你。傳的什麼話。傳話都能傳錯?你在萬家是不是養尊處優太久了,連一句話都聽不明白,都要去揣摩上級的意思了?在這裡等著,你們萬家的少東家馬上就要來了。自己掂量掂量等會兒怎麼解釋吧。」
常金德訓起人來可不一般啊,說的這些話,讓傅玉生和萬增平兩個人都寒蟬若噤,唯唯諾諾的站著。心中思緒萬千,卻不敢有點兒多餘的動作。
常剛在一旁偷著樂,看到自己的父親這麼訓別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特別的舒坦。至於為什麼這麼舒坦,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舒坦。
「笑什麼笑?等會兒自己見機行事,一定要把這個秦安請去治病。聽到沒有?」
常金德轉身就對著自己正在偷笑的兒子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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