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畢竟人家修為比他高,盧悅堂也只能應承,而且他看出來了,夜無寒很淡定,再聯想到父親說的夜無寒妖孽之處,他索性也豁出去了,吃吧,喝吧。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哪怕死也做個飽死鬼不是?
就這樣,兩人坐在這,四平八穩的品茶吃菜,乃至喝酒,完全不顧即將到來的危險。
因為本來是來接洗靈真液的,盧悅堂本來還想問問,不過見夜無寒沒說的意思,他也沒好意思再問。
「誰特麼這麼不開眼敢打我的人?」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隨即轟的一聲,房門徑直被人給踹開了,一名面相兇惡,額頭有疤的男子跨步走了進來,在他身後簇擁著一幫匪修。
這男子足有金丹一層後期的修為,身後的小弟也都是築基到練氣不等。
這等實力出現在這裡,酒樓老闆面都沒敢露。
「老大,就是此人,他跟盧悅堂是一起的。」一名凶漢朝裡面指了指,赫然正是剛才挨打的匪修之一,這小子走路直拖腿了。
「淪漢!」那女侍見此又來了底氣一般,趕忙又跑到了瘸腿男子身邊。
「小子,你真是膽子不小啊,我的人也敢打?」
那匪首擼胳膊挽袖子,一副要揍夜無寒的樣子。
實際上他是嚇唬夜無寒,想先擺擺譜。
結果他的手還沒舉起來呢,一隻虛幻的大手已經自夜無寒的方向向他抓來。
這匪修本能地想躲,或者反抗,結果他卻悲催的發現,強大的真元領域已經把他給禁錮了,他根本做不了任何舉動,只能無助地等著人家抓。
「壞了!」
這匪首意識到不妙,此時他就像沼澤里的蒼蠅,只能任人拿捏了。
砰!
沒等他反應過來,夜無寒已經一把將他給拎起,真元大手捏著他的脖子,這匪首頓時如被卡脖子的跳兔一樣,手刨腳蹬,卻是根本逃脫不了。
「前前……前輩我錯了,還請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這小子趕忙求饒,被嚇得險些沒尿褲子,他豈能不知道踢到鐵板上了?
「你就是土匪頭子?」夜無寒風輕雲淡道,一邊拎著匪首,還隨意地拿起酒喝了一口。
這邊那女侍見狀,趕忙又悄悄溜了回來,猶豫了一下,還是仗著膽子趕忙又把酒給夜無寒倒上了。
「土匪頭子?」那匪首一愣。
「怎麼不懂啊?」
夜無寒啪就一巴掌把這小子揍飛了回去,沒等他落地呢,又被夜無寒一把給抓了回來。
「我去,這也太厲害了。」一幫匪修被嚇的戰戰兢兢,哪裡還有人敢起刺了。
「是,我是烏雞山的匪修,是他們的老大。」那匪首趕忙道,臉上的指痕那是清晰可見,說完了他又趕忙補充道:「小的屠貴,不知前輩大駕光臨在此歇腳,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饒我這一次,這頓飯我請了如何?」
在他眼裡,夜無寒這種,一隻手就可以輕易擺平他們全部,絕對屬於金丹後期前輩無疑,他哪裡敢再有反抗之心了,忙不迭討好,還有可能說錯了,人家說不定一巴掌能呼死他們全部。
「來悅堂,喝一杯!」
夜無寒自顧舉起了杯子,根本沒接他的茬。
這邊盧悅堂都看傻了,他完全沒想到夜無寒這麼厲害,要知道這匪首可是金丹真人啊,就這麼被你捏住了?
驚悚之餘,他趕忙站起身,拿杯子跟夜無寒碰了碰,然後小心謹慎地一飲而盡。
父親可是告訴過他,夜無寒築基四層,結果現在連金丹真人都隨便揍,實在是超出了他的認知,甚至可以說超出了他認知的極限。
「前輩!」
這邊那女侍趕忙又哆哆嗦嗦把酒給兩人滿上了。
兩人非常淡定的接著喝。
一幫匪修沒一個敢說話的,就大眼瞪小眼,看著兩人在那喝。
人家喝,那女侍就哆哆嗦嗦在那給倒,也不敢看她的姘頭了。
或許是看到夜無寒,這幫人才明白了什麼是大哥該有的樣子,他們忽然感覺,夜無寒比他們老大更像老大了。
開玩笑,夜無寒幹啥的能不像嘛,真痞起來那也是匪勁十足。
好半晌夜無寒才把酒放下,翻著眼睛看了眼那匪首,「說吧,你們得罪了我的朋友,該怎麼辦?」
「前輩,雙倍補償如何?」
匪首試探著道,然後趕忙一擺手,一名築基匪修趕忙上前,遞給盧悅堂一枚戒指。
盧悅堂伸了伸手,卻是沒敢拿。
「既然是補償,該收就收。」夜無寒淡淡道。
盧悅堂這才趕忙接過戒指,神識一掃就已經明了,裡面整整齊齊,正是十萬的下品靈石。
因為戒指沒禁制,所以他看的很清楚。
一時間,盧悅堂激動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哪裡見過這麼多靈石啊。
這邊一幫匪修見盧悅堂收了戒指,也各自長出一口氣。
那匪首剛想說什麼,卻忽然感覺脖子上一緊,把他嚇的,趕忙又叫道:「前輩,屠貴願意把自己的戒指交出來孝敬前輩。」
「你的戒指?」
夜無寒微然一笑,「如果我殺掉你,你的戒指不一樣是我的嗎?」
「這……」
匪首還沒等說什麼呢,夜無寒已經猛地一甩,直接把屠貴從窗戶甩了出去,然後一道火焰緊跟著尾隨而至,直接將這名匪首給燒成了虛無。
甚至都沒人知道,戒指早已被夜無寒摘走了。
於夜無寒而言,只要匪首存在,這群匪修就會重新聚集,所以他必須殺他。
該殺的人,他不會手軟,這也是最直接解決問題的辦法,否則他就得大開殺戒。
見老大就這麼死了,一幫人也是嚇得臉色慘澹,誰都沒想到夜無寒說殺人就殺人,沒有任何徵兆的就把老大給殺了。
有些人想跑,卻被嚇得腿肚子發軟,根本不敢跑,老大是金丹真人都不行,他們跑的掉嗎?
情不自禁,已經有不少人腿不聽話,被嚇的跪下了。
「來悅堂,我們接著喝!」
夜無寒仍然沒理會這些人,繼續跟盧悅堂飲酒,兩個人雖然飲酒風輕雲淡,但是整個大廳都被死亡的氣息籠罩著,沒人敢大喘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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