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吃街里,馬成舉吃了一些燒烤類的魷魚還有燒烤的油煎豆腐,羊肉串他也買了一些,就這樣零零碎碎吃的這些小食品他都已經感覺不到餓了。雖然這些小吃一直是馬成舉不屑於提起的垃圾食品,但是當他嘴裡吃著那些表皮上撒著孜然大料粉末面,用油烤好後填了辣椒的魷魚和烤魚片,那種又辣又燙又有些鹹味兒的零食,讓他過了一把口福癮。
享受了口福的馬成舉,準備先逛逛他想,如果逛的又餓了,他就再找一家吃飯的地方,吃個夜宵最後就是回去睡覺,他這樣計劃著就走出了這條小吃街。穿過兩條街道,來到另一個比較大的街道,整個大馬路被路兩邊高高的路燈照的通亮如晝,馬成舉走在路左邊的人行道上,旁邊緊挨著人行道的是一排掛著各種招牌的飯店,還有國外的快餐店。
同樣是賣吃的,這一條由飯店組成的街道相對於剛剛走出來的那條小吃街,馬成舉覺得這裡更乾淨讓人看著更舒服點。大吃街終究比那個小吃街要大啊,他覺得把這個地方稱作「大吃街」是名副其實。首先是把這一條吃飯的地方很明顯的和那些有小吃和小飯館組成狹長的小街道在名稱上就區別開了;再次呢,他認為這個大吃街不但地方大,而且還衛生當然,在這裡吃飯開銷也大不過這個地方吃飯最終才是主食。
馬成舉正在得意自己給這條街道起了個『大吃街』的名稱,突然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他用力的在肚子位置揉了揉稍微好了點,正納悶自己怎麼會不舒服的時候,他聽到自己身體裡有咕嚕嚕的聲響,在他的肉體裡從左邊傳到右邊,然後又在腹部那裡迴轉一會兒。
自己剛剛吃了東西馬成舉相信自己的『咕嚕嚕』聲定不是飢餓的信號,根據他從出生到現在這二十幾年的生活經驗來分析他斷定自己肚子裡的『咕嚕嚕』動靜,應該是吃壞肚子的警示,也就是說他自己隨時都可能要拉肚子了!
想到自己的窘況,馬成舉立即把自己的眼睛轉向四周,視線不停地找尋著自己想馬上就找到那個目標———公共廁所。站在原地他的眼珠子都轉得讓他都有些頭暈了,還是沒有能找到,那幾乎可以救他命的四個字———『公共廁所』。
這麼尷尬的事情,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馬成舉著急了,他咬著牙強忍著自己肚子裡的難受,他想到前面再看看,會不會有那四個字出現,可是他又不敢走的太快,因為他擔心走快了自己的腹部受不了。
他發現自己的臀部正在承受著來自內臟裡面的重壓,就像口袋裡裝滿了不能承受之重的物品,如果再不能找到一個可以放下這些物品的地方,口袋就有可能被重力壓破,裡面的東西就會傾瀉而出,結果就會無法想像,馬成舉想到這些,開始感到恐怖起來,他艱難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儘量讓自己的走路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也省的路過的行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自己。
走了一會兒,馬成舉才想起來到飯館裡借用一下他們的洗手間也是可以的,總比自己到最後弄得這麼尷尬的好。
去飯店或者快餐廳里借廁所用,馬成舉腦子裡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簡單的解決自己難處的答案,然而他忽又覺得去吃飯的地方找廁所用,總覺得有些彆扭,怎麼好意思進了飯店的門就張口說呢?
肚子裡的難受勁不容馬成舉想的太久,他來到近前的一家具有特殊的少數名族的辣菜館裡,剛一進門就聽到站在門口的迎賓女服務員們清脆的,歡迎光臨的迎客聲。馬成舉也沒有顧得上看她們身上那為了招攬客戶,而穿得漂亮的工作制服,他大步的走進了飯館裡面,正在四處看哪個位置可能會是洗手間的方向時候,又有一個高挑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很熱情的問,先生您好,請問幾位啊?
馬成舉不好意思的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點著頭,繼續往裡走著,可是服務員卻在他的身邊一直跟著生怕自己的服務沒有讓這個著急的客戶體會到,女服務員想著可能是飯店裡的人多,客人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她提高了些嗓門,又問道,先生,您幾位啊?我們上面還有包間···。
聽到服務員說上面二樓是包間,馬成舉就想到二樓去找,但是又不能一直讓服務員跟著自己,不然要是給她看出來自己來的目的,就太尷尬了。
我來找人,在包間,你先忙吧。馬成舉忍著自己可能都快不能忍下去的重力感,就要到樓上去。
服務員聽客人說完,也就不好意思再跟著服務了,莞爾的笑著說,好的,您慢點上樓。
馬成舉早就不敢再慢點上樓了,因為他的腹部已經不允許他有太慢的動作解決自己必須要解決的問題了。
來到二樓,整個樓層里都是小單間關著門,門牌上寫著包間的名字,馬成舉也懶得去看清上面的文字就直接衝進了門牌上寫著,洗手間,三個字的房間,一分鐘過去了,馬成舉在裡面蹲的也舒服了很多,過了一會他輕鬆的從裡面走了出來,這時才發現整個二樓不像一樓那麼嘈雜,包間終究還是包間,彼此就是不受影響,馬成舉在摔著手上剛剛洗手的水珠,這時候兩個女服務員從樓梯里走了出來,一個走到了挨著樓梯處的第二間房間,另一個走進了馬成舉後邊的那個包間,就在開包間門的時候,從屋裡傳來了裡面客人們說笑的聲音。
這時,馬成舉才想起來抬頭看了看自己眼前這個包間門上的一個黃金色的門牌寫著包間的名字,紫雲閣。他又朝另一個房間的門牌上看到,凌霄殿,他突然感覺這家老闆給這裡的包間起的名字有些意思了,又看了比較近的一個房間,有一個寫著朝夕露,還有一個寫的是黛玉花。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一個從包間裡送完菜走出來的女服務看到馬成舉一個人站在二樓包間門口,以為是從裡面走出來的吃客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就好心的問。
被服務員一問,馬成舉才想起自己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了,馬上笑著說道,沒事,沒事。說著他就下了樓,一樓這時候可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一陣陣的啤酒氣撲鼻而來,一波波的辣湯味直接送到他的胃裡,一時間馬成舉的肚子裡又咕嚕嚕的叫了起來,不過這次他是些餓了。
但是馬成舉不想在自己剛剛拉過肚子又吃太辣的東西,所以他也沒有辦法用吃飯的方式照顧這家飯店生意,好用來感謝這家飯館給他用廁所應急的忙!走出飯館的大門,馬成舉的身後仍然響著站在門口的那些迎賓服務員的歡送口號。
就在他準備離開這個飯館前的馬路時候,突然他的視線停住了,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可是對方走的比較快,而且在馬路邊有一輛價格中等的國產轎車停著,而這個熟悉的身影直接來到這輛車前,坐了進去,接著車子啟動後慢慢離開了。
馬成舉一個人在原地僵住了,他的腦子裡一直在旋轉著記憶的齒輪,好大一會兒也沒有想起來是誰,他打算先吃飯,找個中式餐廳吃一點。
晚上回去給自己女友打電話的時候,馬成舉隨便聊天,瞬間想起來了自己遇到的那個熟悉的人是誰了,小翠。
小翠怎麼會在哪裡啊?趙娟在電話里問。
我也不知道啊,馬成舉也是一臉的**,改天我再留意一下,到時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她。
你會不會是看錯人了啊?趙娟也覺得馬成舉說的有些玄乎,那麼晚的時間,怎麼可能看的清楚是誰,再說了就算是看見了輪廓也不一定就是本人,畢竟長得像的人也很多,。
但是馬成舉卻是很堅定的說,自己看到的就是小翠,因為他熟悉小翠走路的樣子以及還有她那不長不短的頭髮和不怎麼高的身材。
我第一感覺就是她,因為她在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離我的距離很近,我幾乎都快跟他擦肩了,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你就那麼肯定真的是小翠?趙娟再次詢問。
應該就是她,如果不是她那就肯定是和她長得差不多的人,或者說是她的孿生姐妹。
你這說的太不現實了,小翠哪有孿生姐妹,她比她老家的妹妹們都大好幾歲。
既然不是雙胞胎那就是她本人,馬成舉說。
你就這麼肯定是她本人,趙娟還是不相信,接著問,那你說說她坐的那部車子是什麼顏色的啊?
馬成舉想了想,支支吾吾的說,好像是黑色,那天她的車子停在路邊有黑影,不過也像似紅色,我當時只顧著想是誰了,都忘了到底是什麼顏色了!
你看看,你自己連她坐的車子是什麼顏色,還說看到的就是小翠,看來你肯定看錯了,好了,別想這個事情了,要是小翠也好,這麼久不聯繫她了,如果真的是她肯定還會有緣再碰見。
你說的對,說到這個小翠,都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咋樣了,當初她也是你的好姐妹啊,其實如果不是我真的認出來她的話,我肯定是不會突然想起她的。
是啊,都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咋樣了!
帶著疑惑不解和對自己老朋友的牽掛與懷念,馬成舉和女友都等著下次能再有他們好朋友小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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