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歌布置簡單但是不失古韻之味的書房。
張臥薪把殷天歌送到這裡就離去,殷天歌自己轉動著輪椅進了書房還把房門給關上反鎖,隨後站起身來走到了一旁的書櫃之前,抽出其中一本書,牆壁就傳來了轟隆的聲音。
書櫃朝著左手邊移動開來,出現了一個朝下的地道。
殷天歌走了進去,書櫃自動的合上到了原先的位置。
那黑暗的地道之上亮起了燈光,殷天歌神色平靜的往下面走去,大概走出去了五十多米的距離左轉,出現在了一個寬大好像山洞般的地方,近千平方米,但卻顯得隱隱森森。
因為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有相隔些許點燃的燭火無風自動。
殷天歌站在那裡個地方,眼裡流露出懷念的色彩,但更多就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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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下密室般的地方在殷氏集體來到琺國進駐這個古堡的時候就已經打造,那個時候的他才十多歲。
當時他的父親有許多的孩子,他只是其中一個,還是比較不出色的一個,另外他的父親有十多個的兄弟,下面的子嗣加在一起過百之多,只是幾十年的時間過去,目前剩下來的只有寥寥幾個人,其餘的都已經死去。
其中半數的人都是死在了這裡,也是殷天歌最不願意去面對的過去。
曾經的過去,被驅趕出國的時候,殷天歌的父輩都十分的憤怒華國高層的行為,也為了打造殷氏最強大的班底和接班人,讓他們其中一百個兄弟集中在這裡進行殘酷的訓練,其中包括他和殷破天都在其中。
有些人吃不了那種苦中途哀求退出,比如昨夜死去的三長老之子殷天逸。
而一些堅持下來的人也死在了這裡,再也沒有出現過。
張開自己的雙手眼,殷天歌的眼裡有著淡淡的痛苦之色。
當時他們一百人集合在這裡封鎖訓練了三年的時間,死在他手裡的堂兄弟不低於十個,死在殷破天手中的更是多,這是許多現在還活著他們這一輩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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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人提起,加上殷天歌上位家主之後宣布掩埋這個地下密室,更是沒有人再提起曾經地下的血腥。
但殷天歌只是封鎖了其餘的出入口,並沒有完全的把這個地下密室給掩埋了,而是從他的書房之中秘密的打造了一個通道,在殷氏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通道,哪怕是他最信任和無話不說的殷破天,他都沒有告知。
這是他為殷氏創造的最後一條生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不過這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殷天歌都不會讓人知道,甚至希望在自己死之前,都不需要主動的告訴任何人,因為一旦把這個通道告訴其餘人,那也就意味著殷氏遭受到了碾壓式的打擊,距離滅亡不遠了。
微微的嘆息一聲,散去曾經在這裡的血腥和他的回憶,殷天歌往前走去。
站在了一面牆壁之前,殷天歌在那裡輕輕的敲了幾下十分的有節奏,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可以同時容納兩個人一起走動的地道,裡面一股沉悶的空氣湧出,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從這裡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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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殷天歌最後改造的時候從新打開的一條通道,直通殷氏古堡三公里之外,一片安全的區域。
走入了其中,殷天歌健步如飛般的在通道之內穿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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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面牆壁擋住了他的去路,殷天歌走到了門口位置,那裡有一塊凸出來的石頭,殷天歌把手放在上面左邊轉動了幾下,右邊轉動了幾下。
前面的牆壁緩緩的升起打開,一抹淡淡的陽光照射進來,空氣也清新了不少。
殷天歌走了出去,是在一條溪流的旁邊,出口是一塊大石頭遮掩著,從外面根本就。
通道口慢慢的關上恢復如初,殷天歌抬起頭來眼那天空之中溫暖的陽光,就走到了溪流的旁邊坐在了草地之上,安靜的緩緩流動的溪流,偶爾能見到一條魚從裡面游過,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殷天歌的背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殷天歌沒有回頭去乎也知道什麼人來了一般:「還以為你會帶著一堆人來,也懂低調。」
「哈哈哈哈哈!」走來的人哈哈的大笑起來:「見殷王,父親告訴我要低調,所以我就自己來了。」
這個人,就是差點殺了西門劍的辮子青年。
走到了殷天歌的旁邊,辮子青年坐了下來,側頭笑道:「殷王,怎麼會突然要我來見面的?難道不知道我很忙,不抓緊一點盧西家族和普氏家族,就要把我辛苦扶持的羅斯福家族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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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歌沒有在意辮子青年說話時候一點都不客氣。
撿起了地上的一塊小石頭,在手裡輕拋兩下,丟入了流竄的溪流之中:「殷天宇是被你殺的,西門劍為什麼沒死,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當時在場的人,全部都要死,可西門劍卻是還活著,你不該和我解釋一下嗎?」
辮子青年玩味的一笑:「怎麼,殷王是在質問我嗎?」
殷天歌淡淡一笑:「如果你覺得是,那麼就是吧!」
辮子青年神色一凝眼裡閃過一絲慍怒,他的出身地位註定了他的傲然,還很少有人該如此直白的說就是在質問他。
只是他雖然不想把殷天歌放在眼裡,但事實註定他不能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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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了些許的凌厲,辮子青年沉聲說道:「當時我按照你的意思殺了殷天宇,本來也可以輕易的殺了西門劍,但是出現了一個女人,我要是還堅持殺了西門劍的話,可能西門劍還沒有死,我就先死去了。」
「所以,當是我欠你的,下次有機會,一定殺了西門劍。」
「一個女人?」殷天歌皺眉:「什么女人,能讓江少你跑路?」
辮子青年神色有些難路兩個字聽著多少都是不舒服的。
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才算是強行的忍下來,回道:「天山童姥,當年你們殷氏十億美金要夜月殺手組幹掉她的那個女人,你說我能不走嗎?」
殷天歌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浮現一道風華絕代的身影,微微點頭:「是她的話,你的確只有跑路。」
辮子青年眼裡閃過狠戾,他一再強調是走,但殷天歌重複是跑路,讓他心裡十分的不爽,但現在雙方有合作,他也不好發作:「沒錯,就是她,另外殷王你昨夜為何要我去殺人,殺殷天宇又殺西門劍,我難以理解?」
「這樣會提前暴露我們的合作,讓楚天起警惕。」
殷天歌盤膝而坐,風輕雲淡:「我雖然是殷氏的王,但不代表我可以決定一切,殷氏四十八個支系,我只是代表著其中一支,一旦遇到重大的決定,一旦反對的人過多,哪怕我這個家主都無法一言堂。」
撇了辮子青年一眼:「比如給予你們殷氏百分之三十的產業,就不是我能做主的,提前讓會反對的人死去,有兩個好處,你為何不殺?」
辮子青年微微點頭,如此說他倒是能接受殷天歌的解釋:「不知道,是哪兩個好處。」
「一是到時候我給予你們百分之三十資產,不會有反對,有我也可以壓下去,因為重頭戲都已經死去。」殷天歌大手一揮,殺氣泛濫:「第二就是,殷氏和楚天開戰,我需要眾人同仇敵愾,殷氏如今死了那麼多重要之人,你能想到他們心裡的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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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再壓制一下,爆發出來的時候,可以摧毀一切。」
孫仇地遠酷結察戰陽顯故顯 殷天歌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浮現一道風華絕代的身影,微微點頭:「是她的話,你的確只有跑路。」
辮子青年細細的想了一下,覺得殷天歌說的的確有道理,回頭:「殺殷天宇他們可以理解是你一箭雙鵰,那西門劍呢?他殺了殷氏那麼多人,不是正好合你心意嗎?」
殷天歌目光一沉殺機淡淡:「因為我不想他還有和秋汐在一起的機會,這個解釋可以嗎?」
辮子青年一愣,微微搖頭:「不信!」
殷天歌也不在意辮子青年信還是不信,起身:「接下來楚天估計要對杜班下手消除羅斯切爾德家族可能存在的麻煩,可以的話保護好他。」
辮子青年冷冷一笑:「羅斯切爾德家族,再過十年,我滅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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