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古月軒桀驁大笑起來,「就齊天鑒那個庸才,再過一千年也不會成功!」
「希望你說的不是氣話。」陸風感覺古月軒這話更像是氣話,「也不說一千年吧,只要短時間內他同化不了無劫塔,那還好。」
古月軒掙扎著站起來,踉踉蹌蹌、搖搖欲墜的走向修羅殿的王座。
陸風跟上去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吧。」
古月軒回頭雙眼微眯看著陸風,眼中滿是審視與猜度。
「其實我一直沒有表明身份,我是一名大夫,或許能幫到你。」陸風解釋道。
古月軒走回王座前,仰倒進座位里,喘著氣說道:「傷勢不是我關心的,只要死不了,就會慢慢恢復。我最關心的還是祛除魔氣。」
陸風思忖半晌才說道:「其實,從你用純陽之血祛除魔氣開始,我就思考著祛除魔氣的方法。說起來,直接用純陽之血滴在身體上祛除魔氣,是一種最笨的方法。」
「哦?」古月軒眯眼盯著陸風的眼睛,眼中露出複雜的神色,「你有更好的辦法?」
陸風之前已經思考過祛除魔氣的方法,一直沒有說出來是因為對古月軒有所提防,現在已經不需要繼續提防了。
之前被青銅鐘鎮壓住的時候,他還拿出龍鱗刺解圍。
陸風回想過去幾個月的時間,除了取血祛除魔氣之外,古月軒並沒有作出什麼惡事。
而且取血也是按照之前的約定,用傳授神通法訣來交換。
說起來,古月軒這個人除了深染魔氣成了修羅王之外,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反倒是齊天鑒更心狠手辣。
陸風再三考慮之後,點頭說道:「我可以嘗試用存神針配合我的氣血幫你祛除魔氣,速度肯定會比直接將純陽之血滴在皮膚上要快得多。不過,在此之前要先把你的傷治好。」
古月軒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陸風的眼睛,猜度道:「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陸風愣了一下,搖頭笑道:「放心好了,我並沒有別的目的,只是作為一個大夫幫你治病罷了。如果深染魔氣算是病的話。」
古月軒還是用懷疑的目光審視陸風,半晌之後說道:「七百年前,也有一個人說要幫我,結果證明,有些人不可信!」
「你說的是齊天鑒?」陸風大概猜到了他說的是誰。
從他口中經常罵齊天鑒卑鄙小人就能猜到一二,七百年前齊天鑒很可能做了一些讓他痛恨的事情。
「哼!那個無恥之徒!」古月軒一提到齊天鑒就恨得雙目噴火,「同化無劫塔的方法是我最先想到的,我用了三百年的時間,幾乎就要成功的時候,那個卑鄙小人進到了雷雲絕地,騙取我的信任突然出手偷襲我,用我的方法開始同化無劫塔……」
「哼哼哼……」古月軒又恨又輕蔑的冷笑三聲,接著說道,「只可惜,那個卑鄙小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庸才,即便探聽出了我同化無劫塔的方法,依舊做不到,花費了七百年都沒有成功,果然是個廢物,哈哈哈……咳咳咳……」
古月軒說得太激動,劇烈嗆咳起來。
因為被齊天鑒欺騙過,古月軒對任何人都不會輕易信任,總是用審視的目光猜度人。
陸風考慮一下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肯相信人了,由於沒有試過,我也不確定能不能祛除你身上的魔氣,如果你願意,我會盡力試試,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古月軒露出桀驁的笑容,說道:「怎麼?考驗我的心性?」
「我只是堅持我為人處世的方式罷了,願不願意隨便你。」陸風聳聳肩說道。
古月軒自嘲的笑道:「好啊,那就試試看。」
「那好,先治好你的傷。」陸風說道。
古月軒一擺手說道:「這點傷不用擔心,天罰五雷最可怕的是最後一道雷,我這點傷很快就會自愈,這或許就是魔氣的好處了。」說著他體內湧出一股股暗紅氣,身上灼傷的皮膚快速的癒合起來。
陸風看著這種r眼可見的癒合速度,不由得咋舌,這速度和道生神光相比,也不遑多讓了。
過了一刻鐘,古月軒身上的傷勢基本恢復,他開口說道:「來吧,試試看你有什麼本事。」
陸風將神識探入古月軒的經脈之中,先確認他經脈的結構和狀態。
雖然古月軒吸收魔氣修煉成了修羅王,但經脈和普通修士相差無幾,應該可以接受存神針的醫治。
陸風將腦中存神針的下針方案梳理一遍,然後捻靈為針,開始施展存神針,在古月軒的經脈x道上下針。
下針的時候,將體內的血氣壓出體外,灌入他的經脈之後。
血氣形態的純陽之血效用更加霸道,湧入古月軒的經脈之後,就將經脈中的魔氣全部退,血氣在他的經脈中穿行,將魔氣全部出經脈。
古月軒咬緊牙關忍受著祛除魔氣的痛苦,渾身劇烈顫抖起來,身上因為劇痛冒出一層層冷汗。
三針過後,陸風感覺古月軒已經到了極限,便停下來,讓他緩口氣,隨口問道:「你要祛除魔氣,只是想要靠近無劫塔,和齊天鑒爭奪無劫塔嗎?」
古月軒深深的看了陸風一眼,答道:「不全是,修羅魔氣已經成了我修行的阻礙,雖然它可以加速傷勢的恢復。」
過來片刻,古月軒出聲說道:「繼續。」
「繼續?你還能忍受?」
陸風很清楚,古月軒身體裡的魔氣已經深入骨髓,想要完全祛除,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這比刮骨療毒還要痛苦。
「繼續!」古月軒咬牙說道。
陸風剛才只下了三針,根本沒有耗費多少靈力,既然他要求,也沒什麼好說的,捻靈為針刺出第四針。
古月軒忍受著經脈中傳出來的痛苦,用手掐緊修羅王座,「嘭」一聲將扶手捏成粉碎。
五針之後,古月軒終於到達極限,靠在座位上,閉目調息起來。
陸風也走到一邊開始調息,之前在外面和劉逸軒激戰,也受了一點小傷,還好經脈經過逆脈天經的多次熬煉,已經非常堅韌,慢慢恢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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