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老虎被殺,而大廳里也不平靜,豹子畢竟僱傭兵出身,一進大廳就發現不對,一桌桌的食客近百人,沒有老人、孩子、女人,而且吃飯的都是二十歲的青壯年,剛要退回包廂,發現後退被堵,「這位小兄弟,既然來了,就不要著急走嘛」只見面前出現一乾瘦老頭,大概六十歲左右,微笑的說道,但眼神中閃過一道寒光。
此時所有食客都站了起來,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把半米長的砍刀,將周圍的桌椅推開,形成包圍圈,「你應該就是望月樓老闆羅森,外號羅閻王了」,豹子面對如此困局依然面不改色,並不是他不害怕,而是他知道自己心亂了只會死的更快。
「不錯,你們來到老夫的地頭,作為地主,不招呼一番,豈不是顯的老夫小氣」,羅閻王搬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手裡拿著一把兩邊開刃的小刀,如果不是太小,更象一把劍,在手中不斷把玩著。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垂死掙扎的樂趣,從豹子身上的煞氣,可以估量此人的實力,雖然很強,但遠不如自己,他也是一步步殺過來了,平靜的日子過的太久了,這種沒有危險的樂趣可不好找。
「既然是羅閻王親自招待在下,看樣子老虎怕是也危險了,只是讓我很好奇,如此讓你放心的坐在這裡,誰能對付得了他,不對,難道那個女人是……」豹子眼睛一凜,剛才出來,為了安全起見,門是反鎖的,而房子裡面只有那個女人,而女人太年輕,能夠對付老虎他不相信,陰謀詭計,老虎怎麼也是僱傭兵出身,再加上他的身手,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哈哈哈,你就不用猜了,對付老虎的女人是毒~玫~瑰」羅閻王大笑道,他要一點點挖解年青人的僥倖心理。
果然,豹子聽到毒玫瑰時,臉色不由的大變,作為殺手界有名的女人,毒玫瑰只殺男人,時至今日,還沒聽說失敗過,而且每個男人的死法大徑相同,都是脫完褳子死掉了,但又沒有性行為的跡象,這讓很多人奇怪,所以很多男人的共識,遇到毒玫瑰時千萬不要脫褲子,看老虎那個猴急樣,不脫褲子才奇怪呢。
「如果裡面真的是毒玫瑰,那豈不是……」想到這裡,豹子已經知道了結果,現在面臨的結局是如何突圍出去。
大門是重點,防盜門已經拉下,三面人最多,拿著砍刀人又多,四邊的窗戶都有保護欄,也不好衝出去,作為僱傭兵到每個地方都要觀察地形,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衝到二樓,可是通道被老頭把守著,羅閻王自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面對殺局最忌瞻前顧後,腳下一登,一個側踹向坐著的羅閻王踢去,能夠活到今天,沒有一點警惕怎麼可能,人雖然坐著,但腳一下抬起,與豹子的腳撞在一起,豹子連退幾步,老羅的椅子一下向後划行二三米。
豹子一擊不中,飛退中手中一道寒光飛向目標,看到寒光,只見老羅手中的小刀隨手一個刀光,『叮』寒光落在了地上,看到地上的東西,原來是一把匕首,可是此時卻被刀光從中斬斷。
看到這個結果,豹子一愣,那把匕首是美軍配備的專用武器,合金打造,雖然做不到削鐵如泥,但也可以切金斷玉,再加上他的飛刀絕技,是他立足野獸兵團根本,一擊就是六公分的鐵板都能穿透,作為殺手鐧自是無往不利。
飛刀絕技要麼一傷換一命,要麼遠超他的實力躲過,沒想到他的攻擊不僅被擋住,匕首也被削斷了。
這一愣神,後面的小弟也不是站樁的,砍刀紛紛向他劈下,憑著本能向前一移,砍刀雖然沒有砍實,但有二三把刀在背上留下血槽。
「拼了」豹子一下狠心,向著老羅衝去,這是唯一的出路。
一拳向老羅擊去,面對這種橫衝直撞,老羅不屑的搖搖頭,這不是往自己的刀口上撞麼,直接一個直刺,正中胸口,豹子知道這是送死,但不得不為之。
『漬』刀沒有任何阻礙的穿透,可是豹子的身體也撞在老羅身上,老**瘦的身體,一下子被撞飛,刀也拔了出來。
看著胸口噴射的血液,一手捂住,就向二樓跑去,豹子有個秘密,就是他的心臟在右邊,也靠著這個,很多次奇蹟般活了下來。
「羅爺,羅爺……」這些人也忘記追人了,連忙圍著自己的老大問道。
「咳咳,好小子,有血性,被我的飛虹劍刺中胸口,看你能跑到哪裡去」捂著被壯實的胸口痛苦的說道。
雖然很肯定此人活不了,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吩咐道:「通知下去,所有的醫院、診所都給我守著,遇到此人格殺勿論」。
老吳的車開到河橋處就停了下來,郝凡沒有讓開進去,還有一公里他想自己走走,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精彩了,贏錢、車、房子、商鋪,最令人回味的就是那激情一射,現在想想就想放聲大笑,回到家裡一定會被剛子纏住,所以就想邊走邊回味其中的樂趣。
還沒等高興一陣,『汪汪』兩狗的叫聲,將他從美夢中拉回現實,「你們兩條破狗亂叫什麼,打擾了老子,小心把你燉了吃狗肉」,雖然兩狗很可愛,但剛才正想到紅姐含著**的情景,被狗叫聲打斷能不生氣麼,此時恨不得將兩狗抱打一頓。
『汪汪』,兩狗還是叫個不停。
「好呀,還叫,是不是老子對你們太好了,以為自己能耐了」郝凡怒氣橫生的大罵道,一腳向小白踢去,當然也只是想嚇唬一下,並沒有多大力。
『汪』,兩狗果然很聰明,小白一個閃身向遠處跑去,還不忘回來大叫一聲,大黃也是緊隨其後。
回憶的樂趣已經被兩狗打斷,心思也平靜下來了,看著兩狗不時的回頭叫一聲,好像在說『有種你快來追我的』,「好呀,你們兩條破狗別跑」,郝凡也快速追了上去。
大概跑了五百米的樣子,兩狗停了下來,他也看到了前面的異象,現在天剛暗下來,只能看到前面有個東西,好像躺了個人的樣子。
走近後,看著地上躺著的東西,「矣,還真的是人」,不過隨即又有些皺眉,此人渾身是血,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死了,「晦氣,回家碰死人,今天的美夢全沒了」,本來還打算睡覺再想想紅姐呢,看到這個死人不做惡夢就不錯了。
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死人,身上寒毛乍起,「怎麼辦,打電話報警」,有事找警察這是平民百姓的第一想法,可是隨即又有些不淡定了,這荒效野外的就住著他一個人,人死在這裡,多半以為是他殺的,到時候怕都說不清道不明了。
『汪,汪汪』這時只見大黃衝著死人大叫,並做出攻擊的姿勢。
「你個破狗,死人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你有沒……」還沒有罵完就停了下來,嘴巴張的大大的,因為他看到死人的手動了一下。
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人恐怕還沒有死,連忙蹲下試試鼻息,果然還有微弱的氣息,此時沒有想太多,救人要緊,但今天出門帶的三瓶藥液已經用完,連忙抱起人,快速的向家裡跑去。
『砰』,一腳踢開房門,裡面兩人還在看電視,被這一聲響嚇了一跳,當看到郝凡時才恢復正常,「哥,你抱著的這是誰呀」花花緊張的問道。
「別費話,先弄一杯營養液給他喝上」,營養液就是郝凡給兩人喝的水,連忙將人放到床上,好在這一路小跑,人還沒有斷氣。
剛子連忙給此人灌水,連續給喝了三杯營養液,傷口已經慢慢結疤,呼吸也恢復了正常,三人這才停了下來。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以他的身體,此時也感覺到累了,今天真是又喜又驚,「哥,你看你身上全是血,還不趕快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花花說完,就走向他的面前,給他解起了衣服扣。
看到近在咫尺的小臉,一種幸福油然而生,花花平時嘰嘰喳喳的,有時候感覺像個花痴,但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也算比較了解,小女生性格,崇拜英雄主義,有時候比較較真,你越疏遠她,她越愛纏著你。
他感覺自己實在太幸福了,先有紅姐像媽媽一樣對他的關懷、體貼,又有花花這樣沒正形的妹妹,給自己帶來歡聲笑語,這時又想到一個白衣身影,隨即又暗淡下來了,他此時已經有了紅姐,不想再傷害一個可愛的女孩。
享受著花花給自己解扣、脫衣,看到黑幕降下的天空,這才想起問道:「花花,天這麼黑了,你怎麼還沒有回去」。
「還說呢,聽說你今天去玩了,也不知道帶我的」花花呶著嘴抱怨道。
看著花花小可愛的樣子,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哄著說:「好,下次一定帶你去」。
「哇,這可是你說的,我們拉勾」小丫頭高興的大叫一聲,伸出小拇指,玩起了小孩子的遊戲。
「好」他只能陪著伸出小拇指,勾起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騙人的是小狗」說完還不忘伸個舌頭,做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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