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真的誤會了。 臣妾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臣妾只是聽兩位大人說起入宮是為了求見皇上,正巧臣妾剛從慈寧宮出來,知道皇上要陪太后,暫時怕是沒空,加之看兩位大人行色匆匆,面帶疲憊,便想著帶兩位大人先行歇息片刻,等皇上出了慈寧宮再行拜見,臣妾真的沒有一絲不軌之心啊!」剛被丟下,夏雨晴立刻抱緊風霆燁的大腿哀嚎道,為求逼真還暗地往自己大腿上面擰了一把,疼得她淚眼汪汪。得……掐狠了!
風霆燁的氣其實早在回來的路上便消了大半,頭腦稍稍冷靜,立馬便聽出了剛才那兩人話中的缺漏,心中已對事情的始末了解了個大概,還不等他開口,夏雨晴倒是先嚎開了。
這下可好了,風霆燁的興致也上來了,伸手掐著夏雨晴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笑得風雲變色:「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朕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夏雨晴被風霆燁詭魅的笑容嚇得渾身一抖,癟了癟嘴,破罐子破摔道:「皇上怎樣才肯相信臣妾?」
大灰狼沉吟一聲,開始面不改色的胡悠小白兔:「方才朕見愛妃與兩位大人舉止親密,言談曖昧。愛妃既然執意否認與他二人過從親密,便該拿出真憑實據來,朕素來公正嚴明,定不會冤枉了你。」
夏雨晴怔了怔,歪了歪頭問道:「皇上想看什麼證據?」
風霆燁掃了夏雨晴一眼,雙眸微眯,衍生出幾分算計:「自然是看愛妃的身上是不是留下了除了朕以外,其他男人的痕跡?」
「咦?」夏雨晴不解的抬頭看了風霆燁一眼,等不及她領會風霆燁話中的深意,某人已經身體力行的開始檢驗起了自己的所有物。
第二次被壓倒在柔軟的床榻之上,夏雨晴的腦袋短路了一瞬,開始尖叫的報起了警。坑爹的,怎麼又被壓了?這才多久,總攻大人,你都不怕盡人亡嗎?
「別……別過來,我警告你,老娘可是練過防狼十八招,你再過來小心老娘定踹得你真真正正的不能人道。」眼見著大灰狼步步逼近,夏雨晴也顧不得什麼利益尊卑了,抄起邊上的錦被就來了出天女散花。
風霆燁被夏雨晴突然亮出小爪子的兇狠模樣嚇了一跳,一時不備被飛撲過來的棉被遮了個滿頭,手忙腳亂的將頭上的棉被扯下,卻見夏雨晴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了床榻的另外一邊,自己稍稍往邊上走上一步,夏雨晴便往邊上移上一步。
兩人隔床而立,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你過來。」
夏雨晴一臉戒備:「不,有本事你過來。」
風霆燁鳳眸一眯,再次抬步,幾番來回,爾後……「別動。」
「不動是傻子,我不是傻子!」
「……」明白和某人爭辯這個純屬自己腦抽風,所以他明智的選擇了身體力行。
砰——擷芳殿外守候的奴才們聽到了老大一陣動靜,這一次所有人眼觀鼻,鼻觀心,可再沒人敢衝進去身先士卒了。唉,皇上和我們娘娘精力真是旺盛,每次都要來上這麼一出,也不知這是好還是不好呢?遠目……
夏雨晴喘著粗氣,死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風霆燁:「你耍賴。」
「這叫智取。呵呵,愛妃,你鬥不過我的。」
「哼,我寧死不屈。」夏雨晴說完故技重施,伸腿快速朝風霆燁踢去。
饒是風霆燁早有準備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雙腿稍稍往下,夾住夏雨晴的雙腿,令其動彈不得。不得不說,上次的意外當真並非偶然,不只是那個所謂將門虎女柳宜鑲力氣大,夏雨晴比起她來也是不遑多讓。
幾番掙扎之下,風霆燁雖不至於被她像上次那般掀下床去,卻也奈何不了她。逼不得已之下,風霆燁不得不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其實……從一開始朕就知道他們兩人說的那些並非事實。」
俯身直視著夏雨晴因詫異而瞪大的水潤雙眸,風霆燁眉眼微彎,「子唐平生最恨別人將他當成小孩子,而燕染生平則最很別人拿他的容貌說事,不巧的是你今兒說的話好像把他們全都得罪了,也怨不得他們要這樣欺負你了。」
不出所料,夏雨晴掙扎的動作猛地一僵,手中的動作也不知不覺的放鬆了不少,讓風霆燁得以趁虛而入,勢如破竹。
一臉呆萌的望著風霆燁,夏雨晴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為的是……污衊欺負我?」
太過分了,虧她還千方百計的想著成全他們,讓他們和總攻大人修成正果,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這麼對她!
悲憤過後,夏雨晴後知後覺道:「既然皇上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你剛才……」夏雨晴雙眸猛地瞪大,「你也在耍我?」
風霆燁看著夏雨晴臉上好似天氣一般變幻莫測的表情,笑得越發不懷好意,俯下身子,咬住她白嫩的耳垂,輕笑道:「沒有,朕怎麼捨得耍你?」
短短一句話,當即讓夏雨晴感動得兩眼淚汪汪了起來。只可惜,這份感動還沒捂熱乎,便被他的下一句話徹底……粉碎了。
「朕當然沒有耍你,朕只不過是在……逗你。」
「……」嚶嚶嚶,總攻大人,你這樣邪惡你爹娘造嗎?以後再也不能和你愉快的玩耍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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