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今玄心宗陷入生死之際,即便是告訴了夏明,恐怕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水,更何況,天道學院距離玄心宗,更是有著很遠的距離,一時半會兒,也抵達不了玄心宗,我們還得另謀出路。」
「是啊……夏明的確是天賦絕倫,但即便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夏天帝。」
「可是我們已經陷入了層層包圍,這大夏王朝更是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一有動作,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如今的我們也不過是困獸之鬥。」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全都是沉默了起來,流露出些許難色。
現在的他們,的確是太難了,要想從這裡活下去,也是難如登天,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辦法?該想的辦法,都已經想過了。
「媽的。」
四長老怒罵一聲,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跟他們拼了。」
說話的四長老,卻是一名新晉的四長老,為人脾氣火爆,在這玄心宗之中,也是頗具威名,自海全峰被夏明斬殺之後,他便是頂替了海全峰成為了新的長老。
「拼?拿什麼拼?現在大夏王朝勢如中天,他們更是有神府境的高手坐鎮,怎麼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我們若是跟他們拼,跟以卵擊石有什麼兩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說到底該怎麼辦?」
四長老大怒。
一時間,在場的人又是一陣沉默。
玄聖的眸子裡,也是閃爍著些許凌厲的光芒,昔日那從容而平靜的玄聖,此刻也是變化了,如之前那邊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卻是判若兩人。
「宗主,您說我們該怎麼辦?」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是齊刷刷的看向了玄聖,玄聖盤坐在那裡,卻是一動不動,眾人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
玄聖是玄心宗的領袖,他們或許沒有辦法,但這玄聖一定會有辦法。
玄聖頓了頓,深深地看了在場的人一眼,見到這諸多希冀的目光,玄聖深吸了一口氣,頓了頓道「在我玄心宗,卻是有一條密道。」
「嘭……」
此言一出,讓在場的人都是渾身一震。
「密道是什麼意思?怎麼他們從未聽說過?」
眾人全都是盯著玄聖,等待玄聖的下文。
玄聖凝聲道「如今我玄心宗生死存亡,這護山大陣,定然抵擋不住下一輪的攻擊,若是這大夏王朝再次來人,其實力,必然是實魂境以上的高手,面對這樣的高手,我們絕對抵擋不住。」
說到這裡,在場的人也全都是臉色大變。
「所以,我們通過這密道之中的傳送陣離開。」
「刷……」
眾人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離開這裡,代表著玄心宗已經完了。
「呵呵,你們也無須擔憂,只要玄心宗的人還在,早晚都可以重建玄心宗。」
眾人聽後,也都是釋然。
「是啊,只要玄心宗的人還在,重建玄心宗,也是遲早的事兒,所以這點倒是不算什麼。」
眾人的心情也是舒服了不少。
「可是,我玄心宗之人,實在是太多,要想離開……恐怕也一時半會兒難以離開吧?」眾人當即問道。
「是啊……」
不少人又是看向了玄聖。
玄聖微微嘆息了一聲,這讓眾人都是心中一突,玄聖張口道「你們說的不錯,要想離開,的確是困難重重,這傳送陣乃是當年祖師留下來的傳送陣,就是怕玄心宗有朝一日,突劫難,所以才留下來的。」
「這小傳送陣一次性只能傳送十餘人,卻是一共只有三次傳送機會,也就是說,我們只有四十餘人才可以離開這裡。」
「嘩……」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是渾身一震,全都是流露出些許沉重之色。
只允許四十個人離開這裡?可是玄心宗的弟子,足足有上萬,然而,卻只有這麼一丁點的人離開這裡,那麼其餘的弟子怎麼辦?難道全部都在這裡等死嗎?
玄聖也察覺到了這場面的壓抑,卻是笑聲道「玄心宗,是本宗主一直生活的地方,本宗主不會離開這裡,勢與玄心宗共存亡。」
「不過,我玄心宗之弟子,必然不能全部死在這裡,總要留下玄心宗的希望,若是有朝一日,也希望這些人可以重建玄心宗。」
「所以,我希望離開這裡的人,都是我玄心宗的弟子。」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渾身一震,這些長老都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大長老低聲道「不錯,這些弟子都是我宗的希望,老夫也希望他們可以離開這裡,為我玄心宗保留一些火種,若是有朝一日,可以捲土重來。」
「對,我玄心宗的人不能全部都死在這裡,必須要保留一些希望,若是有朝一日我們這群老傢伙都死絕了,還可以保留一些火種,也不至於玄心宗就此滅絕,若是不然,我們又如何對得起祖師。」
各種議論聲也是彼此起伏的響徹,全都是激動不已。
很顯然,大家的意見都是一致的,這一刻的玄心宗,可以說是一條心,全宗上下,都贊同這個說法。
「好,既是如此,那麼我們就這麼辦。」
眾人全都是微微點頭,道。
「順便,將玄心宗的東西都拿出來,你們分析分析,這應該送誰離開這裡,讓他將這些東西帶上,並且將其餘的一些東西都分給在場的弟子,在接下來,還有一場苦戰,即便是死,也絕技不能投降於大夏王朝。」
「是。」
眾人都是再次變得沉重起來。
說到這裡,酒老身形一動,便是離開了這裡,待到酒老離開,玄聖也是察覺到了酒老,微微嘆息一聲,也是跟著離開。
此時此刻。
酒老站在這山峰之上,酒老抬頭,看著遠方,遠方都在一片濃霧的籠罩之下。
濃霧繚繞,看起來猶如仙霧,這玄心宗聳入雲霄,更是籠罩上了一層仙霧,看起來異常的漂亮,可惜……這種漂亮並不會持續多久,恐怕就會被損壞。
酒老靜靜地站在這裡,手中的酒葫蘆拿出來,喝了一口,心情無比的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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