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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切的寒國五人組,人都傻了。
他們比許飛來得更早,因此,也更加知道,東瀛人在第四層的所作所為。
東瀛人此次派來的高手,非常強大。
有著一位先天宗師掠陣,旁邊的其他助手,也沒有一個弱於化勁中期。這樣的班底,莫說是寒國這種古武小國了,便是單純的放眼華夏古武界,恐怕九大宗門,也沒有任何一個,有這樣的班底。
畢竟,華夏古武界九大宗門,任何一個,也不過只是一個先天,加上極個別的幾個化勁頂峰,乃至於半步先天罷了。
因此,在擁有了如此恐怖的班底之後,東瀛人等到北歐神聖教廷的那群高手離開第四層後。直接就將這唯一通往第五層的關隘占據。
更是寫了一個東瀛古字的匾額,懸掛在這座關隘之上。
取名為天關。
隨後,所有想要去第五層的人,或者勢力,都需要掏非常昂貴的費用,才能得到通行的權力。
寒國五人組,便是因為沒拿夠足夠的錢,最終才不被允許通行,只能在下三層,不斷的轉悠。也因此,才會撞上許飛和小涵,被太清宮的人抓住。
此刻,看到許飛竟然一劍劈開那位東瀛武士的蒼戌劍九式,而後一句借你狗頭一用,直接就把對方的人頭給砍了下來,懸掛在了原本的天關匾額位置上。
要知道,放在這個位置上,以古武者的視力,只要踏入第四層就可以看到。
可謂是一覽無餘。
這就是許飛借山木君的人頭,告訴所有踏入到第四層的人,這處由東瀛人盤踞的關隘,已經被我挑了。
接下來,你們能不能去第五層,是我說的算。
「李成浩,要是這傢伙直接帶著那個賤婢,去了第五層。那太清宮他們,豈不是就趕不過來了?真是無語,我都捏碎令牌二十分鐘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再不來,這傢伙可就真的帶著賤婢走了。」
小靜氣急敗壞的說道。
第五層,與前四層完全不同。
從第五層開始,無論是面積,還是重重疊疊的小世界,都將多得讓人眼花繚亂。
別說是太清宮的人了,便是他們幾個,晚一步踏進去,想要再找到許飛和小涵,就如大海撈針一般了。唯有繼續往上走,走到第九層以上,才能遇到。
可是,第五層到第九層,那可是有著瀚海般龐大的距離。
說不定,許飛和小涵就死在其中了。
到時候,太清宮的人還怎麼報仇?
「如果他真的是兇手,那他肯定知道,太清宮肯定有手段,知道他們的下一任道子早已隕落。因此,他如果真的是兇手,肯定會馬上離開第四層,趕緊去第五層。畢竟,一旦踏入第五層,太清宮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得到第九層才能將其抓到。」
「可是,他應該不會是傻子。只要不是傻子,就肯定不會給太清宮抓到他的機會。所以,我覺得,太清宮幾乎沒希望抓到他了。現在,是最後的機會。或者說,接下來的十幾秒鐘,是太清宮最後的希望了。」
李成浩嘴角彎起一抹淺笑。
不得不說,與許飛兩次見面,此刻又是親眼看到,後者將之前一直欺負自己的東瀛人給挑了。
他對許飛的好感,已然到達了非常高的地步。
他還真的不想看到,許飛死在太清宮的手裡。
「師父,我們該出發去第五層了。」
許飛將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小涵蓮步輕移,溫柔的來到了許飛的身旁,輕輕為許飛拍去身上剛才染上的纖塵,便是甜甜一笑的說道。
「不著急。」
許飛伸了個懶腰,有些無趣的走到了天關城門前,而後袖手一揮,一張桌子,竟是憑空出現在他的面前。
看到這裡,無論是在場的這些東瀛武士,還是不遠處五個寒國古武者,都是傻眼了,一顆顆眼珠子,都險些瞪出來。
「無中生有?這這不是神話故事裡,那些成仙成佛的人,才有的本事嗎?」
「這傢伙,難道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應該是了,他要不是天上的神仙,怎麼可能一劍一腳,就把山木君給斬了?」
「我去,這華夏古武界,也太可怕了吧?」
這群東瀛武士,一個個都傻眼了。
旁邊五個寒國人的身子,也是不禁顫抖了幾下。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在他們心頭涌動起來。
神話故事裡的無中生有,許飛竟然都會。
看到這群人的反應,小涵俏臉上一點波動都沒有,心裡卻快笑死了。
許飛在她面前第一次如此施展的時候,小涵也是嚇了一跳,和這群人反應差不多。覺得,這如變魔術一般,憑空變出東西來,的確是神話傳說中,那些成仙得道的人才有的本事。
不過,後來許飛才揭秘。
說這只是他早已用法力,將這張桌子,和接下來要擺上來的酒水,放在了懷裡。此刻不過是,將那些東西變回原樣,放在了面前而已。
與真正的無中生有相比,還是遜色不少的。
畢竟,想要達到隨心而為,一念成真。那可是要有金丹的本事,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哪怕是金丹,也不過只是能夠變化一下小物件。
如這麼大的桌子,至少也得元嬰才能做到。
許飛這樣,也是為了震懾這些宵小罷了。
將桌子放下,許飛袖手一揮,地上又多出了一張小椅子,桌子上也多出了一個酒壺與一個酒杯。
「師父,我來給您斟酒。」
小涵很懂事,蓮步輕移,走到了許飛的身旁。
許飛坐在那裡,小涵很是恭敬的為他斟滿一杯清酒。
聞著那淡然的酒香,現場這群人更是由敬又怕。
這酒是真的。
這是真的無中生有。
可怕。
絕望。
茫然。
無數負面情緒,出現在這群東瀛武士,以及這群寒國人心頭。
便是李成浩,也是不斷咽著口水,難以自制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許飛,太可怕了。
那位告密的小靜,更是差點沒站穩。
「師父,您為何不趁此機會,去第五層呢?」
小涵終於問出了心中的困擾,也問出了在場所有人心頭最大的疑惑。
「泡一壺酒,等故人來。」
許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杯落下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是看向了,那位偷偷告密的寒國女子小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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