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著拉麵館老闆的話,陸雨婷頓時變得十分羞澀,但是內心裡卻是無比的小甜蜜。
而唐浩聽後,更是一陣無語,自己是這家拉麵館的老客戶,每次來的時候老闆都很熱情的招待,時不時的在自己的碗裡多加幾塊肉片。雖然只是兩片肉,但是唐浩也非常感激,乾咳了一聲後,對著那老闆低聲說道:「老闆,這個是我的校友,也是我的小學妹。人家是長得比較漂亮,追求她的人很多,就算我有那個想法,也得看人家學妹有沒有這個意思啊。」
老闆頓時笑了起來,「哈哈哈,我作為一個過來人一看就知道這麼倆看起來特別配對,相信只要你願意,你這個小學妹也不會反對的。」老闆話音一落,陸雨婷的小臉頓時變得更加紅潤,就好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
看著陸雨婷那紅彤彤的臉蛋,唐浩連忙對著拉麵館老闆說道:「老闆,別鬧了,你在這樣繼續說下去,我這小學妹就不好意思再來你這裡吃飯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馬上就給你們做拉麵,要兩大碗嗎?你的美女小學妹在這裡,要不要另外加牛肉?」老闆一邊笑著說著,一邊動手準備下面。
陸雨婷慌忙說道:「大碗的拉麵我吃不完,給我來一大一小吧,大碗的拉麵里要加很多牛肉,今天我來請客。」
「好嘞,兩位稍等片刻,拉麵馬上就好。」
就在唐浩與陸雨婷兩人坐在這裡美美地吃著拉麵時,義城市的某個荒廢區域正發生著一場激烈的事,以朱雀社明火堂和北冥社金雕堂為首的兩伙人員正在談判著。
其中一名朱雀社的人,指著對面的人就是開口說道:「你們北冥社的人今次腦袋進水了,好端端地,竟然敢派人砸毀我們的店鋪,這筆賬怎麼算吧。」
然而北冥社的人也不敢示弱,當即有一人站出來衝著朱雀社的人反擊道:「哼,你們朱雀社的混蛋居然還好意思說,是你們先動打傷我們的員工,我們只是砸了你們幾個店鋪已經是很仁慈的了。你現在還好意思說讓我們給你賠錢,我們那些挨打的弟兄們,還在醫院裡躺著呢,這筆醫藥費要怎麼算。」
「混蛋,我們好好的怎麼可能會對你們下手,你們北冥社的人想要搶我們的生意,居然拿這種話當藉口,我看你們特麼的就是故意想要找事。有本事跟老子單挑,看老子不好好地教訓你才怪。」
「靠,你以為單挑老子怕你啊,來就來。」
原本雙方是藉此機會在一起協商的,然而有的人性格火爆,還沒有交談幾句,就開始爭吵起來。一時之間,誰也不服氣對方,事情反而越鬧越大,根本就制止不住。
義城市南部區域,陸世新的別墅里,陸正接到今次最新消息後,向陸世新稟報道:「稟報少宗主,剛才我們的人和北冥社的人在船塢碼頭附近談判,結果雙方沒有談妥又發生了矛盾。我們有不少員工受了不同程度傷勢,已經被人送到醫院了,暫時沒有大礙,至於北冥社玄家那邊的情況就不清楚了。只不過有一點,據當時和玄家人談判的兄弟說,玄家那邊的人一直不承認是他們主動對我們先動手,而且非說是我們的人先行動手打了他們的人,他們才來討回公道的,我看著其中肯定有蹊蹺。」
陸世新聽到之後,頓時凝重眉頭,顯得有些怒氣沖沖,「居然有這種事,我們的員工一項比較聽話,絕對不敢有人破壞公司的規定。到底是誰在背後惹事,有沒有查清楚。」
看著陸世新如此動怒的樣子,陸正想了想不由得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回少宗主,這件事我已經派人仔細地查過了,我們的弟兄們沒有一個人像北冥社的人說的那樣,對他們的人動手。所以我在想,這件事會不會是有其他人和玄家的人有過節,而且和我們陸家也有矛盾,所以暗中對玄家動手,然後趁機嫁禍給我們,讓我們雙方發生衝突自釀損失。」
經陸正一提醒,陸世新頓時愣住了,半天才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著陸正說道:「這件事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究竟是誰會對我們朱雀社有這麼大的仇恨,故意做出這樣的事來嫁禍給我們朱雀社。最近我們朱雀社所合作的一些商戶,也沒有和誰發生過矛盾啊。」
陸正想了想說:「少宗主,有時候往往一些最不經意的事最容易讓我們疏忽。不行的話,等到大小姐和二少爺回來後,少宗主尋找機會問一問,看看是不是他們兩人在外面有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不愧是陸家的老管家,瞬間便說到主題上,讓陸世新省了不少心,對著陸正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帶著人去醫院裡看望一下弟兄們,妥善處理這件事。」
而就在陸家為今次的事而苦惱之際,北區北冥社一帶最為豪華的星級酒店外圍,被一輛輛豪華車輛給包圍著。單看這些車輛的排頭,就讓人不禁聯想翩翩,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在這裡召開什麼會議能夠引來這麼多豪車。
酒店最大的會議室中,明顯坐著兩幫不同的人,其中的一伙人中,正有著一個身上紋著飛雕紋身的男子,此人正是北冥社金雕堂堂主,人稱雕哥。
看現場的情況和氣氛,剛才在這裡肯定經過激烈的討論,只見雕哥衝著對面所坐的一人開口道:「秦三少,這件事是從我們北冥社金雕堂開始發生的,我有一件事想要與你商討一下。」
秦三少?在整個義城市,而且還是在北冥社的地盤裡,能夠讓人以狠毒所著稱的雕哥恭敬地尊稱秦三少的人,放眼整個義城市便只有一人,那就是秦家的秦三少秦帥。
就在雕哥話音一落,秦三少微微抬頭看了對方一眼,便繼續低著頭扣著自己的手指,語氣頗為不削道:「你就是那個北冥社金雕堂的堂主雕哥?你想要與我商討,那我問你,你的話是代表你們金雕堂還是代表整個北冥社。如果只是代表你們金雕堂的話,那你就給我住嘴,你沒有資格與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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