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差不多點半,聚賢樓。
這裡比不上京城那幾家傳承數百年的老字號酒樓,不過在高端之也算是排在前列的,哪怕是一些五星級酒店一天的營業額都比不上聚賢樓一個晚上的收入,可想而知能來到這裡消費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占地面積兩千多個平方,加上是處於城區二環內,不算茶樓本身單單這塊地都價值不少錢了。
一共分為前後兩部分,前面是仿古式的建築,一共五層的高度,除卻一樓是門面和大廳外上面的四層都是用於接待客人的,一般五點多鐘就會有人來,要是沒有預約的話,六點以後來基本也就沒有位置了,生意十分的火爆。
至於後面全部被圍牆圍了起來,分為了十多個庭院式的建築,用於給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單獨聚餐所用,和前面那幾層建築的包廂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單單服務就不是一個檔次。
甚至要是沒有一點身份的人哪怕有錢也需要提前一個星期以上預約,還不一定可以訂到。
從京城酒店趕來的林楓和葉傾城走入了其,在接待的帶領下來到了其一個叫凌雲軒的庭院之,進去就見到早早已經來到的戴榮義和劉佳寧,兩人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另外還有一個身著旗袍的美女正在嫻熟的為他們泡茶。
「還以為你們要遲到呢。」
正在欣賞著旗袍美女泡茶的劉佳寧見到馬上露出了笑容走過來,和葉傾城只是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就直接拉著林楓的,沒有絲毫的矜持可言:「帥哥,聚賢樓這邊泡茶的人都是從小就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過來試一下吧。」
對於劉佳寧的熱情林楓是有點不習慣的,所以直接不著痕跡的把抽了回來就走了過去坐在戴榮義的旁邊。
採取主動的劉佳寧神色有些尷尬,心裡暗罵一聲也拉著葉傾城過去坐下。
外面也走進來一個短髮的旗袍美女,笑容恰到好處:「葉小姐,可以點菜了嗎?」
葉傾城頷首:「按照四人份的準備吧,老樣子!」
「好的。」短髮旗袍美女點點頭就退了下去,從林楓看得出來,葉傾城估計是常來這裡吃飯,不過沒有過多的表現,而是看向那泡茶的旗袍美女,或者說看著她那雙泡茶的。
從她的法大概能看出來有不低於十年的經驗了,算起來也屬於一個茶道的好,不過相比一些骨灰級的茶道高來說,還是差一點意思的。
當然來聚賢樓主要是吃飯,喝茶不過是配套設施而已,自然相比老牌茶樓的茶藝師來說是沒得比的。
「你一直盯著看,是懂茶嗎?」
葉傾城經常來,對於這些茶道也有些理解,此刻發現林楓盯著看不禁好奇的問道。
林楓沒有說自己已經達到了頂尖大師的水準,謙遜一笑:「略懂!」
現在的年輕人大多都心浮氣躁,喝茶的人有,但是懂茶的少之又少。
葉傾城頓時就來了興趣,她聽得出來林楓的回答是帶著謙虛態度的:「那你知道現在這個是什麼茶嗎?」
聞香識茶!
林楓眯眯眼睛,知道葉傾城這是要考驗他的茶道知識,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炫耀的,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想說自己還不懂聞香識茶時庭院外走進來兩個人,其一個年輕人笑道:「這是十八年期的普洱,採用茶樹剛剛冒芽之時最嫩的茶葉炒制,然後封於乾燥的地方十年以上,最後取出去掉茶葉之上出現的茶菌再密閉封存,目前售價在聚賢樓需要百塊錢一克,貴於黃金!」
聽到說話的聲音大家回過頭去,當見到走來的年輕人時林楓瞳孔微微凝縮感覺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走來的年輕人和他身邊那個跟隨,一個是黃金六段的高,一個是黃金二段的高,很明顯不是普通人。
還想聽林楓說出點什麼的葉傾城見到來者,眉頭微蹙站起身來:「司徒月朗,你來做什麼?」
司徒月朗!
聽到這個名字林楓知道是誰了,竟然是司徒家族的太子司徒月朗,算起來的話就是周夢雪姐妹的表哥,司徒穎的親哥哥了。
暗道一聲好巧林楓收回目光沒有去理會,他不知道司徒月朗是否看過自己的照片,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司徒月朗爽朗一笑,帶著跟隨司徒煚走到了近前,目光掠過葉傾城那傲然的豐滿還有絕美的臉蛋,似笑非笑:「傾城妹妹,怎麼每次你見到我都一臉厭惡,好像很不歡迎我一樣。」
不想葉傾城很認真的點點頭:「的確很不歡迎,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人,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自己母親的妹妹,甚至自己族內的一些長輩妻女都能禽獸的人,我幹麼要對你笑臉相迎啊?」
坐在那裡背對著的林楓聞言嘴角狠狠抽搐一下,他最初查探司徒家族資料的時候知道司徒月朗,但對於這些八卦還真的不清楚,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的確挺禽獸的。
心裡也有了個想法,得讓金黛珊把各大世家的資料弄一份完整的出來,甚至連女眷也要有,好比這一次見到葉傾城竟然就不認識。
而臉上本來帶著笑容的司徒月朗聞言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了起來:「葉傾城,不要胡說八道,而且我只是恰好路過聽聞你們在品茶道就說句話,這樣不太好吧?」
葉傾城顯然對司徒月朗沒有多少好感,直接坐了下來:「說的好像你懂一樣,誰不知道聚賢樓是你們司徒家族的產業,用什麼茶你肯定知道。」
被葉傾城點破了他那點畜生不如的事情就讓司徒月朗很不舒服,不想葉傾城還鄙視他不懂茶道,一切都只是取巧。
身為司徒家族的太子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哼道一聲:「葉傾城,你敢和我打個賭嗎?」
葉傾城的小臉蛋上有些厭惡,但也知道適可而止:「賭什麼?」
「你不是想說我不懂茶道嗎?」司徒月朗意味深長的一笑,走過去示意那旗袍美女站起身來自己坐了下去:「那我就和你賭一下茶道!」
葉傾城微微蹙眉,對於茶道她懂一點,但不算精:「賭茶道?」
司徒月朗點點頭:「沒錯,聞香識茶看似很高深,但只要嗅覺記憶好的人都可以練成,真正的茶道大師最終還是要會泡茶,只有會泡茶的人,才算真正的茶道大師,所以我們比泡茶,就用這十八年期的普洱,看看我們誰泡出來的茶,香醇!」
聞言葉傾城微蹙的秀眉緊了一點,從司徒月朗的架勢她發現自己錯了,司徒月朗似乎並不是一無是處。
「怎麼,不敢嗎?」司徒月朗捕捉到葉傾城的神色,玩味一笑:「如果你覺得自己沒信心可以找人代你,當然要是我贏了的話傾城妹妹你明天陪我到處走走,要是你贏了的話,以後你在聚賢樓的任何消費都免掉,怎麼樣?」
一直以一個透明人存在的林楓聞言掠過譏嘲,看似賭注葉傾城占便宜,但卻是一點都不占便宜。
司徒家族家大業大,免掉一個人的終身消費看似很大方卻只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其次葉傾城也不是消費不起的人,而葉傾城一旦輸了就要陪司徒月朗一天到處走走,到時候誰知道內心如禽獸的司徒月朗會不會霸王硬上弓呢?
想到這林楓給葉傾城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接受,相信不接受司徒月朗也不敢說什麼。
不曾想還在猶豫的葉傾城捕捉到林楓的眼色後竟然點點頭:「好,那我就和你賭一局,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不過我讓人代我。」
林楓嘴角牽動如秋風落葉般,很明顯葉傾城誤會他的意思了。
聽到葉傾城答應後司徒月朗露出了旺盛的笑容,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飽滿所在,思慮著贏了之後該怎麼把葉傾城吃掉目光也看向林楓劉佳寧和戴榮義:「他們嗎?」
葉傾城指著林楓:「他!」
司徒月朗掠過林楓,看起來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普通,猜想是葉傾城的同學之類的。
不過沒有絲毫放在心上的意思,他歲開始就跟著家族長輩研究茶道,到現在二十來年的時間,哪怕是一些老字號茶樓的大師都自愧不如,如何能輸給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人呢?
至於此刻的林楓完全就是一種無語的態勢,只是葉傾城都那麼說了還能怎麼辦?那樣只是讓她明天被司徒月朗拉著去玩,然後被吃掉而已。
心裡嘆息一聲也開口:「那個,我們比試誰來做公正?」
葉傾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是啊,讓誰來公正?」
「簡單!」司徒月朗偏過頭去對那旗袍美女說道:「去臨近的幾個庭院找幾位懂茶道的客人過來當公證人,省得傾城妹妹說我用自家人對她不公平。」
這樣的安排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葉傾城沒有任何意見,只是看向林楓:「靠你了。」
林楓輕輕咳嗽一聲:「盡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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