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體靈玉對五位老總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這東西本身的價值,也許不會很高,千八百萬的絕對夠了。
如果只有一塊強體靈玉,他們仍然不會想太多,最多認為此物是陸峰好運獲得。
但五塊一模一樣的強體靈玉,就意味著陸峰可能掌握著製作強體靈玉的方法。
這就好比是一種神藥現世,而陸峰擁有藥方。
也許,陸峰可以讓強體靈玉量產。
若如此,那麼強體靈玉將不是一件「產品」,而是一個「行業」!
這世上目前還沒有量產強體靈玉這種東西,如果陸峰做到了,那麼他就可以壟斷全球市場。
未來的陸峰,也許掌握的不是李氏集團,也不是蘇吳市的商界,而是整個華夏乃至全球的一個新興行業。
就連現在全世界最強的幾家公司,也只是做到了一個行業內的佼佼者,做不到壟斷整個行業。
陸峰,卻可能壟斷一個名為「靈玉」的新興行業。
到時候,別說韋開他們幾個,就算是華夏的頂尖豪門,都根本無法與陸峰比肩。
韋開他們求著找陸峰合作都來不及,而現在,卻煞有介事地成立蘇吳市商會,要去搞垮陸峰。
老鼠捋貓須,找死。
…………
章勇軍送禮完成後,就去忙著收購醫藥公司的事了。
但他和韋開幾人分別沒到十分鐘,韋開就主動打來了電話。
「喂,章總,有沒有空啊……」
韋開的態度十分客氣,甚至可以說是討好。
章勇軍很奇怪,道:「沒空。」
「呃,那章總可不可以聯繫一下陸少,我們想見見他。」韋開小心翼翼地道。
章勇軍不敢幫陸峰拒絕,於是應道:「我問問陸少。」
隨後,就把這事告訴了陸峰。
陸峰的回應十分乾脆利落——不見!
韋開、錢宏、許詠、薛德業、侯弘文聚在一起,個個苦著臉。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陸峰。
五人思前想後,最後心一橫,決定道:
「想想也是,我們一個小時之前還想搞垮陸少呢,現在既然要表明態度,首先得拿出點投名狀來。」
…………
下午三點。
李氏集團大廈最重要的會議室內,陸峰百無聊賴地坐在首位。
因為最近集團太過動盪,他不得已出面主持一次會議,穩定人心。
各大股東和高層領導都一臉沉重,他們知道這些天發生了什麼,前途堪憂。
「陸總,恕我直言,這次我們遭此重創,都是孫婷主導的,而孫婷,難道不是為了報復陸總?」
終於,有人開了頭,對陸峰表示責難。
陸峰也不否認,點頭道:「的確,這裡面有我的私人恩怨。」
「那陸總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我們所有人的利益,也會因你受損。」又有人接著道。
陸峰淡淡笑了笑,道:「大家曾經也都是支持我的,所以我自然不會讓你們失望。三天之內,孫婷重組的孫氏集團就會消失。」
眾人根本不信,反而覺得陸峰太會胡扯了。
孫婷帶頭成立了蘇吳市集團,她怎麼可能會憑空完蛋?
「消失?哦?真是好大的口氣!」正在這時候,孫婷破門而出。
「放肆,保安幹什麼的?」章勇軍怒沖沖地站了起來。
陸峰擺了擺手,道:「章勇軍,坐下。我讓保安不必攔人的,只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來了。」
孫婷趾高氣昂,勝券在握,她的身旁,還有韋開、錢宏、許詠、薛德業、侯弘文,以及李二叔。
整個蘇吳市商會的高層,齊聚於此。
其他李氏集團的股東,全部暗冒冷汗,他們認為,孫婷這是打算一步把陸峰將死了。
「陸峰,你不打算發表一下自己的感慨嗎?馬上,商會就會讓你變成喪家之犬。我和幾位老總,已經達成了約定。」孫婷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道。
陸峰卻不說話,平靜地喝了口茶。
這個時候,連章勇軍的腦袋上都冒出來冷汗。
商會高層全部出現,李氏集團不斷被攻擊、縮水,陸少還拿什麼反敗為勝?
「現在,你們願意跟著我的,還來得及。」孫婷對會議室內其他人道,她想看到,陸峰眾叛親離的樣子。
李二叔也咬牙切齒地道:「陸峰你當場害慘了我,可曾想到今天?」
然而就在這時,韋開、錢宏、許詠、薛德業、侯弘文幾人卻十分恭敬地走了出來,對陸峰深深鞠了一躬,道:「陸少,孫家已經沒了,不知道這份禮物,可還滿意?」
聞言,孫婷臉色驟轉:「你們什麼意思?」
韋開冷哼一聲:「賤女人,險些害我們與陸少為敵,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與陸總為敵?」
「韋總?你可是商會的成員。」孫婷見了鬼一樣。
「什麼狗-屁的商會,我們退出。」韋開不屑道。
孫婷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他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會議室內的其他人,包括章勇軍,也都無比震驚。
這五位老總加起來能量極大,怎麼會突然全部好像巴不得給陸峰舔鞋?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錢宏就惡狠狠地瞪著孫婷,道:「這裡有你站著的地方嗎?還不快滾?!」
孫婷徹底懵了。
就算合作不成,五位老總也不至於去跪舔陸峰吧?
她猛然想起韋開說的孫家沒了,於是立馬播出幾個電話。
幾分鐘之後,孫婷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的確,孫家沒了。
她好不容易重整的孫家,在幾個小時之內,化為泡影,甚至,她本人還不知道。
而這一切,居然都是自己的盟友搞的,五大集團聯手,近乎是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強行毀掉了孫家的一切。
「你、你、你們……」孫婷指著韋開幾人,猶如怨婦。
「保安呢,把這個瘋女人拖出去。毛都沒長齊,還想算計陸少。」韋開罵罵咧咧地道。
孫婷好似丟了魂一樣,然後才猛然驚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陸峰,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說完,她竟不等別人驅趕,自己離開了。
會議廳內安靜無比,眾人看待陸峰的眼神,猶如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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